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行驶在回雾远山庄的公路上。
车窗外,又下起了小雨,稀稀疏疏地下着,像一条条悬挂在空中的丝线。
南宫阙的头,还埋在明责的肩窝,明责摸了摸他蓬松的头发,轻声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眼泪多的都快把我淹死了”。
“拜你所赐”,南宫阙的头,抬离了明责的肩窝,抿着唇,眼神倔强的瞪着他,“你还有脸说?”
“是,是我的错”,明责紧凝着面前这个瞪着他的男人,面上挂着笑,嗓音却比冰还冷,“不过,下次我不希望在看见你为了不相干的人掉眼泪”。
“谁是不相干的人?”南宫阙冷笑一声,“我爸妈,还是我的朋友?”
“除我以外,都是不相干的人”,明责蹭了蹭他的鼻头,“我只允许你被我干哭”。
南宫阙的脸,一下涨成了血色,红的彻底,“无耻”,他真的佩服明责说荤话时面不改色的能力。
南宫阙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还没有求证,脸色阴沉地问道:“那天晚上我和黄思弦,有没有......”,声音透着一股紧张。
事到如今,他还是怕,怕明责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别人上床,怕明责对他是真的一丝在乎也没有。
“没有”,明责的薄唇勾起一抹弧度,“我怎么可能舍得让她碰你,你身上的痕迹,是我一点点留下的”。
闻言,南宫阙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不少,不过他还是不会原谅明责的所作所为,真的爱他,是不会肆无忌惮地伤害他的。
南宫阙没再说什么,转头看向车窗外,眼眸是黯淡的。
下一秒,明责就把他的头掰了过来,霸道地说,“不许看外面,你只能看着我”,又啄了啄他的唇。
“..........”。
南宫阙自嘲地笑了一声,盯着明责的眼睛,低声道,“你一直纠缠我,就不担心付怨伤心,不怕他离你而去吗?”
“怨哥是永远不会离开我的”。
明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解南宫阙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认真回答了。
南宫阙目光一变,握紧了手。
原来明责的信任都已经给了付怨,所以才分不出一丝信任给他。
他笑了,笑的苦涩,也笑的极为讽刺,“你们的感情还真坚固”。
明责没察觉到他的异常,接着说,“怨哥,是这个世界上待我最好的人”。
“看出来了,他很护着你”。
南宫阙面上云淡风轻,语气也是轻飘飘的,可心底的涩意怎么压也压不住。
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眼中的水雾才褪了下去。
.......................。
明责还想说些什么,车队已经抵达雾远山庄,牵着南宫阙下了车,看向他说道,“要不要带你在山庄里参观一下?”
南宫阙看了眼天色,雨不大,衣服湿不了,点点头,他刚好不想看见付怨,付怨的存在,就好像是在时刻提醒着他只是个玩物的身份。
郑威走在前面,几步一停,仔仔细细地介绍着山庄的构造。
饶是南宫阙家世优渥,也会被震惊到,整个山庄的占地面积,已经可以和一个小镇相较。
最后直到南宫阙走累了,还没有参观完,他索性站在原地不走了,耍起了脾气,“不看了”。
“好,那就不看了”,明责轻笑一声,将他打横抱起,“我们回去”。
南宫阙惊呼一声,挣扎着就想下地,周围来来往往的佣人,他窘迫的不敢抬起头。
“别乱动”,明责警告一声,“再动我就在这里办了你”,迈着大长腿,往主楼方向走。
南宫阙彻底老实,把头缩进了他的怀里,尽量减少存在感。
明责低眸看着他的动作,觉得好笑,“怎么这么容易害羞?阙哥放心,这些佣人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不该看的绝对不会多看一眼”。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不要脸?”
南宫阙已经发现了和明责的相处之道,只要不说离开的话,他说什么明责都不会生气。
“要脸有什么用?要你就行”,明责的荤话张嘴就来。
郑威跟在身后,看着明责旁若无人地调情,他的眼睛要瞎了。
参观的一路,明责向南宫阙索吻了不下十次,不是浅尝辄止的吻,是那种欲罢不能的吻。
郑威觉得有必要为自己的眼睛买个保险。
明责将南宫阙一路抱回了主楼客厅,面不红,气不喘,体力非常人所及。
一进客厅,就对上了三道热烈的视线。
“放我下来”,南宫阙瞥了一眼付怨的脸色,有点无地自容,有种当小三被正主抓包的感觉,锤了一下明责的胸口,“快点”。
明责装作没听见,继续抱着向沙发走去,给他放到了沙发上,然后挨着他在沙发上一并坐下,搂过他的肩,将呼吸埋入他的颈间,贪婪的吸吮着他的味道。
南宫阙怎么推也推不开,索性放弃挣扎,坐在正对面的霍垣,嗤了一声,“变态”,眼白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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