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虎的裤裆已经湿透,骚臭味在小小的茅屋里弥漫开来。
他抱着断臂,涕泪横流,对着许琅不停地磕头。
“爷爷,我错了……我不是人……我再也不敢了……”
许琅脸上的笑意不减,手里的烧火棍却掂得更欢了。
他转过头,看向身后三个花容失色的娇妻。
“娘子们把头扭过去,接下来的场面有点血腥,别吓到你们。”
花有容和夏芷若早就吓得六神无主,闻言立刻听话地转过身,死死闭上眼睛。
唯有慕容嫣然,还僵在原地,一双凤目死死地盯着许琅。
她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许琅没再理她,重新将视线落在赵二虎的头上。
“下辈子,记得做个好人。”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手中的烧火棍带着破空的风声,狠狠砸下!
“噗!”
一声闷响。
不是骨头碎裂的声音,而是某种更沉,更湿的东西被砸烂的动静。
赵二虎的哀嚎和求饶,戛然而止。
他的脑袋,像个被砸烂的西瓜,红的白的溅了一地。
那两个还清醒的地痞,看到这一幕,眼珠子都快瞪裂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竟是活生生吓晕了过去。
整个茅屋,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之前的骚臭,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许琅随手扔掉那根沾满了秽物的烧火棍,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吵死了。”
他淡淡地吐出三个字。
花有容和夏芷若听到动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随即发出了压抑的惊呼,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慕容嫣然更是俏脸煞白,毫无血色。
她虽出身将门,练过武艺,见过沙场上的血腥。
可那都是两军对垒,生死相搏。
她从未见过,如此平静,如此干脆利落的……处决。
这个男人杀人,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
“你……你杀人了。”慕容嫣然的嗓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许琅瞥了她一眼,坦然自若。
“对,杀了。”
“这几个败类,在村里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手上至少沾了两条人命。只不过灾荒年间,官府懒得管,才让他们活到今天。”
许琅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实。
“官府不管,我管。留着他们,只会祸害更多人。我这是替天行道,懂吗?”
慕容嫣然被他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道理是这个道理。
可他那副淡漠至极的态度,比杀人本身,更让她心惊。
这个男人,骨子里到底藏着怎样的灵魂?
【叮!慕容嫣然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20(好奇加深)】
许琅没再解释,开始处理后事。
他像是拎死狗一样,将赵二虎和另外三个地痞的尸体,一个一个拖出了茅屋,扔进了村外的乱葬岗。
茅屋里,三女六目相对,瑟瑟发抖。
刚才还算温馨的家,此刻却充满了血腥和死亡的气息,让她们坐立不安。
等许琅回来时,他手上脸上的血迹已经擦拭干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看着三只受惊的小鹌鹑,忽然咧嘴一笑。
“怎么了?都吓傻了?”
“放心,你们只对坏人狠,对自家的娘子,可是疼都来不及呢。”
他故意挺了挺胸膛,摆出一副雄赳赳的模样。
这句半带玩笑半带调戏的话,让凝重的气氛缓和了些许。
夏芷若“噗嗤”一声,被他逗得破涕为笑,只是那笑里还带着点后怕。
花有容也轻轻舒了口气,对许琅投去一个复杂的注视。
有恐惧,有崇拜,但更多的是一种安心。
这个男人,虽然手段狠辣,但他是在保护她们。
慕容嫣然依旧板着脸,冷哼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但紧绷的肩膀却悄然放松下来。
许琅的视线在三女身上扫过,忽然停住了。
她们身上穿的,还是被官府押送来时那身破旧的粗布衣,上面满是污渍和补丁。
尤其是花有容,昨夜的辛勤耕耘,让她的衣衫更显凌乱,领口处还破了一道小口子。
“衣服都破成这样了,得给你们换身新的。”许琅自言自语道。
他走到角落,假装翻找,实则心念一动,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了一小袋白米,还有早上剩下的几个煮鸡蛋。
“家里没别的东西了,我拿这些去镇上,看看能不能换点布料回来。”
他将那袋沉甸甸的米和鸡蛋放在破木板上。
三女都愣住了。
在这人命不如草,一小口粮食就能换一个大活人的年头,他……他竟然要用如此珍贵的粮食,去换布这种“没用”的东西?
就为了给她们做新衣服?
花有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夏芷若更是感动得小嘴微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慕容嫣然的心,也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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