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
又是这套话。
十年前她说“不给饭吃”,后来是“弟弟生病要钱”,再后来是“敢说出去全家死”。
眼泪、亲情、逼迫,每次都一样。
我蹲下,看着她的眼睛:“那你告诉我,十三年前医院里,是谁叫你去的?是谁让你抱走一个婴儿,把自己的孩子换进去?”
她张嘴,说不出话。
“是你自己愿意的,对吧?”我轻声说,“你不是被迫,你是贪。沈家的钱,顾明远给的好处,还有那种‘我是恩人’的感觉——你喜欢踩在我头上,是不是?”
她不哭了。
只是呆呆地看着我,好像第一次认识我。
我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
“从你把我关在阁楼喂药那天起,你就不是我妈了。”我说,“你现在流的眼泪,连味道都是假的。”
江叙白走过来,递给我一根黑绳。
“U盘还能用?”我问。
“勉强。”他点头,“信号弱,但能连服务器。”
我赶紧把瓶子里的数据扫进U盘,加密三层,存进隐藏区。
“走。”我说,“在这待久了,脑子都要坏。”
我们朝出口走,背靠背,小心看着四周。
身后,养母坐在地上,手里攥着断掉的金项链。
警报灯还在闪,红得刺眼。
毒雾慢慢散了,海风吹进来,有点咸。
走廊尽头有扇金属门,开着一条缝,透出蓝光,像是某种机器在运行。
“那边是控制室?”我问。
“可能是。”江叙白说,“也可能是陷阱。”
“总比在这等死强。”我活动下手腕,“反正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十三年前。”
他看我一眼,忽然笑了。
“这次换我跟着你。”他说。
我们一起走向蓝光。
刚走几步,后面有动静。
我回头。
养母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了,手里拿着另一支针管,朝我们冲来。
“别怪我!”她喊,“是你们逼我的!”
江叙白要上前,我拦住他。
“这次,让我来。”
我迎上去,在她刺过来的瞬间一闪,左手扣住她手腕,右手一拳打在她胳膊上。
“咔”一声,针管掉了。
她跪下,惨叫。
我低头看她:“记住,下次见面,我不只会打你胳膊。”
然后转身,拉着江叙白走进门。
蓝光越来越亮。
两边出现玻璃舱,里面漂着很多试管,都标着“ZS”。
最里面的舱最大,贴了张纸条。
我看不清字。
但我知道——
那里藏着比血清更重要的东西。
我们加快脚步。
门在关。
差十公分。
九公分。
我冲上去,肩膀撞上门缝。
卡住了。
江叙白跟上,挤了进来。
眼前是一排屏幕,全亮着。
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一台老式录音机。
和我在阁楼找到的那一台,一模一样。
我走过去,手指碰到机身。
它自己开了。
沙沙响了几秒,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七月二十三日,项目启动。双生子分离,宿主植入,基因锁激活……”
我全身一震。
这声音——
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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