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假期的第五天,十月五号的晨光透过陈家庄园别墅的落地窗,洒在客厅的羊毛地毯上,留下一片暖黄的光斑。但这份暖意,却没能驱散陈瞬、李华锋、郭强、季无常、蓝狮五人身上的酸痛——距离被陈天雄吊在院子里殴打,已经过去一天,他们终于能勉强下床走动,却每走一步都牵扯着浑身的淤青,疼得龇牙咧嘴。
“我靠……这疼得也太离谱了!”郭强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挪地蹭下楼,左边脸颊还肿着,说话时嘴角牵扯着伤口,倒吸一口凉气,“我活了十七年,就没挨过这么狠的打,陈叔下手也太黑了!”
李华锋跟在他身后,右手扶着左肩——昨天被壮汉踢中的伤还没好利索,此刻更是疼得像要脱臼,他白了郭强一眼:“大家都一样疼,就你喊得最响。谁让你嘴欠,非要骗陈叔吃羊肉串,最后还吐了一地!”
陈瞬走在最前面,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脚步比其他人稳些,他回头看了眼磨磨蹭蹭的几人,无奈道:“别吵了,先去吃早餐,管叔肯定准备了清淡的粥,吃点东西能舒服点。”
季无常和蓝狮并肩走下来,季无常的后背贴满了膏药,走路时不得不挺直腰板,活像个刚被抽了筋的木偶;蓝狮的眼镜已经重新配了一副,眼睛周围的淤青淡了些,却还是带着淡淡的青紫色,显得有些滑稽。
五人好不容易挪到餐厅,管叔已经把早餐摆好了——小米粥冒着热气,搭配着爽口的凉拌黄瓜和清炒时蔬,还有几个松软的白面馒头。“少爷们,慢点吃,都是清淡的,不刺激伤口。”管叔看着他们一瘸一拐的样子,眼里满是心疼,“昨天老爷也是气糊涂了,你们别往心里去。”
郭强拿起馒头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我哪敢往心里去啊,再气着陈叔,下次指不定吊我们一晚上。”
几人正吃着,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管叔笑着迎上去:“王医生,您来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棕色的医药箱——正是陈天雄常年请的家庭医生王医生。他一抬头看见陈瞬五人,脸色瞬间变了,像是见了鬼似的,扶了扶眼镜,低声嘟囔:“怎么又是你们几个……”
这话瞬间勾起了五人的回忆——上次他们在浅水湾会所按摩,刚巧碰到王医生也在,郭强还故意凑上去调侃,当时王医生被说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刻重逢,陈瞬几人都憋着笑,郭强更是偷偷给李华锋使了个眼色,两人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咳,先看伤。”王医生清了清嗓子,假装没看见他们的小动作,放下医药箱,示意五人坐成一排。他先走到陈瞬面前,掀开他的袖子——胳膊上的淤青从手肘蔓延到手腕,呈深紫色,像爬了条丑陋的虫子。王医生用手指轻轻按了按,陈瞬忍不住皱起眉,倒吸一口凉气。
“都是软组织挫伤,没伤到骨头,万幸。”王医生一边说,一边从医药箱里拿出碘伏和棉签,“忍着点,消毒会有点疼。”
碘伏擦在伤口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陈瞬的额头瞬间冒出了冷汗,却还是咬着牙没出声。接着是季无常,王医生掀开他的衣服,后背贴满的膏药已经有些发黑,他小心翼翼地撕下来,露出一片密密麻麻的淤青,看得管叔都忍不住皱起眉。
“后背伤得最重,以后别总挺直腰板,稍微弯腰能缓解点压力。”王医生一边给季无常涂活血化瘀的药膏,一边叮嘱,“这药膏一天涂两次,每次涂之前用热毛巾敷五分钟,吸收得更好。”
轮到李华锋时,王医生重点检查了他的肩膀:“旧伤加新伤,最近别抬重物,也别剧烈运动,不然容易落下病根。”他给李华锋的肩膀缠上了透气的绷带,缠得很紧,却刚好能固定住关节。
蓝狮的伤主要在脸上和手腕,王医生给她涂了些消肿的药膏,笑着说:“小伙子皮肤嫩,这药膏涂三天,淤青就能消得差不多,不会影响颜值。”
最后是郭强,他的肚子上有两个清晰的拳印,王医生按了按,郭强立刻惨叫起来:“疼疼疼!王医生您轻点儿!”
“叫什么叫,又没伤到内脏。”王医生白了他一眼,“谁让你嘴欠,这叫自作自受。”
检查完所有人的伤势,王医生把开好的药一一分给他们,叮嘱道:“每天按时吃药涂药,别吃辛辣油腻的东西,在家静养两天,基本就能恢复了。记住,别乱跑,更别打架,不然伤口发炎了,有你们好受的。”
他刚收拾好医药箱准备走,郭强突然凑上来,一脸坏笑地说:“王医生,上次在浅水湾,您可是答应我们要请按摩的,什么时候兑现啊?”
李华锋立刻附和:“是啊王医生,我们可是记着呢!您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王医生的脸瞬间红了,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他慌忙摆手:“什么……什……什么按摩?我不懂!我只懂看病救人,你们别胡说!”说完,他拎起医药箱,几乎是落荒而逃,连管叔递过来的茶水都没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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