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落地窗将夜色框成一块墨色的画布,客厅里的水晶灯亮着暖黄的光,却驱不散空气中残留的消毒水味。陈瞬、李华锋、郭强、季无常、蓝狮五人窝在沙发上,从下午到晚上,话题就没离开过管叔口中的“四中往事”——郭强反复追问陈天雄当年揍城西三人组时用的是不是过肩摔,其他四人则在打牌!
“我爸当年居然敢割人耳朵,”季无常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上次我打碎他的茶盏,他追着我骂了三条街,我还以为他是个怕麻烦的老好人。”
“你爸那是疼你!”郭强瘫在沙发上,揉着贴满药膏的屁股,“陈叔当年把城西三人组打得哭爹喊娘,现在还不是被我气得拿竹鞭抽我?大佬老了,都惜命。”
陈瞬白了他一眼:“你那是活该,作弊被抓还有理了?再说,我爸当年打城西三人组,是为了护着被欺负的同学,你呢?你除了吃就是闯祸。”
李华锋跟着补刀:“之前你把十中的消防栓弄坏,水漫了整个走廊,还是我和瞬子帮你背的锅,被班主任罚站了一下午。”
郭强脸一红,刚要反驳,管叔端着一盘洗好的葡萄从厨房出来:“别吵了,晚饭快好了,都是你们爱吃的菜。王医生说晚上过来,估计也快到了。”
提到王医生,郭强立刻忘了反驳,眼睛一亮:“太好了!我的屁股终于有救了!”
几人说说笑笑地吃完晚饭,刚收拾好碗筷,门口就传来了门铃声。管叔去开门,很快领着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走进来——正是王医生。他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医药箱,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只是脸色不太好看,显然是刚忙完手头的事。
“怎么又是你们五个?”王医生一进门,看到沙发上坐得整整齐齐的陈瞬五人,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语气里充满了无奈。
郭强立刻凑上去,拉着王医生的胳膊往沙发走,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哎呀,王医生,您可算来了!我等您等得屁股都快坐不住了,您快给我看看,这药膏涂了一下午,还是疼得钻心。”
管叔笑着给王医生倒了杯茶:“王医生辛苦了,老爷交代了,给孩子们用最好的药,您别客气。”
王医生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脸色缓和了些:“放心吧,都是老熟人了,不会糊弄他们。”他放下医药箱,从里面拿出消毒水、棉签、药膏和绷带,对着五人说,“谁先来?”
“我我我!”郭强立刻举手,迫不及待地趴在沙发上,把裤子往下褪了点,露出贴满药膏的屁股——上面几道红紫色的鞭痕格外显眼,还夹杂着打架时蹭到的淤青。
王医生蹲下身,用棉签蘸着消毒水轻轻擦拭,郭强立刻龇牙咧嘴:“疼疼疼!王医生您轻点!您这是要谋杀啊!”
“谁让你不老实?”王医生头也不抬,手上的力气却故意加重了些,“作弊被抽,纯属活该。我告诉你,这药膏是进口的,比黄金还贵,你要是再乱动,我就不给你涂了。”
郭强立刻不敢动了,只能趴在沙发上哼哼,眼泪都快疼出来了。陈瞬四人坐在一旁,看着他的惨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郭强回头瞪了他们一眼,“等会儿你们上药的时候,我也要笑回来!”
可轮到陈瞬他们时,郭强却笑不出来了——陈瞬后背的擦伤被消毒水刺激得直抽气,却硬是没哼一声;李华锋肩膀的伤口需要重新包扎,他咬着牙,任由王医生把旧纱布拆下来,露出里面还在渗血的伤口;季无常肋骨处的淤青需要用活血化瘀的药膏用力揉搓,他疼得额头冒汗,却只是紧紧攥着拳头;蓝狮脸上的划伤虽然不深,但消毒水碰到时,他也只是皱了皱眉,推了推眼镜。
“还是你们四个老实。”王医生一边给蓝狮脸上贴创可贴,一边说,“不像郭强,一点疼都受不了。”
郭强不服气地说:“我那是怕疼,又不是不勇敢!再说,等我伤好了,我肯定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你能打死一只鸡就不错了。”李华锋毫不留情地拆台。
王医生给五人都处理完伤口,收拾好医药箱,叮嘱道:“药膏每天涂三次,绷带两天换一次,别沾水,别剧烈运动,过个三五天就能好得差不多了。”他站起身,对着管叔点了点头,“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管叔送他到门口,刚要开门,别墅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陈天雄带着七八个穿着黑色西装的汉子走了进来,神色凝重,和平时的从容截然不同。更让人震惊的是,那几个西装汉子抬着一个担架,上面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像个被血水浸泡过的破布娃娃。
“老王,你来得正好!”陈天雄看到王医生,眼睛一亮,立刻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快,帮我看看这个人,他对我很重要!”
王医生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快步走到担架旁,蹲下身仔细查看——那血人浑身是血,分不清哪里是伤口,哪里是沾染的血迹,呼吸微弱得像随时会断气。“赶紧把他放到地上,找个平坦的地方!”王医生对着西装汉子喊道,“管叔,把客厅的茶几挪开,再拿点干净的毛巾和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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