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之战的消息传回蒲坂,如同一声惊雷。皋陶听闻有扈氏兵败首领死,又急又气,加上年事已高,竟一病不起,不久便溘然长逝。这位执掌联盟刑罚多年、以公正着称的老人,最终没能看到和平的到来。
伯益闻讯,独自在议事大屋里坐了一夜。翌日清晨,他走出大屋,面容憔悴,却带着一种解脱般的平静。他召集了蒲坂剩余的首领和官员。
“天意如此,民心如此。”伯益的声音沙哑而疲惫,“启已展现其能,亦获天佑。继续争斗下去,徒耗联盟元气,苦的只是黎民百姓。我本山野之人,偶蒙先王错爱,委以重任,实非治国之才。今愿辞去摄政之位,退归山林,终日与鸟兽为伴,此生足矣。”
他没有做任何抵抗,选择了主动退让。这或许是他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选择。抵抗,只会带来更多的流血和仇恨,而且胜算渺茫。退让,至少能保全自身,也能让联盟尽快恢复平静。
数日后,启率领得胜之师,浩浩荡荡开进蒲坂。没有遭遇任何抵抗。伯益亲自出迎,交出了象征权力的符节和玉钺。两位曾经的竞争者见面,没有剑拔弩张,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伯益大人……”启看着这位父亲曾经的左膀右臂,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不必多言。”伯益摇摇头,“只望你……好自为之,莫负先王之名,莫负天下苍生。”
说完,伯益便带着几个随从,离开了蒲坂,从此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据说终老于山林之间。
启踏入了议事大屋,抚摸着那尊巨大的、象征着九州一统的铜鼎,心潮澎湃。他做到了!他终于站在了这里,站在了父亲曾经站立的位置!
很快,在启的授意下,一场“盛大”的部落联盟大会召开。与会者几乎全是启的支持者和被甘之战吓破胆的部落代表。大会“一致推举”启为新的联盟共主。
登基仪式上,启不再使用“盟主”的称号。 他站在高台之上,面对万民,声音响彻云霄:“自今日起,废除禅让旧制!天下非公器,乃有德者居之!我启,承父王禹之伟业,顺天应人,平定叛乱,当继大统!此后,我族号为‘夏’!我,即为‘夏后’(夏王)启!天下万邦,皆需臣服!违者,有扈氏便是下场!”
“夏后!夏后!夏后!”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响起(至少表面上是)。一个新的时代——家天下的夏朝,正式拉开了序幕。
仪式结束后,盛大的庆典再次开启。烤肉和美酒的香气弥漫了整个蒲坂。启坐在至尊之位,享受着众人的朝拜,志得意满。
心腹羌凑过来,低声问:“夏后,咱们这算是……创业成功了吧?以后真的就是咱家说了算了?”
启咬了一口肥美的烤羊腿,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废话!赶紧吃,吃完还有的忙呢!‘下地干活’的危险是没了,但怎么让这‘会所’一直‘嫩模’下去,才是真正的难题刚开始!”
【跨时空吐槽互动】
秦始皇: 夏后?名号不错!不过还是朕的“皇帝”更霸气!车同轨,书同文,朕也要干一番超越三皇五帝的大事业!@启,你这家天下,朕继承了!
尧: 唉,禅让制,终究是没了……
舜: 心情复杂……
禹: (灵魂扶额)这臭小子……口气比我还大!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所有后世帝王: (整齐列队)给家天下鼻祖、夏朝开国CEO、启总鞠躬!老板好!
启(本尊): (翘着二郎腿,享受烤鹿肉)平身平身!都好说,都好说!以后跟着我姒家,有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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