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厄斋的月光刚漫过青砖院墙,我正趴在梳妆台上摆弄手机,屏幕里是傅承渊发来的晚餐定位——城中顶级私宴会所“云鼎阁”,附带一句温柔得能掐出水的话:“宝贝,七点我来接你,穿得漂亮点。”
“啧啧,这资本家今天开窍了,居然舍得请我吃这么贵的?”我对着镜子挑眉,顺手揪了揪旁边雪球的耳朵,“雪球,妈妈今晚要去吃大餐,给你留了半根火腿肠,乖乖在家待着,不许拆家!”
雪球委屈地“呜呜”叫着,爪子扒拉我的裤腿,像是在抗议这“抠门”的待遇。我拍开它的爪子,转身翻出衣柜里傅承渊上次送我的米白色连衣裙,裙摆绣着细碎的银线,在灯光下闪着微光,穿上身衬得皮肤白皙,总算有了点“小神婆兼豪门女友”的样子。
七点整,楼下传来熟悉的引擎声,黑色宾利慕尚稳稳停在门口。傅承渊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如松,袖口露出的名表表盘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脖颈间那根红绳系着的墨玉佩却格外惹眼——那玉佩通体乌黑如凝脂,正面刻着繁复的“镇坛纹”,很亮眼。他看到我的瞬间,眼底的商场锐利尽数褪去,只剩下化不开的温柔,还有一丝藏得极深的宿命感。
“好看吗?”我原地转了个圈,裙摆扬起小小的弧度,颈间的白玉佩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与他的墨玉佩遥遥相对,竟隐隐传来一丝微弱的共鸣。
傅承渊走上前,自然地牵住我的手,指尖带着微凉却沉稳的温度,掌心的纹路仿佛与我早已契合:“好看,我家初一穿什么都好看。”他低头凑近,在我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气息里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指尖却不经意间划过我颈间的玉佩,“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坐在宾利的后座,柔软的真皮座椅包裹着身体,车载冰箱里放着我最爱的草莓蛋糕。傅承渊一只手搭在腿上,另一只手始终牵着我,指尖时不时摩挲我的手背,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脖颈间的墨玉佩随着车身晃动,偶尔与我颈间的白玉佩轻轻触碰,每次相触,都有一股温润的暖流顺着皮肤蔓延开来,像是跨越了千年的低语。
“你今天怪怪的?”我戳了戳他的胳膊,目光落在两块相互吸引的玉佩上,“连你从不离身的‘镇坛佩’都在跟我的玉佩‘撒娇’,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傅承渊失笑,反手握住我的手,将两块玉佩放在掌心对齐。墨玉的深沉与白玉的温润完美契合,祭坛纹路完整浮现,散发出淡淡的光晕。“胡思乱想什么,就是想好好陪你吃顿饭。”他顿了顿,指尖摩挲着玉佩上的祭坛纹路,眼神飘向窗外,语气带着一丝穿越时空的怅然,“初一,你有没有做过这样的梦——青石板铺就的祭坛,漫天星辰,还有一个人,陪你守了很久很久?”
我心里咯噔一下,脸颊瞬间发烫。我确实常做一个梦,梦里有座古老的祭坛,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与我并肩站在星辰之下,周身是流转的阴阳二气。
“梦?”我假装镇定,转头盯着窗外的夜景,“我梦见过我暴富,梦见过雪球变成大帅哥,就是没梦见过什么祭坛。”
傅承渊无奈地摇摇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握着我的手更紧了,掌心的两块玉佩紧紧相贴,暖流源源不断,让人心安得不像话。
车子驶入云鼎阁,穿过雕梁画栋的长廊,来到一间视野开阔的包厢。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桌上摆满了我爱吃的菜,从清蒸石斑鱼到红烧排骨,全是傅承渊特意吩咐厨房做的。更贴心的是,桌角放着一个小小的锦盒,里面是我念叨了很久的手工糖人。
“哇,都是我爱吃的!”我眼睛一亮,甩开傅承渊的手,直奔餐桌,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排骨塞进嘴里,“好吃!比渡厄斋厨房做的还香!”
傅承渊坐在我对面,含笑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时不时给我夹菜,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吃到一半,他突然起身,走到我身边,单膝跪地。
我嘴里还塞着鱼肉,愣住了:“傅承渊,你干嘛?地上凉,快起来!”
傅承渊没有起身,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的瞬间,一枚钻戒在灯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钻石硕大,切割完美,是我喜欢的心形异形钻,戒托内侧刻着两个小小的篆字“初一”,与玉佩上的纹路同源。他仰头看着我,眼神真挚而郑重,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脖颈间的墨玉佩与我颈间的白玉佩同时发出微光:“初一,我知道,我是商人,习惯了用利益衡量一切,但遇到你之后,我才明白,有些东西,比金钱更重要。你活泼,善良,像一道光,照亮了我的生活。我不想只做你的男朋友,我想做你的丈夫,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陪你一起,守住我们该守的东西,再也不让你独自面对那些阴邪之物。”
他深吸一口气,举起戒指,掌心的两块玉佩光芒更盛:“初一,你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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