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以后这儿会不会改成‘沈知意纪念馆’?”我开玩笑。
“不会。”他关上车门,“但可能会立块碑,写着‘此处曾有人用一瓶墨水团灭反派’。”
我差点呛住:“你这脑洞能不能别这么接地气?”
他打开副驾储物箱,拿出个东西递给我。
是个迷你录音机模型,和我阁楼那台老古董一模一样,但做得特别精致,还能发光。
“毕业礼物。”他说。
我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把我所有黑历史都做成周边了?有没有‘考场泼墨限定款T恤’?”
“有。”他面不改色,“但只印了两件,一件我穿,一件留着结婚用。”
我直接把模型砸他脸上。
他躲开,低笑一声,发动车子。
引擎声响起,震动顺着地面传来。
我系好安全带,回头看了一眼球熟悉的校园。
梧桐树还在,单车棚歪了半边,公告栏贴着下一届学生会竞选海报,一切如常。
仿佛过去一年的腥风血雨,只是某个重度中二病患者的幻想。
可我知道不是。
那些录音、墨水、U盘、胎记、吊坠、基因报告……都不是梦。
我们赢了。
不是靠运气,也不是靠金手指。
是靠一次次在绝境里按下播放键,回看过去,找出破绽,然后精准反击。
江叙白看了眼后视镜,轻踩油门。
车子缓缓驶离校门。
我靠在座椅上,闭了会儿眼。
再睁开时,手机震了一下。
新消息。
来自那个匿名账号。
内容是一串代码,末尾写着:
【你妈留的最后一个防火墙,快到期了。】
我盯着屏幕,没动。
江叙白察觉到异常,“又来了?”他问。
我点点头,把手机倒扣在腿上。
风吹进车窗,撩起我额前碎发。
远处天边一片火烧云,红得像十年前阁楼里那盘老式磁带第一次播放时,屏幕上跳动的警告提示。
我抬起手,轻轻按了按颈间吊坠的背面。
记忆回放启动。
画面闪现:十三年前医院火灾夜,浓烟滚滚。一个小女孩被陌生人抱走,跑向安全通道。镜头角落,担架底下蜷着个男孩,袖口露出月牙形胎记,正死死盯着那个背影。
是他。
原来那么早,他就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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