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英宗即位后,司马光因为直言敢谏,被提拔为谏议大夫,专门负责给皇帝提意见。可他这个谏官当得,差点把皇帝逼得“辞职”。有一次,宋英宗想给亲生父亲濮王追封“皇考”(也就是皇帝的爹),大臣们分成两派,一派支持,一派反对,吵得不可开交,史称“濮议之争”。司马光坚决反对,理由是“英宗是过继给宋仁宗的,宋仁宗才是他的正统父亲,濮王只能算皇叔”。他不仅在朝堂上跟支持派吵,还连续写了十几道奏折,把宋英宗怼得焦头烂额。
有一次朝堂辩论,司马光跟宰相韩琦吵得面红耳赤,韩琦说:“陛下想追封自己的亲爹,有什么错?” 司马光立马反驳:“陛下是天下人的皇帝,不是濮王家的私产!要是追封濮王为皇考,那宋仁宗的地位怎么办?以后皇位继承岂不是要乱套?” 吵到最后,宋英宗实在没办法,只好妥协,只给濮王追封了个“濮安懿王”,没敢用“皇考”的称号。事后,韩琦私下跟人吐槽:“司马光这小子,简直是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司马光听说后,哈哈大笑:“我这是为了国家大义,硬一点怎么了?总比那些趋炎附势的软骨头强!”
不过,司马光的“执拗”也不是没吃过亏。宋神宗即位后,重用王安石推行新法,王安石的新法主张“开源节流”,通过改革财政、军事来增强国力,可司马光觉得新法“太激进”,会损害百姓利益,于是跟王安石展开了一场长达十几年的“职场辩论赛”,史称“新旧党争”。
两人本来是好朋友,经常一起喝酒聊天,可一涉及新法,就立马变成了“死对头”。有一次,宋神宗在朝堂上让他们俩辩论,王安石说:“现在国家财政困难,军队战斗力薄弱,不改革不行!新法能增加税收,强军富民,是利国利民的好办法!” 司马光立马反驳:“你这新法就是‘与民争利’!青苗法让百姓借高利贷,免役法加重百姓负担,保甲法让百姓没法安心种地,这哪里是利国利民,分明是祸国殃民!” 两人吵得唾沫横飞,宋神宗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后来,王安石的新法得到了宋神宗的支持,司马光知道自己争不过,就主动请求外放,去了洛阳。有人劝他:“你跟王安石对着干,吃亏的是你自己,不如变通一下,跟他搞好关系?” 司马光摇摇头:“我跟他争论的不是私人恩怨,是治国理念。我觉得新法不对,就不能妥协,哪怕被外放,我也要坚持自己的观点!” 就这样,“执拗中丞”司马光,因为跟王安石的“职场辩论赛”输了,开始了在洛阳的“隐居生活”——不过,他可没闲着,接下来的操作,直接让他成了“北宋编纂狂魔”。
第三章 洛阳岁月:“资治通鉴编纂狂魔”的熬夜日常
司马光被贬到洛阳后,没有消沉,反而给自己找了个“大活儿”——编纂一部从战国到五代的通史。他给这部书起了个名字,叫《资治通鉴》,意思是“能帮助皇帝治理国家的一面镜子”。为了编这部书,他特意在洛阳买了一套房子,取名“独乐园”,表面上是“悠闲度日”,实际上是把这里变成了“编纂工作室”,从此开启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编教科书”的熬夜生涯,也得了个“资治通鉴编纂狂魔”的雅号。
这个“编纂狂魔”有多拼?首先,他组建了一个“编纂天团”,找了三个志同道合的学者:刘攽、刘恕、范祖禹。这三个人都是当时的史学大咖,司马光给他们分工明确:刘攽负责战国到两汉,刘恕负责三国到隋,范祖禹负责唐到五代,自己则担任“总主编”,负责统筹规划、修改润色。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项目总监+首席编辑”一肩挑。
为了编书,司马光几乎把洛阳城的图书馆都搬回了家。他收集了各种正史、野史、笔记、碑刻,足足有三万多卷,堆得整个独乐园都快放不下了。有一次,朋友来拜访他,一进门就被书山书海吓了一跳:“君实啊,你这是要开书店吗?” 司马光笑着说:“这些都是我的‘素材库’,编史书就得博采众长,不能漏了任何一个细节!”
更夸张的是他的作息时间。别人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却是“日出而息,日落而作”,每天晚上点灯熬油,一写就是大半夜,有时候甚至通宵达旦。他的妻子担心他身体,劝他:“你都一把年纪了,别这么拼,熬夜伤身体啊!” 司马光嘴上答应着,可一转身又钻进了书房。为了提醒自己别偷懒,他还在书桌前贴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今日事今日毕”,活脱脱一个“北宋卷王”。
编纂《资治通鉴》的过程中,还发生了很多搞笑的事儿。有一次,刘恕负责编写三国部分,写到曹操的时候,跟司马光吵了起来。刘恕觉得曹操是“乱世枭雄”,应该多写他的功绩;司马光却觉得曹操是“篡汉奸贼”,应该突出他的奸诈。两人吵了三天三夜,最后司马光拍板:“咱们编的是通史,要客观公正,既写他的功绩,也写他的奸诈,让读者自己判断!” 刘恕虽然不服气,但也只好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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