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监控系统残留。”我拨弄了几下,“虽然断电了,但硬盘可能还在。”
江叙白走过去检查通风管道:“电源总闸在另一头,需要手动开启。”
“别急。”我拦住他,“先确认有没有远程警报。顾明远敢留这么明显的入口,肯定设了后手。”
我掏出备用手机,连上局域网探测器,屏幕很快跳出一个信号源——隐藏在天花板夹层里的无线发射器,正在待机状态。
“果然是个饵。”我冷笑,“只要通电,它就会自动发送定位。”
江叙白挑眉:“那怎么办?硬来?”
“不。”我拔下U盘,贴在磁条卡上抹了几下,“咱们给他来个假重启。”
我把改装过的U盘插进端口,输入一段反向指令。屏幕上跳出提示:【系统自检中……电源模块异常,启动失败】。
“搞定。他会以为设备坏了,不会立刻派人来查。”
江叙白点点头:“可以进去了。”
我们穿过几道坍塌的隔断,来到最里面一间房。这里像是控制室,正中央摆着一张金属桌,上面堆满了废弃的记录本和烧毁的电路板。
我翻了翻笔记本,字迹潦草,全是代号和数据,但其中一页写着:“G-07神经反馈稳定,建议进入下一阶段记忆清洗。”
我把它塞进包里。
江叙白则在墙边发现了一个保险箱,表面有指纹锁,但已经被暴力撬开,内部空无一物。
“有人比我们早来一步。”
“未必是敌人。”我说,“可能是另一个‘实验体’留下的痕迹。”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你怀疑还有幸存者?”
我没回答,只是蹲下身,用手电照了照保险箱底部。
一道浅浅的划痕,像是用指甲刻出来的符号:一个圆圈,中间一点。
我心头一震。
这是我小时候在养母家阁楼地板上画过的记号。只有我知道它的意思——“我在等你醒来”。
我猛地站起身,心跳加速。
“这地方不对劲。这里不只是囚禁我的地方,还是……某种重启点。”
江叙白皱眉:“你说清楚。”
“顾明远不是想抓我回去。”我盯着那道刻痕,声音发冷,“他是想让我自己走进这个程序,完成最后一次记忆覆盖。”
就在这时,终端突然震动。
U盘收到了一条加密信息,没有发件人,只有一串倒计时:【00:05:00】。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头顶的老旧日光灯“啪”地亮了一下。
接着,第二声、第三声。
整排灯管陆续闪烁,像是被什么东西唤醒。
电流声滋滋作响。
江叙白一把将我拉到身后,战术笔横在胸前。
黑暗中,最深处那扇从未开启的铁门,缓缓滑开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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