周六的晨光透过陈家庄园的雕花窗棂,在地板上织出细碎的光影。402宿舍的五人此刻散落在客厅各处,却难得没吵没闹——陈瞬靠在沙发上玩手游,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季无常捧着本《孙子兵法》,看得入神;李华锋和郭强趴在地毯上打格斗游戏,手柄按得“咔咔”响;蓝狮则在笔记本上整理高一势力图,蓝色刘海垂下来,遮住半只眼睛。
“少爷,你们这几天倒是安分,以前这个点早吵着要出去了。”管家张叔端着水果盘走过来,笑着打趣。他看着陈瞬长大,从没见这几个半大孩子这么“乖”过——以前周末要么出去打球,要么偷偷溜出去打架,哪像现在,整天待在家里养伤。
陈瞬头也没抬,操纵着游戏角色完成五杀:“张叔,这不是伤还没好嘛,等好了肯定出去耍。”
李华锋打赢一局,得意地拍了拍郭强的肩膀:“强子,你这技术也太菜了,再练十年都打不过我。”
郭强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刚才是我让着你,再来一局,看我不虐哭你!”
周日下午三点,王医生准时提着医药箱上门。他刚走进客厅,就被五人围了上来,个个伸着胳膊伸着腿,比看诊的病人还积极。
“王医生,你看我这额头什么时候能拆线啊?”陈瞬指着额头上的纱布,语气里满是期待——这纱布贴了好几天,又痒又闷,他早就忍不了了。
王医生翻了个白眼,拿出听诊器和手电筒,挨个检查:“急什么?伤口没长好就想拆线,不怕留疤?”他先掀开陈瞬的纱布,看到伤口已经结痂,边缘的红肿也消了,满意地点点头,“恢复得不错,再敷两天药就能拆线了。”
接着检查季无常的肋骨,按压了几下:“疼吗?”
季无常摇摇头:“不怎么疼了,就是深呼吸的时候还有点闷。”
“正常,骨裂恢复得慢,再贴两天药膏就能完全好。”王医生又检查了李华锋的胳膊、郭强的脸和蓝狮的腿,最后总结道,“总体恢复得比预期好,已经恢复七八成了,别再打架,下周就能回学校。”
“太好了!”李华锋兴奋地挥了挥没受伤的胳膊,差点碰到旁边的郭强。
就在这时,陈天雄拖着疲惫的脚步从外面回来,黑色西装上还沾着点灰尘,眼底有淡淡的黑眼圈——显然这几天没少为道上的事操心。他看到王医生,立刻露出笑容:“老王,来了?”
“刚到,正给孩子们检查伤口。”王医生收起医药箱,打趣道,“你这几个小子倒是能扛,这么重的伤恢复得还挺快。”
陈天雄走到沙发旁坐下,揉了揉太阳穴:“明天再给他们敷次药,用最好的那种,敷完能不能完全恢复?”
王医生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你是说上次那批进口药膏?那可是好几万一支,敷一次就能消淤止痛,完全恢复没问题,就是太浪费了。”
“浪费什么?”陈天雄摆摆手,毫不在意,“孩子们能早点好就行,你尽管用,药钱我来出,剩下的钱你拿去逛窑子,别跟我客气。”
“你这老东西!”王医生的脸瞬间红了,又气又笑,“别坏我名声,我可是正经医生。”
陈瞬五人早就笑得前仰后合,郭强更是凑上前,一脸坏笑:“王医生,你喜欢几号技师啊?下次我跟你一起去?”
王医生瞪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支药膏,故意挤了一大坨,往郭强脸上的淤青处狠狠一抹——那药膏虽然效果好,刚敷上去却像火烧一样疼。
“嘶——疼疼疼!王医生你轻点!”郭强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都快出来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调侃你了!”
陈瞬、李华锋、季无常、蓝狮笑得更欢了,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热闹起来,冲淡了陈天雄身上的疲惫。
周一早上八点,王医生准时来给五人敷药。那支进口药膏果然神奇,刚敷上去就感觉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皮肤渗入肌理,之前的酸痛和紧绷感瞬间消失。一个小时后,王医生取下药膏,五人活动了一下身体,只觉得浑身轻松,仿佛从没受过伤。
“我靠,这药也太神了吧!”李华锋挥了挥胳膊,之前的伤口完全没了痛感,“早知道有这药,我早让陈叔拿出来了!”
陈瞬得意地笑了:“那当然,这可是我爸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一般人都用不上。走,收拾东西,回学校!”
五人很快收拾好书包,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陈天雄站在玄关处,手里拿着车钥匙:“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学校,正好顺路。”
陈瞬看着父亲眼底的黑眼圈淡了些,忍不住问:“老爸,道上的事解决了?”
陈天雄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语气沉重:“哪有那么容易。来了个叫贺尔彪的家伙,是个不要命的主,最近在焰城抢地盘,把地下世界搅得鸡犬不宁。”他顿了顿,又恢复了平时的严肃,“你们别管这些,好好上学,道上的事我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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