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它亮了。
江叙白也注意到了。
我们俩谁都没动,谁也没说话。
五秒后,灯灭了。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重新开机。屏幕亮起的瞬间,最后一行日志跳了出来:
【外部设备接入记录:未知蓝牙信号,持续8.3秒,已清除】
我盯着那条记录看了两秒,然后打开通讯录,找到一个从没拨过的号码。
师父留给我的紧急联络方式。
还没按下去,手机震动了一下。
一条新消息:
“别打电话。”
我盯着那句话,手指慢慢蜷紧。
江叙白走过来,站在我旁边,一只手搭上我椅背。
我们都没说话。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主机散热的声音。
我重新打开邮件界面,把顾明远那封“久等了”截图保存,放进一个命名为“婚礼请柬”的文件夹。
然后我点开终端命令行,输入一串代码。
不是追踪,不是反向渗透。
是布饵。
我在系统底层埋了个假日志,记录一段伪造的行动规划:明天下午四点,单独前往城东废弃数据中心。
只要他们敢查,就会看到这条“泄露”的行程。
做完这些,我合上电脑,靠在椅背上。
江叙白低头看我:“你觉得他会信?”
“不信也得试。”我说,“人总觉得自己最聪明,才会一头扎进陷阱。”
他轻哼一声:“那你才是真的坏。”
“我不是坏。”我扯了下嘴角,“我只是比他更不想输。”
窗外夜色浓得像泼了墨,教学楼黑得像座坟。
我摸了摸颈间的银吊坠,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
下一秒,屏幕忽然一闪。
不是邮件,不是弹窗。
是我的记忆回放自动启动了。
画面模糊了一下,然后清晰起来——
十三年前,医院走廊。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个录音机,正往一个婴儿枕头底下塞。
镜头拉近。
录音机背面刻着一行小字:
“唤醒装置,仅限ZY使用。”
我呼吸一滞。
江叙白察觉到我的异样,立刻扶住我肩膀:“怎么了?”
我张了张嘴,还没说话。
电脑屏幕再次闪烁。
新邮件来了。
发件人还是顾明远。
这次没有文字。
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里,一台老式录音机静静躺在红木桌上,旁边摆着半块银吊坠。
而桌子上方,挂着一幅画。
画上写着两个字:
“归巢”。
喜欢满级黑客穿书后,校草跪求组队请大家收藏:(m.zjsw.org)满级黑客穿书后,校草跪求组队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