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用技术手段伪造了一段访问日志,让它看起来像是刚刚被频繁查看过。
“这玩意儿够不够真?”我问。
“够。”江叙白点头,“以他的技术水平,根本看不出是假的。”
“那就等他下周三再来取货。”我说,“到时候,咱们现场直播。”
江叙白忽然靠近一步,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你刚才刮门框那一手,挺骚啊。”
“跟你学的。”我翻白眼,“上次你在泳池边上故意踢石子引开保安,忘啦?”
他笑了下,眼角微弯,但很快又恢复面无表情。
“不过有一点不对。”他皱眉,“周明用的是录音机图标系统,陈宇用的是境外交易平台,两者风格完全不同。他们不是一个系统的人。”
“所以……上面还有人?”我问。
“不止一个。”他说,“这是一个网,有人指挥,有人执行,有人背锅。我们现在抓到的,只是最底下那层渔网上的虾米。”
我点点头,正要说话,忽然发现终端右下角有个小图标一闪而过。
不是录音机。
是个沙漏。
倒计时样式,数字模糊不清。
我刚想细看,画面刷新,图标消失了。
“你看到没?”我问。
江叙白盯着屏幕,脸色变了:“他刚才不是来删数据的。”
“那是干嘛?”
“他是来种程序的。”他快速调出进程管理,“这个沙漏图标,是定时触发器。某种指令会在特定时间自动激活。”
我心跳一沉。
“什么时候?”
他查了下系统日志,声音冷下来:“后天下午三点十七分。”
“那天是全校月考。”
“也是你转回沈家一周年的纪念日。”他看着我,“有人不想让你活到第二天。”
我咧了下嘴,没觉得害怕,反而有点想笑。
“挺会挑日子啊。”
江叙白关掉终端,拉我往门外走:“先离开这儿。”
“去哪儿?”
“找个安静地方。”他说,“你不是一直想回溯那段记忆吗?现在,可能是最好的时机。”
我愣了下。
记忆回放。
那个能力,自从十岁激活后,我一直用来查漏洞、找破绽、识谎言。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童年,却像被撕掉了几页的书,空荡荡的。
尤其是那三天之后的事。
保温箱里的画面,指尖相碰的瞬间,还有母亲唯一留下的一段摇篮曲……
“但我试过很多次。”我说,“关键记忆被锁住了,强行回溯会头痛欲裂。”
“这次不一样。”他握紧我手腕,“你不是一个人在看。”
我抬头看他。
他眼神很稳,像台永不宕机的服务器。
我们穿过教学楼后廊,路灯昏黄,影子拉得很长。
快到女厕门口时,他停下。
“你就在这儿启动。”他说,“我在外面守着。”
“万一有人进来?”
“我会敲三下门。”他顿了顿,“就像上次在游轮上,你快缺氧时,我敲你额头那样。”
我笑了:“你还记得?”
“我记得每一次。”他说完,转身走向拐角,背影挺拔。
我推门进去,反锁隔间。
坐下,闭眼。
深呼吸三次。
然后,启动“记忆回放”。
脑海画面开始滚动,像老式录像带倒带。
一年前,一个月前,一周前……
一直退,退到十三年前。
医院走廊,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我看见穿白大褂的人抱着两个婴儿,放进不同保温箱。
其中一个手腕上系着蓝色标签:G-07。
另一个是红色:G-08。
镜头拉近。
G-07的手指微微动了下。
紧接着,一只成年男人的手伸进来,在G-07的颈后注射了一针透明液体。
标签被悄悄换成绿色。
画外音响起,低沉、冷静:
“分离抚养协议,即刻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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