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天成了铁证。
警方开始清点毒品数量,宋璃被按在墙边,双手反扣,嘴还在动,估计是在狡辩。
我切到音频通道,发现麦克风被屏蔽了。
正常,这种级别的行动不会让外界听到现场对话。
但没关系,有画面就够了。
我打开本地备份,开始导出完整证据链:运输记录、资金流向、监控时间戳、化学检测报告……全都打上加密水印,分三路推送到不同云端。
江叙白瞥了我一眼:“留后手?”
“不是留后手。”我敲下回车,“是防他们删库跑路。”
他轻哼一声,忽然抬手,点了点主屏幕右下角的一个小窗口。
那是大厦内部的巡逻路线图。
红点显示,安保队正在往顶层移动。
“他们发现我们了?”我问。
“不一定。”他快速切换摄像头,“但有人启动了物理巡查模式,平时这层楼是无人值守的。”
我立刻拔掉U盘,收进袖口黑绳。
江叙白没动,手指还在键盘上敲着什么。
“你在干嘛?”
“把监控流重定向。”他头也不抬,“让他们看到的画面,是我们三个小时前进来的记录。”
“高啊。”我忍不住夸,“这招叫金蝉脱壳?”
“这叫——”他刚要开口,屏幕突然一闪。
不是警报,也不是新消息。
是我的记忆回放自动启动了。
画面模糊一下,然后清晰起来——
十三年前,医院走廊。穿白大褂的男人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个录音机,往婴儿枕头底下塞。
镜头拉近。
录音机背面刻着一行小字:
“唤醒装置,仅限ZY使用。”
我呼吸一滞。
江叙白察觉到,立刻伸手按住我手腕:“别看太久,小心系统崩溃。”
我没答话,因为下一秒,屏幕又闪了一下。
新邮件来了。
发件人还是顾明远。
这次没有文字。
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里,一台老式录音机静静躺在红木桌上,旁边摆着半块银吊坠。
桌子上方,挂着一幅画。
画上写着两个字:
“归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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