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刚挑好的五块蒙包料走出阿明中介店，晨光顺着姐告玉城的青石板铺下来，暖乎乎的落在肩头。林辰能清晰感觉到背包里蒙包料的分量，四块料沉甸甸压着后背，指尖偶尔蹭到背包布料，都能触到蒙包料透出的淡淡温热，尤其是那块巴掌大的小料，温热感顺着布料渗出来，比其他几块更浓烈，让他心里越发踏实。
赵峰走在身旁，手里攥着自己挑的那块蒙包料，脚步轻快得很：“林辰兄弟，这次提前挑料就是爽，不用跟人挤着抢，还能慢慢筛，你挑的这几块料看着就不一般，尤其是那块小的，我掂着密度就比普通料大，肯定藏着好玉肉。”
林辰笑着点头，指尖下意识摩挲背包侧兜的剪刀，剪刀依旧带着温热，握柄的包浆蹭着掌心，舒服得很。两人没多耽搁，快步朝着老姜的切石工坊走，路上遇到不少早起的赌石玩家，三三两两朝着玉城深处去，看到两人背包鼓鼓囊囊，都忍不住多瞥两眼，眼神里满是好奇，却没人敢贸然搭话——毕竟林辰教训周坤、马彪的事早就传开了，大家都知道这小伙子身手狠、眼光毒，没人愿意招惹。
没一会儿就到了切石工坊，老姜已经把工坊收拾妥当，切石机擦得锃亮，操作台上摆着干净的抹布，看到两人进来，笑着迎上前：“来得挺早，料都挑好了？赶紧放台上，我先给你们腾地方，今天早起没多少人，能安心切料。”
“辛苦姜师傅了，麻烦你多费心，尤其是这几块料，我们都挺看好的。”赵峰说着，率先把自己的蒙包料放在操作台上，又帮林辰把四块料一一摆好，五块蒙包料堆在台上，大小不一，麻布包裹得紧实，透着股刚从矿区运出来的土腥味，却难掩内里藏着的潜力。
林辰蹲下身，先拿起自己挑的那块小蒙包料，入手约莫一斤重，比同体积的料沉不少，指尖刚触到麻布，一股强烈的温热感顺着指尖窜上来，比之前在仓库挑的时候更明显，温热感顺着指缝蔓延到掌心，甚至隐隐透着点酥麻，就像握着一块暖玉，舒服得让他指尖微微发麻。
他忍不住捏了捏蒙包料，麻布粗糙蹭着指尖，内里原石的棱角隔着布料硌着手心，温热感却越来越均匀，没有丝毫断层，这是优质翡翠才有的触感——之前切涨的玻璃种阳绿翡、高冰种飘绿，刚开始感知时都是这种强烈又稳定的温热，林辰心里一喜，知道这块小料绝对是个宝贝。
“姜师傅，先切这块小料吧，我看着这块料潜力最大。”林辰把小蒙包料递给老姜，眼神里满是期待。
老姜接过料，掂了掂分量，又凑到耳边轻轻敲了敲，眉头一挑：“确实是块好料，密度够大，声音清脆不发闷，里面玉肉肯定紧实，我先给你拆了麻布看看皮壳。”说着，他拿起剪刀，小心翼翼剪开麻布，露出内里的原石——皮壳是深灰色的砂皮，颗粒细腻紧实，摸着手感粗糙却不扎手，边缘处隐约能看到一点淡绿色的松花，看着像是莫西沙场口的料。
“莫西沙老料？这皮壳看着就正宗，砂粒匀，松花亮，切涨概率至少八成。”老姜越看越满意，拿着强光手电照了照皮壳，手电光透过砂皮渗进去，隐约能看到内里透出的绿光，更确定这料不一般。
林辰站在一旁，指尖还残留着刚才的温热感，心里却突然泛起一丝异动——指尖莫名有点发麻，像是有电流轻轻窜过，顺着指尖往手臂上蔓延，他下意识攥了攥拳头，再抬眼看向台上剩下的三块蒙包料，眼神突然变得格外清明，仿佛能透过麻布看到内里的原石轮廓。
他伸手拿起第二块蒙包料，这块料约莫三斤重，指尖触到麻布的瞬间，温热感比小料弱了些，却依旧稳定，没有冰凉的断层，显然内里也有优质玉肉，只是品质比小料稍逊一筹。林辰心里一动，指尖的异动越来越明显，发麻的感觉变成了淡淡的酥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指尖苏醒，让他对原石的感知越发敏锐，连内里玉肉的分布、有没有细微裂纹，都能隐约感知到大概。
“这料也不错，温热感匀，没杂味，应该是冰种料。”林辰暗自琢磨，把料放在一旁，又拿起第三块。刚触到麻布，指尖的温热感突然弱了下去，甚至透着点微凉，酥痒感也淡了不少，他心里了然，这块料内里玉肉品质一般，顶多是糯种，甚至可能有杂质，便随手放在了另一边，打算最后再切。
赵峰在一旁看着林辰的动作，好奇问道：“林辰兄弟，你这是在感知料？我看你捏着料半天不动，是不是能感觉到内里情况？”
林辰没隐瞒，笑着点头：“确实能隐约感知到点，指尖碰到优质料会发热，品质越好热感越强，要是料差，就会发凉，之前切涨的几块料，都是靠这感觉挑的。”
老姜在一旁闻言，惊讶地抬了抬眼：“还有这本事？那可真是天生吃赌石这碗饭的，我玩了几十年切石，也只能靠皮壳、声音猜个大概，你这感知力，比仪器还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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