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什么?”
“火。”他嗓音哑了,“还有个女人在哭,但我看不见她脸。”
我心一沉。
这不就是我回放里那段吗?
1998年3月12日,林婉清,白大褂,蓝色药液。
她救了我。
可她是谁?
如果她是实验人员,干嘛要倒药?
如果她是亲人,为什么后来消失了?
我正想着,江叙白突然抬手,把那半块银坠递给我。
“拿着。”他说,“下次别让它丢了。”
我接过,金属冰凉,但握在手里莫名踏实。
“你早就知道我们会有关联?”我问。
“五岁那年就知道。”他靠着墙,闭了下眼,“我妈临死前说,‘找到那个孩子,告诉她对不起’。”
“然后呢?”
“然后我就成了江家继承人,也成了他们的监控目标。”他睁开眼,目光锐利,“所以我不能先认你。一旦暴露,他们就会重启程序。”
“就像纱布上写的——‘启动重置协议’?”
他点头。
我深吸一口气:“所以你现在亮出胎记,是不怕被发现了?”
“不是不怕。”他盯着我,“是觉得,再瞒下去,你可能会死。”
我一怔。
这话听着像情话,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全是血味。
外头的脚步声终于走了。
走廊恢复安静,只有警报还在响。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银坠,ZY刻痕在红光下泛着微光,像某种密码,又像一句遗言。
“你说……我们能不能改写程序?”我轻声问。
江叙白没回答,只是伸手,把我攥着吊坠的手合紧。
“先活着出去。”他说,“剩下的,边走边算。”
我点头,起身走到窗边。
玻璃早碎了,外面是两米高的排水管,通向后巷。
我正准备翻,他突然叫住我。
“沈知意。”
我回头。
他站在红光里,衬衫破烂,手臂流血,眼神却亮得吓人。
“如果你哪天突然不认识我了。”他说,“就看这个胎记。”
“记住,我不是来完成任务的。”
“我是来赎罪的。”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风从窗外灌进来,吹得他额前碎发乱晃,后腰那个月牙胎记在红光下一闪而过。
我最后看了眼手中的银坠,转身爬上窗台。
排水管锈得厉害,一踩就吱呀响。
我刚爬下两格,听见上面“咚”地一声。
抬头,江叙白也跟了下来,动作利落,落地时膝盖微弯,像演练过千百遍。
他抬头看我一眼:“走错一步,我们都得被格式化。”
我咧了下嘴:“那你可得跟紧点,我可不想一个人活成bug。”
他没笑,但眼角动了动。
我们一前一后沿着排水管往前挪,身后教学楼还在冒烟,警笛声由远及近。
快到巷口时,我忽然停下。
“怎么了?”他在后面问。
我没答,低头摸了摸颈间。
银坠又回来了,可我记得——
刚才明明没戴。
我抬头看向巷子尽头。
路灯下,有个穿白大褂的身影一闪而过。
太快,看不清脸。
但那一瞬间,我好像闻到了淡淡的消毒水味。
和十三年前,一模一样。
喜欢满级黑客穿书后,校草跪求组队请大家收藏:(m.zjsw.org)满级黑客穿书后,校草跪求组队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