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云镇的花海之约像一束暖光,照亮了后续的征战路。
龙砚与沈清辞带着彼此的承诺与心中的期许,重新整肃大军,将士们见主帅夫妻同心、意气风发,原本因连日苦战积攒的疲惫一扫而空,个个摩拳擦掌,士气高涨得如同燎原之火。
休整完毕后,大军兵分三路,朝着天伦教控制的城池稳步推进。龙砚凭借精准的战术布局,沈清辞则坐镇后营,调度药材、救治伤员,偶尔还会根据地形特点提出奇兵建议。
将士们怀着“早一日收复失地,早一日迎来太平”的信念,作战格外勇猛:攻青石城时,先锋部队攀岩而上,趁夜突破防御薄弱的西城门;取望江城时,利用江水暴涨的时机,以战船迂回包抄,截断敌军退路;夺清风关时,更是以少胜多,硬生生撕开了天伦教引以为傲的防线。
短短三个月内,三座重镇接连光复,沿途百姓夹道相迎,送粮送水,甚至有不少青壮年主动投军,大军规模愈发壮大,锋芒直指天伦教的核心势力范围。
然而,接连的胜利并未让龙砚掉以轻心,反而让他嗅到了一丝反常的气息。
首先是敌军的抵抗模式。以往天伦教守城,向来是死战到底,哪怕城破也会拼至最后一兵一卒,手段狠辣,甚至会动用毒雾、陷阱等卑劣伎俩。
可这三座城池的守军,虽初期抵抗激烈,但每当战局稍有不利,便会迅速弃城而逃,撤退得异常有序,仿佛早已规划好退路。
更奇怪的是,城中粮草、军械并未被大量损毁,甚至有些粮仓里还留有未及运走的粮食,像是故意留给攻城一方的“礼物”。
其次是俘虏的供词。几次战役中擒获的天伦教教徒,大多是基层成员,问及核心计划时,要么闭口不言,要么说辞含糊,仿佛被下了禁口令。
仅有一名被俘虏的小头目,在伤势过重、弥留之际含糊提及“教主有令,引蛇入瓮”“京城之下,有大玄机”,还没等问清详情便咽了气。这寥寥数语,让龙砚心中警铃大作——天伦教盘踞多年,根基深厚,绝不可能如此轻易放弃三座战略要地,这背后定然藏着更深的图谋。
沈清辞也发现了异常。她在救治伤员时,发现几名从望江城突围出来的天伦教士兵,身上携带的毒药与以往不同。
这种毒药并非致命性的,而是能让人陷入短暂的昏迷,且药性极易挥发,沾染者会在不知不觉中中招。
更让她心惊的是,她在清理望江城守将府邸时,发现了一间隐秘的密室,密室墙壁上刻满了复杂的符文,地面铺着奇特的阵图,角落里还残留着祭祀用的法器和干涸的血迹。
结合之前曦月残留的记忆碎片,沈清辞隐约想起,天伦教内部一直流传着“血祭开阵”的传说,似乎是要用某种禁忌之术,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更令人不安的是,从光复城池的百姓口中得知,天伦教在撤退前,曾在各地大规模抓捕青壮年,尤其是生辰、血型特殊之人,这些被抓走的人至今杳无音信,生死未卜。
龙砚派人追查,发现这些人的去向最终都指向了京城方向——天伦教的总坛,便隐匿在京城深处。
种种迹象串联起来,龙砚与沈清辞心中渐渐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天伦教故意放弃外围城池,并非实力不济,而是为了收缩防线,将所有力量集中于京城。
他们抓捕青壮年,恐怕是为了“血祭开阵”提供祭品;沿途留下的粮草、故意示弱的抵抗,都是为了麻痹大军,引诱他们一步步逼近京城,最终落入早已布好的天罗地网。
夜色渐深,中军大帐内,烛火摇曳。龙砚铺开地图,指尖落在京城的位置,眼神凝重:“清辞,天伦教的目标恐怕不只是守住京城,他们或许想用那禁忌之术,毁掉整个京城,甚至更多地方,以此来报复反抗他们的人。”
沈清辞点头,将手中的毒药样本放在桌上,语气沉肃:“这种毒药、密室里的阵图,还有被抓走的百姓,都印证了他们的阴谋不简单。我们不能再急于推进,必须先查清他们的阵法核心、血祭时间,否则贸然进军,不仅救不了百姓,还会让大军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龙砚握住她的手,眼中虽有担忧,却更有坚定:“你说得对。接下来,我们放缓进攻节奏,一方面安抚光复城池的百姓,稳固后方;另一方面,派精锐斥候潜入京城,查清天伦教的具体图谋。
这场仗,我们不仅要赢,还要彻底粉碎他们的阴谋,还天下一个真正的太平。”
帐外,夜风呼啸,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帐内的两人,目光交汇,心意相通,已然做好了迎接最艰难挑战的准备。
花海中的宁静时光如同转瞬即逝的光影,带着彼此的承诺与期许,龙砚与沈清辞重返军营,将士们见主帅夫妻同心、意气风发,原本积攒的疲惫一扫而空,士气高涨如燃。
有华荣的精准探报与蹉跎的智谋助力,大军推进得异常迅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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