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曲周郎周邦彦:宋朝“音乐卷王”的职场与词坛双开挂人生
第一章 钱塘少年:天生带“音律雷达”,把街坊听懵的“小顾曲”
北宋嘉佑三年(1058年),钱塘(今杭州)周家添了个胖小子,爹给取名“邦彦”,字“美成”——意思是“品行美好,成就不凡”。谁也没想到,这小子后来的“不凡”,没先体现在品行上,倒先砸在了“听曲子”上,直接把“顾曲周郎”的名号从三国周瑜那儿,硬生生抢成了自己的专属标签。
周家不算大富大贵,但也是书香门第,爹是个小官,闲时爱摆弄些古琴、笛子,家里总飘着些断断续续的曲调。别的小孩三岁玩“抓石子”,周邦彦三岁就蹲在爹的琴旁边,眼睛直勾勾盯着琴弦;别的小孩五岁学“背唐诗”,他五岁能跟着爹的笛声,哼出完整的调子;到了七岁,这孩子直接进化成了“行走的音律检测仪”,街坊邻居谁要是唱个小曲、吹个笛子,只要音准差半分,他准能从院子里跑出来“纠错”。
有一回,隔壁卖豆腐的王大爷,收摊后坐在门口吹笛子,吹的是当时流行的《鹧鸪天》,正吹到兴头上,就听见隔壁院传来个奶声奶气的声音:“王大爷,您刚才吹到‘彩袖殷勤捧玉钟’那句,‘玉钟’的‘钟’字,音高了半度,跟您早上磨豆腐的石磨声都不搭!”
王大爷手一抖,笛子差点掉地上。他揉了揉耳朵,再吹一遍,果然发现自己刚才气没憋足,音真的飘了。周围看热闹的街坊都乐了:“老周啊,你家这小子是通了‘音乐神’吧?连半度音都能听出来!”周爹也纳闷,这孩子没正经学过音律,怎么就跟长了“顺风耳”似的?后来才发现,周邦彦只要听见曲子,就会跟着打拍子,连走路都踩着节奏,吃饭时筷子敲碗,都能敲出《霓裳羽衣曲》的片段——这哪儿是“喜欢音乐”,这是把“音律”刻进DNA里了。
到了十岁,周邦彦已经不满足于“纠错”,开始自己“改曲子”。那时候钱塘有个戏班,唱的《浣溪沙》调子老套,没人爱听。周邦彦跑去后台,跟班主说:“我能给你们改改调子,保证听完的人都想再听一遍。”班主以为他是小孩胡闹,没搭理他。结果周邦彦蹲在后台,听了三天戏,把《浣溪沙》的调子拆成了“起承转合”四部分,重新编了过门,还加了个笛子的华彩段。
第四天,他拉着戏班的乐师,在后台唱了一遍改后的调子。乐师们一听,眼睛都亮了——原来的调子像“白开水”,改完后像“加了蜜的桂花茶”,又顺耳又有层次。班主赶紧让戏班照着唱,果然,当天台下的掌声比平时多了三倍,还有人专门来问:“你们这《浣溪沙》的调子,是哪个先生编的?太好听了!”班主指着后台的周邦彦,笑着说:“不是先生,是我们钱塘的‘小顾曲’!”
“顾曲”这俩字,最早说的是三国的周瑜,说他只要听人奏乐,哪怕喝多了酒,也能听出对错,所以叫“曲有误,周郎顾”。现在钱塘人把这俩字安在周邦彦身上,还加了个“小”字,既夸他懂音律,又透着点疼惜——这孩子啊,别的不爱,就爱“琢磨曲子”,以后怕是要成“大顾曲”哟!
那时候的周邦彦,还不知道“大顾曲”的名号会伴随他一辈子,他只知道,只要一听见曲子,心里就像开了朵花,比吃了钱塘最甜的桂花糕还开心。他把爹的古琴、笛子都摸了个遍,还自己找了些古乐谱,对着阳光看,试图破解里面的“音律密码”。有人跟他说:“邦彦啊,你这么喜欢曲子,以后能当饭吃吗?还是好好读书考科举,当个官才是正经事。”周邦彦眨眨眼,说:“读书考科举我也会,但曲子,我也不能丢——说不定以后当官能用上呢?”
谁也没想到,这话还真让他说中了。后来的周邦彦,还真把“顾曲”的本事,玩成了官场和词坛的“双buff”。
第二章 汴京初体验:从“高考状元预备役”到“皇家音乐差评师”
二十岁的周邦彦,背着一箱子词稿和乐谱,从钱塘跑到了汴京(今开封)——北宋的都城,也是当时的“音乐之都”。这里有全天下最好的乐师、最火的戏班,还有皇帝亲自管的“音乐机构”,简直是周邦彦的“快乐老家”。
不过,周邦彦来汴京,首要任务不是“玩音乐”,是“考科举”。毕竟在宋朝,再牛的“顾曲”,没有科举功名,也只能是“民间音乐人”,进不了主流圈子。周邦彦的脑子很灵光,读书也不差,尤其是写文章,又有文采又有逻辑,连当时的文坛大佬王安石都夸过他的文章“有古风”。
可没想到,第一次科举,周邦彦居然落榜了。不是因为文章写得不好,是因为他在考卷里,偷偷加了一段“音律见解”——他觉得当时科举考试里的“雅乐”(官方音乐)太死板,建议改改调子。考官一看,这小子怎么回事?科举考的是治国理政,你跟我聊“怎么改曲子”?直接把他的卷子划成了“不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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