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白立刻掏出干扰枪对准窗外,一辆黑色轿车正缓缓驶离小区路口,车牌被泥巴糊得严严实实。
“有人在蹲点。”他说。
我冷笑:“那就别让他们白来。”
我迅速从书包夹层取出一枚纽扣大小的追踪器,趁整理桌布时,不动声色贴在蛋糕盒底部。只要对方派人回收“礼物”,就会自动带回这个小玩意儿。
江叙白站在我旁边,手指一直扣着干扰枪扳机。他没说话,但我知道他在等我下一步指令。
我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十七分。
游轮生日会,六点准时启航。
邀请函早上就收到了,署名是“老朋友”。我没回,也没拒绝。现在看来,这场聚会根本就是个局。
但我不怕。
越是平常的日子,越容易藏杀机。而我最擅长的,就是在微笑中织网。
我拿起手机,拨通师父号码。
占线。
我又试了一次,还是不通。
江叙白低声说:“别打了,他那边可能被清场了。”
我放下手机,摸了摸颈间的吊坠。
宋璃以为毒粉能吓住我?
顾明远以为“姐姐”两个字就能唤醒什么?
笑话。
我才是那个能把废物变武器的人。
我转身走进厨房,从冰箱底层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水很凉,顺着喉咙滑下去,清醒得像刀割。
然后我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翘起腿,打开电视,调到综艺频道。笑声震天响,嘉宾在玩你画我猜。
江叙白站在我身后,一动不动,像尊门神。
我回头看他:“你不累吗?”
“不累。”他嗓音低,“你坐着,我站着就行。”
我笑:“那你站吧。”
电视里主持人喊:“最后一题!提示词——狐狸!”
镜头切到选手,比划一个耳朵尖尖的手势。
我盯着屏幕,忽然问:“你说,宋璃为什么叫我妹妹?”
江叙白沉默两秒:“因为她知道,你不是一个人。”
我点点头,没再说话。
窗外夕阳西沉,楼下的黑车还没走。
我手腕上的接收器,第三次亮起了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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