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动的那一下,我其实没打算看。
但江叙白先动了。他一把扣住我手腕,声音压得低:“别动。”
我皱眉,“干嘛?”
“刚才那辆车走了,不代表没人盯着。”他抬眼扫了眼街对面写字楼的玻璃幕墙,“顾明远倒了,可他手下那些人,还在等信号。”
我低头看着口袋里的手机,屏幕已经黑了。可我知道,消息还在那儿——那个发件人乱码、附件只有半秒音频的邮件,和上次一模一样。
风有点大,吹得校服裙角啪啪打在腿上。我抬手摸了下颈间的银吊坠,冰凉的金属贴着锁骨,像块沉底的石头。
“你说……G-08是人?”江叙白忽然问。
我点头,“不是程序,不是信号,是活的。”顿了顿,“而且他知道我是谁。”
他没说话,只是把我的手攥进他掌心,暖得有点烫。
我们都没再提那辆商务车,也没说录音机是谁留下的。有些事现在查不清,但早晚要对上。
晚上八点十七分,我们站上了江城最高楼顶。
电梯上来的时候,江叙白按了B3停车场,结果一路直升到顶层停机坪。我挑眉:“你早计划好了?”
“嗯。”他推开门,夜风直接灌进来,“你不是说想看看全城?”
楼顶没护栏,边缘一圈水泥矮墙,底下是密密麻麻的红绿灯流。远处商圈灯火通明,像撒了一地碎钻。我往前走了几步,指着西边一栋灰扑扑的大楼:“看见没?顾氏分公司,挂着‘健康产业咨询’的牌子,实际干的是数据清洗。”
江叙白站到我旁边,顺手脱下外套披我肩上,“他们还在转移资产。”
“我知道。”我冷笑,“昨天下午三点,有笔两千万的转账从离岸账户跳到了空壳公司,IP地址就在那栋楼里。”
他侧头看我,“你什么时候盯上的?”
“法院门口那会儿。”我掏出手机,调出一张截图,“收到匿名邮件后,我就让‘夜枭’师父做了反向追踪。虽然对方用了跳板,但上传时间戳暴露了时区——比本地慢六小时,说明服务器在东欧。”
江叙白啧了一声,“你还真把黑客当副业干上了。”
“不然呢?”我耸肩,“总不能靠数学考49分混饭吃吧。”
他笑出声,伸手揉了下我头发,“行,Silent大人,下一步怎么搞?炸了它?”
“不急。”我盯着那栋灰色建筑,“顾明远进去了,但他养的狗还活着。这些人以为风头过了就能卷钱跑路?门都没有。”
江叙白沉默了几秒,忽然从背后环住我肩膀,下巴轻轻搁在我头顶,“所以……你是打算一个个拔?”
“不止。”我转过身,正对着他,“我要让他们知道,以前那个躲在阁楼听录音的小女孩,现在已经能站在最高处,亲手按下毁灭键。”
他看着我,眼睛里有光,像是被晚风吹亮的星子。
“沈知意。”他叫我的名字,很认真,“你要毁一次,我陪你毁一次;你要毁十次,我也在。”
我盯着他看了三秒,忽然踮脚凑近,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愣住。
我退开,咧嘴一笑:“这算不算立誓?”
他反应过来,一把把我拉回去,这次换他吻下来。不轻不重,带着点惩罚意味,末了还捏了下我后颈,“下次敢偷袭我,罚更重。”
“切。”我翻白眼,“谁怕你。”
他没接话,只是牵起我的手,一起望向城市尽头。
“你知道吗?”我忽然开口,“小时候我以为真相就是找到亲生父母,回沈家,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现在呢?”
“现在我觉得,真相不是终点。”我握紧手里的U盘,“是工具。是用来掀桌子的扳手。”
江叙白点头,“那你打算怎么掀?”
“第一步,清余党。”我指向那栋灰色大楼,“第二步,挖根。第三步——”我顿了顿,“让所有参与过‘错换计划’的人,一个都别想安生。”
他笑了,“挺狠。”
“不然呢?”我挑眉,“他们让我妈死得不明不白,让我在养母家挨打受骂,还把我当实验品关了十几年。现在才刚开始算账。”
江叙白没说话,只是把我的手攥得更紧了些。
风更大了,吹得衣服猎猎响。我忽然想起什么,从手腕黑绳里抽出另一个U盘——这个我没用过,是师父“夜枭”上周悄悄塞给我的,说是从顾氏老系统里扒出来的备份。
我插进随身平板,输入密码。
屏幕亮起的瞬间,一段视频自动播放。
画面是个实验室,两个并排的保温舱,标签分别是G-07和G-08。镜头缓缓移动,落在右侧婴儿身上——脖子上挂着半块银质吊坠,和我现在戴的一模一样。
接着,一只手伸进来,轻轻碰了下玻璃。
那只手的手腕内侧,有一道月牙形胎记。
和江叙白的一模一样。
我猛地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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