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东坡居士”的黄州生活,活成了北宋版的“田园Vlog”:早上扛着锄头去种地,中午回家研究“东坡肉”(做法是“慢着火,少着水,火候足时它自美”),晚上邀几个朋友来雪堂喝酒,喝嗨了就写词——“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就是在这时候写的。有次他跟朋友去赤壁游玩,看着江水滔滔,突然诗兴大发,写了《念奴娇·赤壁怀古》,写完还跟朋友炫耀:“你看我这词,比柳永的‘杨柳岸晓风残月’怎么样?”朋友笑着说:“柳永的词是给歌女唱的,你这词得配着酒,对着大江唱才够味!”
后来“东坡居士”这个雅号,成了苏轼最广为人知的称呼,甚至比他的本名还出名。为啥?因为这个雅号里,藏着他最可爱的样子——不是高高在上的“苏贤良”,也不是后来的“词圣”,就是一个能扛锄头、会做肉、爱喝酒的“普通人”,却把普通人的日子过成了诗。
第三章 杭州“治水美食双达人”:苏堤与“东坡羹”的故事
苏轼的人生就像“开盲盒”,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贬谪地会带来什么惊喜。黄州之后,他又被调到汝州、登州,最后终于回到了“大城市”杭州——这次他的身份是“杭州知州”,相当于现在的“杭州市长”。
杭州这地方,苏轼早就熟——年轻时他曾在杭州当通判,那时候就爱上了西湖的美景。不过这次回来,西湖可没给他“好脸色”:因为常年没人治理,西湖里的水草疯长,都快把湖面堵满了,老百姓喝水都成问题。苏轼一看这情况,拍板决定:“修堤!把西湖里的水草清了,再修一条堤把西湖分成两半,既方便灌溉,又能当风景。”
这就是后来的“苏堤”。修堤的时候,苏轼天天往工地上跑,一会儿跟工匠商量“堤要修多宽”,一会儿跟百姓唠嗑“你们觉得这堤叫啥名好”。有次工匠们嫌天气热,干活没力气,苏轼就琢磨着给大家做“解暑饭”——他把大米、蔬菜、豆子放在一起煮,再加点调料,做成了一锅“杂烩饭”,工匠们吃了都说:“苏大人做的饭,比家里的还香!”这就是“东坡羹”的由来。
“东坡羹”跟“东坡肉”不一样,它是“素食版”的“东坡美食”,做法简单又营养,很快就在杭州百姓中传开了。老百姓都调侃苏轼:“咱们苏大人,不仅会治水,还会做饭,真是‘治水美食双达人’!”
除了修堤和做羹,苏轼在杭州还干了件“接地气”的事——建“安乐坊”。当时杭州流行瘟疫,老百姓没钱看病,苏轼就拿出自己的俸禄,在城里建了座医院,免费给百姓看病抓药。安乐坊里的医生,都是苏轼从各地请来的“名医”,药品也是他亲自把关采购的。有次一个老太太来治病,拉着苏轼的手说:“苏大人,您真是活菩萨啊!”苏轼笑着说:“我不是活菩萨,我就是个会治西湖、会做羹的‘东坡居士’。”
在杭州的日子,苏轼把“当官”当成了“过日子”——他不搞“形式主义”,不摆“官架子”,而是实实在在为百姓做事。所以后来百姓们提起他,除了“东坡居士”,还会叫他“苏杭州”——这个雅号,没有“贤良”那么文雅,也没有“词圣”那么响亮,却满是百姓对他的“偏爱”。
有次苏轼跟朋友在西湖上划船,看到湖边的百姓在唱他写的词,朋友问他:“你看你,当官能让百姓爱戴,写词能让百姓传唱,还有啥不满足的?”苏轼喝了口酒,指着西湖说:“我满足的不是当多大官,是能让这西湖一直美下去,让百姓能吃上饭、看好病——这比写十首好词都强。”
第四章 惠州“荔枝推广大使”与儋州“生蚝保密局局长”
苏轼的“贬谪之路”,越走越远——杭州之后,他又被贬到惠州(今广东惠州),最后甚至被贬到了“天涯海角”儋州(今海南儋州)。这两个地方,在北宋的时候都是“偏远地区”,条件艰苦得很:惠州夏天热得像蒸笼,儋州更是“鸟不拉屎”,连大米都很难吃到。
但苏轼是谁?他是“走到哪吃到哪”的“吃货界顶流”,再艰苦的地方,他都能找到“美食惊喜”。
到了惠州,他第一次吃到了荔枝——那时候荔枝还是“南方稀有水果”,北方人很少能吃到。苏轼一口咬下去,甜汁满口,瞬间就爱上了,当即写了首诗:“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意思是“每天吃三百颗荔枝,就算让我一辈子待在岭南,我也愿意”。
这首诗一传开,惠州的荔枝瞬间“火了”——不仅当地百姓开始大面积种荔枝,连北方的官员都托人从惠州买荔枝。老百姓都笑称苏轼是“荔枝推广大使”,还给他编了个顺口溜:“苏学士,爱荔枝,一天三百颗,吃到不想离。”
不过苏轼也不是“只顾着吃”——在惠州,他看到当地百姓喝水难,就带头修了“东新桥”和“西新桥”,还帮百姓改进了“灌溉技术”,让惠州的庄稼收成好了不少。有次他跟百姓一起摘荔枝,百姓问他:“苏大人,您被贬到这么远的地方,不觉得苦吗?”苏轼拿起一颗荔枝,笑着说:“有这么甜的荔枝吃,有这么好的百姓陪着,苦啥?我看惠州比京城还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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