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结发妻子’的吴惠芬,尽管已经成为了高育良的前妻,但她还是不愿意看到高育良落得个‘晚年落马’的凄惨下场。
所以,她今天是怀着十二分的真诚,来劝说高育良向他的得意门生祁同伟低头的。
别看吴惠芬不是汉东官场上的人,可人家却是正儿八经的汉东大学历史系教授,对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王朝更迭烂熟于心,多少名垂青史亦或者是遗臭万年的官员生平事迹,那也是了然于胸。
对于眼下汉东的政治生态格局,吴惠芬也是有着自己的看法的。
眼见高育良一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吴惠芬索性继续开口给高育良分析着眼下的汉东政治局势。
吴惠芬道:“高老师,我知道你的心里面在想什么,也能理解你既不愿意向新来的沙书记低头,也不愿意向即将上位汉东省长的得意门生祁同伟低头的原因;”
“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不趁着现在还有低头的机会和实力做出最优选择,等到暴风雨真正来临的那天,等到失去自由身陷囹圄的那天,才真的是追悔莫及!”
顿了顿,吴惠芬继续说道:“祁同伟的身世背景,你我都是心知肚明的,对于京城祁家的能力,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结合最近汉东省密集的人员调动,从省长刘新河的提前内退,再到他儿子刘飞毫无征兆的突然调任京州市长,这一些列事件的背后都是有迹可循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都是京城祁家在给祁同伟这位长孙铺路,上位汉东省长也只是整个铺路计划中的其中一环而已;”
“甚至,就连你和沙瑞金都不过是祁家老太爷在汉东这盘棋局上的一颗棋子!”
哼!
听到这话,高育良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冷笑着说道:“然后呢,吴老师你究竟想说什么?”
吴惠芬一脸平静的说道:“高老师,我想说的是,你身上的问题对于京城祁家而言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就是娶了一个小娇妻养在香江,还给你生了一个儿子嘛!”
“吴老师,你——”
高育良终于忍不住了,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不可遏的瞪着稳如泰山的吴惠芬,话到嘴边却始终说不出口,只得是咬牙切齿的表达着自己的愤怒和不满。
“高老师,你看你,又急了!”
对此,吴惠芬依旧是那副面含笑意的表情,看不出来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
高育良语气冰冷的问道:“我急了吗?”
吴惠芬没有回答,而是主动起身拉着高育良的胳膊,又硬生生的把他按回到椅子上坐了下去。
紧接着,才继续说道:“高老师啊,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们俩已经离婚这么多年了,你也是向时任汉东省委书记赵立春报备过的;”
“再说了,你和那位小高也是在香江注册结婚的合法夫妻,至少在生活作风这一块上是没毛毛病的;”
“高老师啊,我感觉你现在是陷入了一个思维的误区,错把自己和李达康一样,当成是了铁杆的赵家帮;”
“事实上,你和赵家的联系真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亲密吗?”
哗!
此话一出,高育良的脑瓜子嗡的一下就炸开了,像是拥堵的‘堰塞湖’突然就被炸药给疏通了一般,积压成疾的情绪也在这一瞬间得到了‘宣泄’。
是啊!
我和赵家的关系,真的有想象中的那么亲密吗?
高育良不禁在心底反问自己,得到的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事实上,这些年来真正经他手为赵家,或者是为赵立春办的事情并不多,除了是在月牙湖美食城的最终审批报告上签字之外,其他的对于惠龙集团的通融和便利之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而且,吕州月牙湖美食城项目真正的主导者,追溯起来那也是时任吕州市长的李达康的问题,而不是时任吕州市委书记的高育良。
至于他和高小凤之间发生的事情,还包括高小凤给他生下的儿子高明明,在高育良看来这都是合理合法的,也是他向组织上(主要是向赵立春报备过的),这一点也不能成为他违法乱纪的直接罪证。
当然了,这一切都只是高育良自认为的东西,组织上真正追究起来的话,他和高小凤之间的感情也可以是被认定成被赵瑞龙‘围猎’的一众手段。
更何况,这些年以来赵瑞龙还以各种名义,陆续往高小凤在香江的信托基金里面转账了五个亿,这些都是可以被定性成为高育良‘权力寻租’的一种表现。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就高育良身上背的这点事情,只要是他‘站队正确,政治正确’的话,那根本都不叫什么事儿。
正因如此,作为结发妻子的前妻吴惠芬,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劝高育良向祁同伟低头。
以祁家的家世背景,只要在祁家老太爷祁三江没有去见马克思之前,高育良身上的这些事情对祁三江来说也不过是闲话一句,保证他安全退休是肯定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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