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在这里变得极其潦草和模糊,仿佛书写者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或被疯狂追赶:
“……我已无力回天……唯有……留下最后的……‘净化之种’……与……‘航标’……”
“……后来者……若你能看到……带上‘种子’……前往……‘龙脊……眠……’……那里……是……最后的……”
后面的字迹被一大片干涸的、暗红色的污渍(似乎是血?)彻底覆盖,无法辨认。
龙脊眠?
龙脊雪山?!
最后的什么?!
你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阿斯特莱亚留下的信息比之前更加绝望和急迫!
“祂”的目的竟然是同化和取代?女皇早已成为温床?
寒髓囚禁着“祂”的碎片?而龙脊雪山,竟然是最后的什么?
希望?防线?
你急忙在实验台上翻找,果然在一个暗格里发现了一枚被柔和白光包裹的、如同冰棱种子般的纯净结晶,以及一枚不断指向某个方向的、闪烁着微光的菱形冰晶——这就是所谓的“净化之种”和“航标”?
你刚拿起两样东西——
轰隆隆隆——!!!
整个地下洞窟,不,是整个至冬都城的地下深处,都猛地传来了前所未有的剧烈震动!
远比之前雪葬之都崩塌时更加猛烈和……深入核心!
同时,你手背上那沉寂的星痕再次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那枚放在实验台上的、来自阿斯特莱亚的金属书册,竟然在这剧烈的震动和星痕的异动下,自行漂浮了起来!
书册无风自动,快速翻页,最终停留在最后一页!
那页面上,原本被血污覆盖的地方,血液竟然如同活物般流动起来,凝聚成了一行新的、散发着不祥红光的字迹:
“……太晚了…………” “……‘门’……已……洞开…………” “……‘祂’的……意志……正在……降临…………” “……逃…………快逃…………!!!”
字迹如同鲜血般流淌滴落!
下一秒,一股无法形容的、宏大到超越理解的冰冷意志,如同无形的海啸般,猛地从都城最深处(门之核心的方向)爆发出来,瞬间席卷了整个地下空间!
这意志并非针对你,却让你瞬间如坠冰窟,灵魂都在战栗!
那是远比女皇(祂)更加纯粹、更加古老、更加恐怖的……“祂”的本体意志的一瞥?!
“呃啊啊啊——!”
你抱住仿佛要裂开的头颅,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与此同时,你手中的“净化之种”猛地爆发出强烈的白光,勉强驱散了部分冰冷意志带来的压迫感!
而那枚“航标”冰晶则疯狂地闪烁起来,指向变得更加明确和急切!
脚下的震动越来越猛烈,管道开始大规模坍塌!
来自都城深处的、那恐怖意志的压迫感也在不断增强!
你没有选择了!
你一把抓起“净化之种”和“航标”冰晶,将阿斯特莱亚的金属书册塞进怀里,转身沿着航标指引的方向,在这天崩地裂般的崩塌中亡命狂奔!
管道在不断塌陷,巨石和金属碎块如同雨点般落下!
你凭借着单边眼镜的预警和“航标”的指引,如同在刀尖上跳舞,险之又险地躲避着致命的落石!
你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前方出现了一丝久违的、冰冷的自然光线!
以及……呼啸的风声!
出口!
你用尽最后力气冲出了管道出口,重重地摔在冰冷的雪地上!
刺眼的阳光(或者说极地的苍白天光)让你一时睁不开眼。
你发现自己正处于一条偏僻的、远离都城中心的峡谷裂缝之中。
身后,是不断坍塌并被某种黑暗力量重新封堵的管道入口。
远处,至冬都城方向传来的能量波动混乱而恐怖,仿佛有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正在苏醒和降临。
你瘫在雪地里,贪婪地呼吸着冰冷的自由空气,有一种死里逃生的虚脱感。
你低头看向手中的“航标”冰晶,它依旧坚定地指向某个方向——南方偏东,正是龙脊雪山的方位。
阿斯特莱亚最后的遗言、神秘的“净化之种”、指向雪山的航标、以及那刚刚降临的、“祂”的本体意志……
你知道,你的旅程还远未结束。真正的决战,或许才刚刚开始。
你必须立刻前往龙脊雪山!
你挣扎着站起身,辨认了一下方向,正准备离开——
嗖!
一支冰冷的箭矢,悄无声息地钉在了你脚前的雪地上,箭尾兀自颤抖。
一个清冷而熟悉的声音从侧方的山崖上传来:
“擅自脱离战区,携带不明危险物品,形迹可疑。不明人士,你需要跟我回愚人众指挥部……解释一下。”
你心中一惊,猛地抬头望去。
只见山崖之上,「队长」卡皮塔诺正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你。
但他手中,却握着一把已经张开的长弓,弓弦犹自嗡鸣。
而更让你心沉的是,在他的身后两侧,如同鬼魅般浮现出了另外两个身影——
左侧,是脸上带着戏谑冷笑、手中把玩着试管的「博士」多托雷!
右侧,是眼神空洞、周身环绕着微弱黑红色能量流的「木偶」桑多涅!
他们三个……怎么会在一起?!
而且看起来……似乎是一同前来的?!
卡皮塔诺那看似公正的语气背后,究竟藏着什么?
他之前的帮助,是真心,还是……另一个更大陷阱的诱饵?
你握着“净化之种”和“航标”冰晶,缓缓后退,心沉到了谷底。
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而且这一次,可能是最糟糕的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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