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又动了一下,这次不是抽搐,是冲我勾了指头。
我立马往后退半步,手心把U盘攥得死紧,边角都硌进肉里了。这玩意儿现在就是我的防狼喷雾加电击棍二合一,谁靠近我先来一发病毒洗脑套餐。
江叙白靠着墙没动,但我知道他醒了神。他那种装快断气其实随时能暴起咬人一口的劲儿我太熟了——上次月考他趴桌上睡着,监考老师刚转身,他就抄起笔往我卷子上写“答案分你一半”,结果被逮个正着,还冲我眨眼睛。
但现在没人有空讲冷笑话。
地上那少年喘了口气,眼珠在眼皮底下转了转,忽然睁开了。目光直勾勾落在我手腕那圈黑绳上,嘴角一扯,笑得有点歪。
“Silent?”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磨铁,“那是我写的代号。”
我脑子“嗡”一下。
不是因为他说什么,是因为这句话像一把钥匙,“咔哒”捅进我记忆深处某个锁死的抽屉。
画面自动跳出来——
一间地下室,灯管闪得跟抽筋似的,墙上贴满泛黄的实验记录表。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坐在老式终端前,手指飞快敲键盘。屏幕上跳出一段代码,最后一行写着:【代号:Silent|功能:反向追踪基因实验体数据流|创建者:B-07-Y】。
我猛地回神,心跳快得像是刚跑完八百米还被体育老师追着喊“加把劲”。
Silent……是我用了整整七年的黑客马甲,从暗网接单、黑进教育局改成绩、到监控宋璃的每一条聊天记录,全靠这个身份活着。我以为这是我自己取的,是我藏在乖巧校服下的另一张脸。
结果现在告诉我,这名字是眼前这个冷冻舱里爬出来的家伙起的?
我低头看了眼U盘,它还在发烫,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你再说一遍?”我听见自己声音挺稳,其实指甲已经掐进掌心,“你说‘Silent’是你起的?”
他没理我,反而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断链,眼神空了两秒,像是在翻什么很旧的记忆。“我写它的那天,你在保温箱里哭。”他说,“穿粉色小衣服,脚踝上有颗痣。他们说你是失败品,要处理掉。”
我后背一凉。
脚踝那颗痣,连沈家现在的家庭医生都不知道,只有养母当年给我洗澡时骂过一句:“带痦子的丫头命不好。”
“你胡扯。”我冷笑,“你要是真写了Silent系统,你怎么会被冻在这儿当人形冰棍?”
他咧了下嘴,血从嘴角淌下来,在下巴尖上挂了滴。“因为我太聪明了。”他说,“聪明到想改程序,让他们抓我回来重置。”
空气安静了一瞬。
江叙白动了。
他慢慢直起身,动作迟缓得像台卡帧的老电脑,但从口袋里掏枪的动作一点没抖。枪口直接顶在少年太阳穴上,金属碰骨头,发出轻微的“咔”声。
“你是谁派来的?”江叙白嗓音低得几乎听不清,“顾明远?还是我那个从不露面的亲爹?”
少年闭上眼,呼吸微弱,却笑了。“你们俩……一个用吊坠救命,一个拿枪问话。”他喃喃,“可你们根本不知道Silent真正的功能是什么。”
“少废话。”江叙白手指扣在扳机上,“再玩虚的,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你代码里的bug。”
“Silent不是用来黑系统的。”他睁开眼,盯着我,“是用来唤醒沉睡数据的开关。而你——”他视线落在我脸上,“是唯一能激活它的人。我只是……设置了启动按钮。”
我又调了一次记忆回放。
画面变了——
还是那间地下室,但时间更早。我大概三四岁,被绑在椅子上,手臂扎着针管。少年站在我旁边,手里拿着一块银坠,轻轻按在我心口。屏幕上弹出提示:【密钥识别成功|Silent协议已绑定|宿主:沈知意】。
我猛地收回意识,手一抖,U盘差点掉地上。
原来我一直以为是自己掌控的金手指,其实是别人早就设好的程序?我这些年自以为在反击、在布局、在织网,其实只是在走别人写好的路径?
江叙白看我脸色不对,枪口没移,但语气松了点:“别信他。这时候谁说话都可能是毒蘑菇拌蜂蜜。”
“我不是来骗你们的。”少年喘了口气,“我是被他们关进去的。Silent系统后来被顾明远篡改了,变成了清除工具。我把原始密钥藏进了你的吊坠里——你一直戴着的那个。”
我下意识摸了摸颈间的银坠,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
“那你为什么攻击我们?”我问。
“我不知道你是谁。”他声音越来越弱,“我醒来的时候,只记得自己叫B-07-Y,任务是找到主程序并执行清除。直到你拼上吊坠那一刻……我才想起来。”
“想起什么?”
“想起我本来不该存在。”他苦笑,“我是胚胎分裂失败的残次品,但他们舍不得扔,就把我冻起来当备用零件。你和江叙白才是完整的双生子,而我……是你们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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