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晔:南朝宋的“学术刺头”与“后汉狂魔”——一个“博涉经史”者的逗趣人生
第一章 开局即“卷王”:贵族堆里的“异类书虫”
南朝宋永初二年(421年)的建康城,正是贵族子弟忙着“比宝马、斗蛐蛐、拼爹地”的热闹时候。范家府邸的后花园里,却藏着个画风清奇的少年——十三岁的范晔,正抱着一卷《左传》蹲在石榴树下,嘴角还沾着点心渣,眼神却直勾勾盯着竹简上的字,连堂兄喊他去看“西域来的舞姬”都没挪窝。
这范晔,字蔚宗,出身于“江东望族”范家,老爹范泰是当朝尚书仆射,相当于现在的国务院副总理。按说他该是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可偏生遗传了范家“爱读书”的基因,还把这基因玩出了“卷王”水准。别的贵族子弟学《论语》是为了在宴会上“装文化人”,他读《论语》能跟教书先生吵起来——先生说“学而时习之”是“按时复习”,他拍着桌子反驳:“不对!孔子是说‘学了要用上’,光复习不实践,跟背菜谱不做饭有啥区别?”气得先生捋着胡子直骂“竖子不可教”,转头却跟范泰夸:“你家蔚宗,是块‘博涉经史’的料!”
“博涉经史”这四个字,后来成了范晔的专属雅号,跟现在的“行业KOL”一样响亮。不过少年时的他,还没意识到这雅号会伴随一生,只知道看书比啥都有意思。他家藏书多到能当“古代版图书馆”,他却不满足,天天跑遍建康城的书铺,遇到没读过的书就赖着不走,老板嫌他“只看不买”,他就掏出老爹给的零花钱,把书租回家,熬夜看完第二天再还——那时候没有“熬夜伤肝”的说法,他硬是把自己熬成了“熊猫眼书虫”,连亲妈都吐槽:“我儿怕是把竹简当饭吃了!”
更逗的是,这孩子不仅爱读书,还爱“怼人”。有次尚书令何尚之办宴会,邀请了建康城的名士,范晔跟着老爹去蹭饭。何尚之想考他,问“汉武大帝为啥要独尊儒术”,满座都等着他说“巩固统治”的标准答案,他却翻了个白眼:“还能为啥?之前诸子百家吵得太凶,皇帝嫌烦,找个理由让大家闭嘴呗!”一句话把何尚之噎得说不出话,满座名士都愣了,倒是范泰笑得直拍大腿:“我儿这嘴,跟他的学问一样‘锋利’!”
不过少年范晔也有“翻车”的时候。他十五岁那年,偷偷把家里珍藏的《史记》借给朋友,结果朋友把竹简弄丢了一卷。他急得直哭,跟朋友闹掰了,还跟老爹谎称“自己弄丢的”,挨了一顿打。后来还是范泰托人在黑市上找回了那卷竹简,他抱着竹简跟宝贝似的,连夜把上面的字抄了三遍,从此立下规矩:“借书可以,必须写借条,丢了要赔十倍!”活脱脱一个“古代版图书管理员”,连雅号“博涉经史”都多了点“护书狂魔”的味道。
第二章 职场“刺头”进化论:从“怼上司”到“躲起来写史”
永初三年(422年),范晔十六岁,按南朝的规矩该“入仕”了。老爹范泰托关系,给他谋了个“彭城王刘义康参军”的职位,相当于现在的“王爷秘书”。按理说这是个“躺平就能升职”的好差事,可范晔偏要把它变成“职场吐槽大会”。
刘义康是宋武帝刘裕的四儿子,仗着身份娇纵,天天办宴会迟到。有次宴会,刘义康迟到了一个时辰,还大咧咧地说“路上看美女耽误了”。满座官员都陪着笑,只有范晔站起来说:“王爷,您是朝廷重臣,迟到不说还找这种理由,传出去别人会说‘彭城王只知美色不知公务’,影响多不好!”刘义康当场脸就黑了,指着他骂“你算个什么东西”,范晔也不怂,怼回去:“我是您的参军,就得提醒您做正事,总比那些只会拍马屁的人强!”
这一怼,直接把自己怼到了“冷板凳”上。刘义康把他调去当“秘书郎”,专门抄公文,活儿多还没前途。范晔倒也不郁闷,反而觉得“抄公文有时间看书”——他把自己的《汉书》藏在公文堆里,抄累了就翻两页,有时候抄公文太投入,还把“汉书”里的句子抄进了公文里,上司看了哭笑不得:“范蔚宗,你是想把公文写成史书吗?”
不过真正让他“逃离职场”的,是元嘉五年(428年)的“母丧事件”。那年他母亲去世,按规矩他该“丁忧”(辞官守孝三年),可刘义康却让他“夺情起复”(不用守孝继续当官)。范晔本来就烦刘义康,这下更火了,故意在守孝期间喝酒吃肉,还写了篇《母丧赋》,里面暗讽刘义康“不懂礼法”。刘义康气炸了,直接把他贬到宣城当太守——这下范晔反而乐了,跟朋友说:“宣城好啊,远离建康的是非,我正好能写点东西!”
宣城太守的任期,成了范晔人生的“转折点”,也让他的雅号“博涉经史”从“夸他学问大”变成了“他用学问搞大事”。那时候市面上的“东汉史”乱七八糟,《东观汉记》太简略,谢承的《后汉书》太琐碎,袁宏的《后汉纪》又太偏向文学。范晔看了一圈,气得拍桌子:“这些人写的东汉史,跟没写一样!我来写一本像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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