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把‘山风计划’的原始日志调出来。”他说,“我要看最后一次访问IP。”
电话那头迟疑:“可是……那服务器三个月前就销毁了。”
“那就去电信局调备份。”他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钉子,“记住,别惊动警方系统,用慈善项目的数据接口走暗道。”
挂了电话,他靠在椅背上,轻轻转动紫檀木串。
窗外城市灯火通明,像一片虚假的星河。
他知道,沈知意现在一定在查资金流向,一定以为自己还在掌控节奏。
可她不知道,她每破解一道防火墙,都在往自己的档案里多填一行证据。
她更不知道,她以为是反击的每一步,其实都是他设计好的回家路线。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
晚上七点十八分。
学校礼堂的慈善义卖会,还有两天。
他嘴角慢慢扬起。
“小姑娘,你想玩?”他对着空气轻声说,“那我就陪你,把这场戏演到底。”
他打开抽屉,取出一支钢笔,笔帽上刻着小小的玫瑰图案。
这是当年实验室给“优秀实验体”发的奖励。
他拧开笔芯,抽出一张微型SD卡。
卡面上写着:【记忆清除程序|版本3.2】。
他把它放进信封,写上一个地址——江城一中心理咨询室。
收件人:周明。
他知道周明已经快撑不住了。
洗脑程序在崩解,记忆在复苏,身体在衰竭。
但没关系。
只要沈知意还在往前冲,周明就还得活着。
活成一颗定时炸弹,等着被她亲手引爆。
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远处,学校的方向隐约能看见教学楼的轮廓。
他知道她现在可能正在图书馆,或者回家路上,保温杯里还泡着枸杞茶,脸上挂着那种“我啥也不知道”的天然呆笑容。
天真。
可爱。
致命。
他忽然觉得有点饿。
按了下铃,秘书进来。
“今晚的饭,换成辣的。”他说,“好久没出汗了。”
秘书点头退出。
他重新坐下,打开邮箱,删掉那封匿名邮件。
然后新建一封,收件人空白,主题空白,正文只有一个表情包——
一只狐狸,眯着眼笑,手里捏着一根红线。
发送。
他看着邮件飞出去,消失在数据流里。
与此同时,我正坐在图书馆三楼角落,笔记本摊开,假装在写数学作业。
其实屏幕后台开着十六个窗口。
其中一个,刚弹出新提示:【未知设备访问加密盘】。
我眯了下眼。
来了。
我点了进去。
访问IP已被抹除,但残留的日志显示,对方用了顾氏集团的内网通道。
不是陈宇,不是宋璃,也不是校长。
是更高层的人。
我慢慢摸了摸颈间的吊坠。
温的。
不是因为体温,是因为它刚刚自动同步了一段新数据——来自江叙白昨晚上传的服务器碎片。
画面一闪:1998年,实验室日志编号#0473。
标题是:【记忆锚点激活失败记录】。
内容写着:“实验体A于十岁时触发自主回放机制,提前苏醒。建议立即回收或清除。”
我盯着那行字,呼吸都没变。
但左手无意识地敲了三下桌面——这是我确认重大信息时的小动作。
然后我合上电脑,收拾书包。
走出图书馆时,手机又震了一下。
新消息。
还是未知号码。
这次是一张图片。
模糊的监控截图,拍的是某个办公室。
桌上摆着两张拼合的银吊坠,旁边放着一支玫瑰钢笔。
我看了一眼,直接删除。
但嘴角翘了下。
顾明远,你终于肯露脸了?
行啊。
那你就好好看看——
我是怎么把你那些“回收计划”,一步步变成“埋葬通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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