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摸到尽头,一个锈迹斑斑的井盖压在上面,缝隙里透进一丝灰蒙蒙的光。
江叙白掏出消防斧,卡进边缘用力撬。金属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嘎”声,震得人牙酸。他咬着牙使劲,额头青筋直跳,伤口又开始渗血。
“你悠着点,别把自己拆了。”我一边帮他顶,一边吐槽,“你要真挂了,谁给我报销精神损失费?”
“闭嘴。”他喘着气,“再吵就不带你走了。”
“威胁我?你试试看。”
我们俩合力一顶,井盖终于挪开一条缝。清晨五点十七分,第一缕阳光像刀子一样劈进来,刺得人睁不开眼。
我们爬出去,倒在草地上,大口喘气。
远处城市轮廓慢慢清晰,警笛声已经远去,直升机也不见了。天边泛起鱼肚白,像是给这场噩梦画了个句号。
我仰躺着,望着天空,忽然笑了:“以后每年今天,我们都去砸顾氏的墓吧?带上锤子、喷漆,再请个乐队,办场追悼会,主题就叫‘祝你早日断子绝孙’。”
江叙白侧过头看我,脸上沾着灰,眼镜片裂了条缝,但眼神亮得吓人。他抬起手,指尖轻轻擦掉我眼角的灰尘。
“好。”他说,“从今往后,你的人生,我全程参与。”
我扭头看他,咧嘴一笑:“那说好了,不准中途退组。”
他哼了声:“你以为我想?你现在就跟个定时炸弹似的,离远了怕你炸别人,离近了怕你炸我。”
“那你还不跑?”
“跑了谁给我解药?”他坐起来,检查U盘状态,“而且……”
他顿了顿,声音轻了点:“宋璃最后喊的那一声‘妈妈’,不是冲你喊的吧?”
我摇头:“她是冲那个本来该死掉的‘我’喊的。她恨的不是我,是命运。”
风刮过来,带着晨露的味道。
我握紧手里的U盘,感受着它微微发烫的温度。
十三年了,我一直以为自己在找身份,其实是在找真相。
而现在,真相就在手里。
江叙白站起身,朝我伸出手:“走吧,找个能上网的地方。”
我握住他的手,借力站起来。
“喂。”我忽然问,“如果我们真是双生子,那你是不是也该叫我一声姐?”
他翻白眼:“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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