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很快围拢了看热闹的学生,有人拿出相机拍照,有人小声议论着王连强的身份。王连强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被摔疼的屁股,看到两个手下躺在地上哀嚎,脸颊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指着关羽的鼻子,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小杂碎,你知道我爸是谁吗?公安局长王庆刚!你敢动我,等着蹲大牢吧!”
关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局长的儿子?难怪这么横行霸道。” 他挺直脊梁,目光如炬,“师姐放心,我既不是体制内的人,也不怕他们穿小鞋。今天这事,我管定了。”
“小杂碎,你找死!” 王少被这番话激得暴跳如雷,掏出最新款的翻盖手机,手指因为愤怒而颤抖,“你给我等着,不出十分钟,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苏菲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师弟,心里涌起一阵暖流。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此刻他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竟让她想起了爷爷书房里那幅《关公夜读春秋》的古画。
警笛声由远及近,划破校园的宁静。一辆印着 “公安” 字样的警车猛地停在路边,三个穿着警服的人快步下车。为首的中年警察看到王少脸上的伤,立刻换上谄媚的笑容:“王少,这是怎么了?谁敢动您啊?”
王少捂着肿起的脸颊,手指恶狠狠地指向关羽:“王队长,就是这小子!你看我这脸,还有我这两个兄弟,现在还躺着呢!”
被称作王队长的警察 —— 王建军,是辖区派出所的副所长,平日里靠着王庆刚的关系才坐稳了位置。他立刻变了脸色,仿佛关羽杀了他全家一般,大步走到关羽面前,像审犯人似的上下打量:“你涉嫌在公共场所故意伤害他人,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 他朝身后两个年轻警察使了个眼色,“带走!”
“等等!” 关羽往前一步,眼神锐利如刀,几乎要刺穿王建军的虚伪面具,“你凭什么说我故意伤害?不问青红皂白就抓人,这就是你们的办案流程?”
他抬手示意围观的学生,“周围这么多同学都看着呢,你们敢说没人看见是他们先动手的?刚才他还掏出刀来,你们要不要看看地上的凶器?”
王队长被问得一噎,随即恼羞成怒:“我说是你就是你!跟我回所里再说!再敢顶嘴,就按妨碍公务处理!”
关羽心里清楚,以自己的身手,别说三个警察,就是再来十个也能轻松脱身。但他瞥了眼周围越来越多的学生,要是当众拒捕,反倒坐实了 “暴力抗法” 的罪名。他冷哼一声,索性不再反抗:“走就走,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还有这个女的,也一起带走!” 王少突然露出淫邪的笑,搓着手对王队长说,“说不定她就是同伙呢?”
苏菲闻言,反而镇定下来,她走到关羽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说罢,率先踏上了警车。
王少指挥着跟班把两个昏迷的手下拖上车,自己则开着一辆黑色轿车,不远不近地跟在警车后面。车队驶离校门时,阳光正好,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织成金色的网,却照不进某些人心里的阴暗角落。
派出所的问询室狭小而压抑,白墙上斑驳的污渍像一张张扭曲的脸。墙角的电扇吱呀作响,吹来的风带着一股霉味。关羽被按在椅子上,对面的两个警察正翻着他的随身物品 —— 一个旧钱包,里面只有几张零钱和一张身份证;一串钥匙,挂着个小小的青铜饕餮纹吊坠;还有一本翻得卷边的《古玩鉴定入门》,书页间夹着几张泛黄的笔记。
“姓名?”
“关羽。”
“住址?”
“暂时住在沪市招待所。”
“职业?”
“自由职业。”
例行询问结束,一个瘦高个警察突然把笔拍在桌上:“说说吧,为什么打人?”
关羽靠在椅背上,语气平静:“我没打人,我是见义勇为。”
“见义勇为能把人打成那样?” 另一个胖警察冷笑,“地上那俩可是到现在还没醒呢。”
“他们围上来要动手动脚,我总不能站着挨打吧?” 关羽挑眉反问,“难不成你们警察遇到这种事,会先掏出警官证跟人讲道理?”
瘦高个猛地拍桌:“你这是在嘲讽我们执法?我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再说一遍,” 关羽的声音陡然转冷,“你们查过事件过程吗?问过围观群众吗?仅凭一面之词就定我罪,这就是你们的‘从严’?”
就在这时,门被一脚踹开,王连强(王少)跟着王队长走了进来。他头上缠着纱布,脸上还带着伤,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怎么样?招了吗?”
“这小子嘴硬得很。” 王队长点头哈腰。
“嘴硬?” 王连强狞笑一声,“给我把他铐上!”
冰凉的手铐锁住手腕的瞬间,关羽心里已有了计较。他看到王连强从柜子里拿出一根黑色橡胶棒,那棒子上还沾着干涸的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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