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屏上的“夏桀迷惑行为大赏”还在继续。
画面切换:夏桀召开“诸侯大会”,实际上是为了炫耀武力并收取更重的“贡品”(保护费)。各路诸侯敢怒不敢言,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商汤作为商部落的代表,也位列其中。光屏特意给了他一 个特写:他面带得体的微笑,恭敬地向夏桀献上贡品——一批精美的陶器和龟甲,内心却在疯狂刷屏:
“这季度‘业绩指标’(贡赋)又提高了?我们部落都快揭不开锅了,生产线(农耕狩猎)都快停了,就为了凑你这‘创意税’?” “狼来了喊多了就没人信了,‘我天命永固’这种话说多了……你看还有几个人真信?”商汤偷偷瞥了一眼周围诸侯们僵硬的笑容,大家眼神交流间全是“你懂的”。 “已读不回算是被他玩明白了。上次反映灾情请求减免赋税的龟甲文书,送上去就像石沉大海,连个‘阅’字都没戳回来!”
烧烤台边的帝王们又是一阵哄笑。
汉武帝刘彻点评:“这公关能力负分啊!拉拢人心不会,只会强压,迟早众叛亲离。”
曹操摸着下巴:“奉天子以令不臣?这天子……好像没啥可奉的了,只剩下一堆麻烦。”
赵匡胤点头:“嗯,现金流(民心、诸侯支持)断了,再大的基业也得崩盘。”
画面再转:夏桀为了显示自己“与民同乐”(?),强行要求诸侯们参加他在酒池边举办的“创新饮宴”,比赛谁能在醉倒前说出最华丽的马屁词。
商汤被迫参加,看着周围一群重臣诸侯抱着酒坛子东倒西歪,胡言乱语,他的内心几乎要崩溃:
“这特么是什么职场PUA+酒桌文化糟粕大合集!” “核心业务(治国安民)一团糟,形式主义(奇葩饮宴)倒是搞得飞起。” “再待下去,我怕我忍不住把烤串签子戳他脸上……冷静,子履,冷静!小不忍则乱大谋,A轮融资还没到位呢!”
这里的“A轮融资”,在商汤的语境里,指的是争取其他同样对夏朝不满的诸侯的支持,以及积累本部落的民心军力。
管理员适时地插话,画面给到了夏朝境内的真实情况:田地荒芜,民生凋敝,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眼中满是绝望。
烧烤台上的欢乐气氛稍微沉寂了一些。都是当过家、知道柴米贵的人,看到这景象,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禹王重重叹了口气,表情沉重。启更是无地自容,猛灌了一口酒。
商汤看着这一切,手中的拳头暗暗握紧。他不再只是吐槽,一种更沉重的责任感压上心头。
“这个甲方(夏朝),已经无法合作了。不仅无法带领我们发展,还在疯狂透支整个天下的未来。” “项目(天下苍生)不能就这么被他拖垮。” “或许……是时候考虑启动‘新项目’,换个‘甲方’,或者……我们自己来当这个‘甲方’?”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商汤自己都吓了一跳。他赶紧低头,假装认真烤火,生怕被人看穿心思。
但历史的车轮,往往就是在这样的沉默和腹诽中,开始缓缓转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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