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手机屏幕上刚收到的压缩包,文件名是“G-01_final”,后缀乱码一堆。发送人未知,IP跳转了十几个节点,典型的暗网操作手法。
但我知道是谁。
那个保洁阿姨进广播室前,朝我点头的样子,像极了师父“夜枭”修车时确认油管接好的眼神——稳、准、不废话。
我点开U盘,插进法院外的临时证据终端。保安大哥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江叙白站在我身后那副“别惹她”的架势,默默低头刷起了抖音。
数据加载得慢,像是老式磁带卡带,一帧一帧往外蹦画面。
第一段视频:地下实验室,灯光惨白。一个穿灰色中山装的男人背着手走过来,镜头切到实验台——绑着个小女孩,脖子上挂着半块银吊坠,正在哭。
那是小时候的我。
弹幕瞬间炸了(虽然没人能看见):“家人们谁懂啊,这反派连小孩都不放过?”“这不是纯纯的人体试验吗?”“这男的还上过慈善晚会?脸都不要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视频拖到关键位置。
顾明远的声音响起:“提取主序列,销毁备份体。”
全场安静。
法官清了清嗓子:“被告,你有何解释?”
顾明远坐在被告席上,西装笔挺,紫檀木串还在手里转着,笑得像个佛系老板:“科学进步总要付出代价。我们是在筛选最优基因模板,为人类未来铺路。牺牲少数,成就多数,这是必然选择。”
他顿了顿,语气突然悲壮:“我是为了科学。”
旁听席有人鼓掌,还有人举着“支持顾先生科研精神”的牌子晃。
我差点笑出声。
这剧本也太熟了。网上那些洗白帖不就这么写的?“天才被误解”“伟大人物总孤独”。现在真人版来了,还是高清无码现场直播。
我站起来,声音不大,但整个法庭都能听见:“你说你在做科学?那请问,科学家会亲手按下电击按钮,看一个六岁孩子哭到失声吗?”
我把进度条往前拉了一点。
画面里,小沈知意被按在台上,顾明远戴上手套,拿起一支针管,对助手说:“加大剂量,测试耐受极限。”
孩子尖叫,画面剧烈晃动。
有人开始低声抽泣。
我把音量调大一点,放最后一段录音——母亲的手写日记投影在大屏幕上,字迹颤抖:
“知意,妈妈是科学家……顾氏要拿你做实验……躲起来……活下去……别信穿灰色中山装的男人。”
静。
连空调声都像被掐住了。
顾明远脸色变了,猛地站起来:“荒谬!那女人根本不懂什么叫突破边界!没有我,你们现在还在用抗生素治感冒!”
他指着我,眼神发红:“你不过是我最成功的作品!没有我,你根本不存在!”
这话一出,空气凝固。
说实话,以前我怕这种话。小时候养母就常说:“要不是我收留你,你早饿死了。”好像我的命是别人施舍的,活得再好也是别人的功劳。
但现在不一样了。
我不再是那个躲在阁楼听录音机的小孩。
我是沈知意。
不是谁的实验品,也不是谁的备份体。
更不是什么“作品”。
江叙白这时走了过来,站到我身边,从文件袋里抽出一份泛黄的研究日志原件,递给法官。
他声音不高,却压得住场:“真正的科学,是为了保护像她这样的人。”
然后转向顾明远,一字一句:“你搞的不是科学,是私刑。”
全场哗然。
法官敲锤维持秩序,顾明远还想反驳,但嘴唇抖了半天,一个字没说出来。
他终于坐下了。
低下了头。
那一刻,我没觉得爽,也没想哭。
就是松了口气。
像跑了五千米最后一圈,终于看到终点线那种感觉。
我摸了摸颈间的吊坠,轻轻按了一下背面。
记忆回放启动。
这一次,不是为了查案。
只是想再看一遍。
画面闪现:十三年前医院火灾夜,浓烟滚滚。一个小女孩被陌生人抱走,跑向安全通道。镜头角落,担架底下蜷着个男孩,袖口露出月牙形胎记,正死死盯着那个背影。
是他。
原来那么早,他就记得我了。
我闭了下眼,再睁眼时,嘴角有点上扬。
江叙白递来一瓶水,标签都没撕。他没说话,只是指尖轻轻擦过我手背,像是确认我还在。
我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凉得有点呛。
“结束了。”我说,声音很小。
他点头:“嗯。但我们的故事,才刚开始。”
我正想吐槽他这句是不是从偶像剧里抄的,忽然注意到他衬衫口袋里露出一角纸。
熟悉的稿纸,手写字体。
是毕业典礼发言稿的初稿。
我挑眉:“你还真打算念这个?”
他一本正经:“当然。第一句我都想好了——‘感谢某人十年暗恋无果,最终修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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