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玄拍了拍墙垛,说道:“不着急,独眼大当家,他们在南境招人还需要时间。当下最要紧的是搞钱。”
“夏都通往南境吴国边境的那条主干道接着修,黄金商路和镇南大道的水泥供应不能断。还有北元那边,巴图估计也开始动工了。”
“刘知府那边已经写了奏折上报?只要那封‘哭穷’的奏折送到父皇手里,只要父皇朱笔一挥……”
“那群免费的劳动力一到,青州的矿就能变成源源不断的银子。北州又多出一个进项!”
..........
七日后面。
一匹快马冲破夏都承天门的宁静。
马背上的信使背插令旗,满脸尘土,嘶哑着喉咙大喊:“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闲杂人等闪开!”
禁军刚上前盘查,快速放行。
信使一路狂奔至宫门前,滚落下马,高举着手中的奏折,冲向太极殿:“青州急奏!青州急奏!”
太极殿内,早朝刚开始。
满朝文武听到殿外的嘶吼声,一个个面面相觑,神色惊惶。
“青州?难道是北齐打过来了?”
“不可能啊,北齐去年不是签了和谈文书吗?”
“那就是民变!定是北州王修路劳民伤财,激起了民愤!”
夏皇夏启凌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难道是北元毁约南下了?还是老九在北州搞出了什么大乱子?
“报——!”
信使冲进大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高举奏折:“青州知府刘孟源,八百里加急奏报!”
大太监王德福连忙小跑上前,接过奏折,呈了上来。
夏启凌接过奏折展开,原本凝重的表情逐渐变得古怪,随后是一阵错愕,最后竟然气笑了
满篇都是两个字——哭穷。
刘孟源那字里行间透出的惨状,说青州大部分青壮年都加入北州工程队,去南境、中州和云州修路。
什么“路通人空”,什么“青壮尽去”,最后图穷匕见:能不能把牢里的犯人给他送去挖矿?
他在心里暗骂:好你个老九!这就是你说的加急?全篇都是哭穷和喊人手不够!这算盘珠子都崩到朕的脸上了!
夏启凌将奏折合上,往龙案上一拍。
“诸位爱卿。”
“青州知府刘孟源上奏,在跟朕哭穷,哭没人!”
群臣一听,顿时松了口气。
夏启凌继续说道:“刘孟源乞求朕,批准将去年被督察司钱爱卿,判处劳改的那些贪官、劣绅、罪犯,统统押往青州挖矿。诸位,有何异议?”
此言一出,大殿内瞬间炸开了锅。
“缺人挖矿?”
“让罪官去挖矿?”
“什么?让罪犯去挖矿?”
太子夏侯钰第一个站了出来。
他恨极了夏侯玄,那督察司和问政台搞得他损失惨重,不少依附他的官员都被抓了,这一听就是老九的主意。
夏侯钰义正言辞,拱手高呼:“父皇!此举万万不可!那些罪犯中不少曾是朝廷官员,虽犯下大错,也读过圣贤书,士可杀不可辱,让他们去行那矿工贱役,有辱斯文!再者,这些罪犯穷凶极恶,若是聚集在矿山,恐生乱象,后果不堪设想啊!”
二皇子夏侯琙瞥了太子一眼,也出列附和:“父皇,皇兄所言极是。重刑犯凶恶,押送路途遥远,万一路上跑了几个,流窜到民间,百姓何安?”
两人一唱一和,似乎要把这事儿搅黄。
这时,陈氏一族的礼部侍郎陈万出列。
陈家现在跟着夏侯玄承包修路工程,自然要维护这棵摇钱树。
陈万躬身道:“陛下!臣以为此计甚妙!”
“哦?陈爱卿细说。”
“陛下,那些罪犯关在牢里,每日耗费米粮无数,还要派专人看守,这对国库来说就是纯粹的消耗。那是拿着百姓的税银养蛀虫!”
“若能去青州挖矿,既能省下这笔口粮,挖出的矿还能为朝廷增加进项。这是变废为宝,何乐而不为?”
太子夏侯钰怒目而视:“陈大人,你这是把朝廷命官当废物?”
陈万皮笑肉不笑:“太子殿下,贪赃枉法之时,他们可曾想过自己是朝廷命官?如今只是让他们赎罪罢了。”
督察司的钱国忠也站出来。这位如今是朝中的“铁面阎罗”,一开口,大殿内都安静了几分。
钱国忠一身正气道:“陛下,臣以为无论是修路还是挖矿,皆是‘劳动改造’。这些贪官污吏既然取之于民,就该通过汗水还之于民!让他们去挖矿,去体会百姓的疾苦,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让他们在暗无天日的矿洞里反省,比杀了他们更有警示作用。”
“至于安全问题?青州与北州路通后,来回不过几个时辰。有北州王坐镇,借给他们一百个胆子,谁敢造次?”
朝堂上吵成了一团。
夏启凌坐在高台上,看着底下的争吵,心里那笔账算得比谁都清楚。
这帮犯人关着确实浪费粮食,还得修缮牢房。送到青州去,不用养,还能挖矿分五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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