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陈子昂的脑回路,确实跟一般人不一样——别人想出圈,要么靠找人推荐,要么靠参加诗会,他偏要搞个“行为艺术”,而且还是“烧钱式行为艺术”。
有一天,长安街头出现了一个卖琴的人,手里拿着一把古琴,号称是“前朝名琴”,要价一百万钱(相当于现在几十万人民币)。路过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有人啧啧称奇,有人觉得太贵,没人敢买——毕竟一百万钱,不是谁都能拿出来的。
就在这时,陈子昂挤了进来,看都没仔细看琴,直接对卖琴人说:“这琴我买了!”
围观的人都惊呆了:“这年轻人是谁啊?这么有钱?”“怕不是个傻子吧?一百万买把琴?”
陈子昂没管别人的议论,付了钱,抱着琴对大家说:“我叫陈子昂,是蜀地来的读书人,最擅长弹琴。明天我在客栈举办‘弹琴大会’,欢迎大家来听!”
消息一下子传开了,长安的文人、官员、老百姓都知道了——有个叫陈子昂的富二代,花一百万买了把琴,还要开“弹琴大会”。大家都很好奇,想看看这琴到底有多好,想听听陈子昂到底弹得怎么样。
第二天,陈子昂的客栈里挤满了人,连窗外都爬满了看热闹的。大家坐好后,都盯着陈子昂手里的琴,等着他弹琴。
可陈子昂接下来的操作,直接让全场人都懵了——他把琴举起来,看了一眼,然后“啪”的一声,把琴摔在了地上!
一百万买的琴,就这么摔碎了!
全场瞬间安静,连掉根针都能听见。过了几秒,有人忍不住喊:“你疯了吗?这么贵的琴,怎么说摔就摔?”
陈子昂清了清嗓子,大声说:“大家别慌!我摔这琴,不是因为我疯了,是因为这琴再贵,也只是个玩意儿;而我写的诗,比这琴值钱一万倍!我来长安这么久,没人看我的诗,没人懂我的才华,今天我摔了这琴,就是想告诉大家:别只盯着这把破琴,看看我的诗吧!”
说完,他让人把自己的诗稿分发给在场的人。大家半信半疑地拿起诗稿,一开始只是随便看看,可越看越惊讶——这陈子昂的诗,跟当时长安流行的诗完全不一样!
当时长安流行的是“齐梁体”诗,讲究辞藻华丽,写的都是“花儿美、月亮圆、姑娘笑”,没什么实际内容,就像现在的“口水歌”;而陈子昂的诗,写的是“国家大事、百姓疾苦、人生理想”,语言刚健有力,读起来让人热血沸腾,就像现在的“励志金曲”。
比如他写的《感遇诗》里的一句:“兰若生春夏,芊蔚何青青。幽独空林色,朱蕤冒紫茎。”——兰草和杜若生长在春夏,长得多茂盛啊!在空寂的山林里,它们的颜色最鲜艳,红色的花萼顶着紫色的花茎。这首诗不仅写了植物,还写了自己的“幽独”和“高洁”,比那些只写美景的诗有深度多了。
在场的文人看完诗稿,都忍不住赞叹:“这诗写得太好了!有骨气,有力量!”“原来诗还能这么写,以前的诗都白读了!”
就这样,陈子昂靠“摔琴荐诗”,一夜之间在长安火了——从“没人认识的蜀地书生”,变成了“长安文坛新贵”。以前那些不待见他的官员、文人,现在都主动来找他交朋友,想跟他讨论诗歌;老百姓也都知道了,有个叫陈子昂的诗人,诗写得好,还特别有魄力。
后来有人问陈子昂:“当时你就不怕摔了琴,大家还是不喜欢你的诗吗?”陈子昂笑着说:“我不怕!我对我的诗有信心,就算没人喜欢,我也敢摔这琴——大不了再回家继承家业呗!”
这话听着像开玩笑,其实藏着他的“骨劲”——他相信自己的才华,不迎合别人的喜好,哪怕赌上一百万,也要坚持自己的诗歌主张。而这次“摔琴出圈”,也让他离“诗骨”这个雅号,越来越近了。
第三章 硬刚“齐梁风”:要做唐诗的“脊梁骨”,不做“花架子”
在长安火了之后,陈子昂的诗很快就传遍了全国。有人喜欢他的诗,觉得“读着解气”;也有人反对他,觉得“太生硬,没文采”——这些反对的人,大多是喜欢“齐梁体”的老文人。
有一次,一个老文人当着很多人的面,故意刁难陈子昂:“陈子昂,你的诗写得太‘粗’了,没有齐梁诗的华丽,算什么好诗?你看人家写的‘流风拂枉渚,停云荫九皋’,多有文采!”
陈子昂一点都不慌,笑着回怼:“老先生,您说的齐梁诗,确实华丽,就像一件绣满了花的衣服,看着好看,可穿在身上不结实,一阵风就吹破了;而我的诗,虽然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辞藻,却像一件粗布衣服,看着普通,可结实耐用,能挡风挡雨。写诗不是比谁的辞藻华丽,是比谁的诗有‘骨’——有思想,有力量,能让人记住!”
这番话,说得老文人哑口无言,也让在场的人都拍手叫好。从那以后,大家开始用“有骨”来形容陈子昂的诗,而“诗骨”这个雅号,也慢慢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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