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下,手机震了一下。
新邮件提醒。
我点开,发件人是一串乱码,标题空着,附件只有一个压缩包,名字叫“G-07_final”。
我盯着那行字,手指悬在屏幕上方。
这名字太熟了。
G-07,是我当年在医院实验体的代号。
可刚才那段视频,已经是最后了。按理说不该再有后续。
除非……
这不是顾明远发的。
是他想让我以为是。
我正要下载,江叙白消息又来了:“别点,IP来源异常。”
我冷笑,把附件拖进沙盒环境,准备先隔离运行。
结果文件刚解压,弹出一行字:
【身份验证失败。请输入密钥。】
下面是个输入框。
我皱眉。
这不是技术问题,是提示。
他们知道我会用虚拟机,所以故意设了个陷阱——只有真机运行才会触发下一步。
高明。
但我也不傻。
我打开记忆回放,调出五年前那个雨夜,我在阁楼按下录音机的瞬间。那是我第一次完整看到过去的画面——产房外,护士抱着婴儿哭,说“对不起……但我必须救他”。
那个画面里,有段背景音几乎听不清。
我把音频单独提取,降噪处理,拉高频率。
几秒后,一段机械女声浮现出来:
【密钥生成中……基于心跳频率与脑波同步率,初始化密码:ZY-。】
我瞳孔一缩。
ZY,是我吊坠上刻的字母。
,是我的出生日期。
这是系统留给我的后门。
我回到输入框,敲下密码。
回车。
屏幕一闪。
新的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很暗,像是偷拍。镜头对准一间实验室,中央有两个保温舱,我和江叙白分别躺在里面,后颈连着发光导线。一个戴狐狸面具的男人正在记录数据。
然后画外响起一个声音:
“记忆封锁程序启动。十年后自动激活唤醒装置。若双体重逢,重启计划开始。”
紧接着,画面切到一台老式录音机,放在木箱里,标签上写着:“致G-07,当你听见这段话时,该回家了。”
我手一抖。
那台录音机,就是我在养母家阁楼找到的那台。
原来它从来不是意外。
是定时炸弹。
是钥匙。
是十三年前就设定好的倒计时。
我猛地抬头看向窗外。
阳光刺眼。
教学楼前的梧桐树沙沙响。
我攥紧手机,指节发白。
他们以为我在等真相。
其实我在等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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