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出租屋破旧的窗户,洒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在光柱里无所遁形。苟咚希一夜未眠,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指尖反复摩挲着怀里的罗盘,脑海里全是昨夜浮现的“燕北深山,战国疑冢”八个字。
苟大胆和苟小怂睡得正香,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苟咚希看着这两个睡姿潦草的子孙,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俩货昨晚折腾半宿,现在倒是睡得安稳,全然不知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清晨的冷风扑面而来,带着城市特有的喧嚣气息——楼下小贩的叫卖声、自行车的铃铛声、汽车的鸣笛声交织在一起,让他这个“古人”有些恍惚。他低头看着楼下穿着现代服装、行色匆匆的人群,再想想自己身上还没完全适应的冲锋衣,突然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必须尽快找到原主留下的线索。”苟咚希喃喃自语。他现在对原主的身份一无所知,对盗墓的本事也只停留在罗盘的初步反应上,想要带着这两个草包子孙去闯战国疑冢,简直是痴人说梦。
就在这时,他想起了苟大胆昨晚提到的“苟家老宅”。昨晚收拾东西时,苟大胆说过,他们家在老城区还有一处百年老宅,是祖上传下来的,一直没人住,里面堆着些旧家具。
“老宅……”苟咚希眼睛一亮。那老宅既然是祖上传下来的,大概率是原主当年的居所。原主作为能留下罗盘和古墓舆图的“大人物”,说不定在老宅里藏了什么秘密——比如盗墓工具、风水秘典,甚至是关于他自身身份和那些古墓的详细记载。
与其在这出租屋里坐以待毙,不如去老宅碰碰运气!
他转身走到床边,抬脚轻轻踹了踹苟大胆的腿:“醒醒,别睡了。”
苟大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揉了揉眼睛,看到是苟咚希,瞬间清醒了大半,连忙坐起身:“苟先生,您醒了?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旁边的苟小怂也被吵醒了,打着哈欠坐起来:“哥,怎么了?”
“收拾一下,带我去苟家老宅。”苟咚希开门见山,语气不容置疑。
“老宅?”苟大胆愣了一下,“去那儿干嘛?那地方几十年没人住了,破得不成样子,里面全是灰尘和蜘蛛网,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我不是去拿值钱的东西。”苟咚希看着他,“那是我当年的居所,里面可能有我留下的东西,对我们接下来的事有帮助。”
苟大胆和苟小怂对视一眼,虽然不太明白老祖宗去老宅能找到什么,但还是乖乖点头:“好,我们这就收拾。”
两人动作麻利地起床洗漱,苟小怂还特意给苟咚希买了早餐——豆浆和油条。苟咚希第一次吃现代的早餐,看着金黄酥脆的油条,犹豫了一下才咬下去,外酥里嫩的口感让他眼前一亮。
“这东西不错,比古代的炊饼好吃多了。”苟咚希一边吃一边说道。
苟小怂笑着说道:“苟先生,这是油条,配豆浆是咱们这儿的经典早餐。等以后咱们发财了,我带您去吃更好的,包子、饺子、煎饼果子,好吃的多着呢!”
苟咚希点点头,心里对现代美食多了几分期待。
吃完早餐,三人出发前往老城区。这次他们没开电动三轮车——目标太大,而是选择坐公交车。苟咚希还是第一次坐公交车,看着这塞满人的“铁盒子”在马路上飞驰,心里啧啧称奇,表面上却装作镇定,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苟小怂在一旁小声给他讲解:“苟先生,这是公交车,两块钱就能坐,能拉好多人,比咱们的电动三轮车方便多了。”
苟咚希“嗯”了一声,目光落在窗外不断倒退的建筑上。从高楼林立的新城区,逐渐过渡到低矮破旧的老城区,街道变窄了,房屋也变得古旧起来,空气中似乎都多了几分历史的厚重感。
大约半小时后,公交车到站。三人下车,走进一条狭窄的胡同。胡同两旁是青砖灰瓦的老房子,墙壁上爬满了藤蔓,墙角堆着杂物,偶尔有几只猫懒洋洋地趴在墙头晒太阳,充满了老城区的烟火气。
“前面就是咱们家老宅了。”苟大胆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座四合院说道。
苟咚希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座四合院坐落在胡同的尽头,大门是朱红色的,上面的漆已经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的木质纹理。大门两侧挂着两个残破的灯笼,门楣上有一块褪色的牌匾,上面隐约能看到“苟府”两个字。院墙很高,上面长满了杂草,看起来确实荒废了很久。
“这就是我当年住的地方?”苟咚希走到大门前,伸手抚摸着冰冷的门板,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沉睡的记忆被唤醒了一丝。
苟大胆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插进锁孔里,用力拧了几下,“咔哒”一声,锁开了。他推开大门,一股尘封已久的霉味扑面而来。
“咳咳……”苟小怂忍不住咳嗽起来,用手捂住了鼻子,“这地方也太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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