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那近乎哀求的眼神,配上他惨白如纸的脸色和微微发颤的身体,杀伤力实在太大。容易慧那颗在现代社会被各种影视剧打磨得略显“圣母”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她咬了咬唇,看向眉头紧锁的炎煋和一脸不情愿的东方启,小声道:“煋哥,启哥,你们看……司砚公子这伤好像真的被里面的东西引发了。我们就……稍微靠近一点探查一下?如果情况不对,立马撤退!绝对不硬来!”她伸出三根手指,作发誓状,眼神里充满了“我们就看看,绝不乱来”的保证。
东方启撇撇嘴,小声嘀咕:“我就知道会这样……美色误事啊……”但他也就是嘴上抱怨,行动上还是握紧了雷枪,表明了自己会共同进退的态度。
炎煋的目光最后在司砚那张写满痛苦与脆弱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又看向那散发着不祥阴冷气息的洞口,最终沉沉吐出一口气:“可。但由我先行探查。慧慧居中策应,东方断后。司公子……”他看向司砚,“你伤势未愈,跟紧慧慧,若有异变,优先自保。”
他的安排冷静而周全,既答应了请求,又将风险控制在最低,同时并未完全信任司砚,将其置于容易慧附近,也算是一种变相的监视。
司砚虚弱地点点头,语气充满感激:“多谢炎兄。在下……明白。”他挣扎着想自己站直,却又是一个踉跄,下意识地扶住了旁边容易慧的肩膀。
冰凉的手指隔着衣料传来,容易慧微微一僵,却没有推开,反而顺势让他借力,关切道:“你没事吧?能走吗?”
“……无妨,还可支撑。”司砚借着她纤细肩膀的支撑,缓缓站直,银发垂落,扫过容易慧的耳廓,带来一丝微痒。他很快便克制地收回大部分重量,只是虚扶着,低声道:“失礼了,容姑娘。”
“没事没事,你小心点。”容易慧摆摆手,心里那点异样很快被担忧覆盖。
四人重新调整队形,小心翼翼地向着那处被藤蔓遮掩的洞口靠近。
越靠近洞口,那股阴寒的气息越发浓重。空气中甚至凝结起了淡淡的冰晶,脚下的青苔也覆盖上了一层白霜。司砚的呼吸明显更加急促,身体也抑制不住地轻微颤抖起来,扶在容易慧肩上的手寒意更重。
“这地方……邪门得很。”东方启搓了搓胳膊,雷光在体表流转,驱散着寒意。
炎煋走在最前,周身火灵之力如同一个温暖的火炉,将逼近的寒气逼退。他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洞口周围,忽然蹲下身,用手指抹了一下石壁上的白霜,放在鼻尖轻嗅,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地面。
“有大型生物进出爬行的痕迹,很新。”他沉声道,指向地面几片不易察觉的、半融化的粘稠液滴,“还有这个。”
司砚虚弱地看了一眼,低声道:“是…冰涎蟒……的唾液……看来……此处确是……其巢穴之一……”
冰涎蟒,画册上有记载,五阶妖兽,相当于修士金丹中期,性寒,善隐匿偷袭,喷吐的寒气能冻结灵力,毒性猛烈。对于他们这支平均开光期的队伍来说,绝对是极其危险的存在。
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凝重。
“金丹期的妖兽巢穴……”东方启倒吸一口凉气,“慧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容易慧也心里发毛,看向司砚:“司砚公子,你确定要进去吗?这太危险了!”
司砚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与决绝:“我体内寒毒……已被引动……若不能……寻得至寒之物……以毒攻毒……恐难以支撑……太久……三位……若觉危险……请自行离去……在下……不敢强求……”他说着,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唇角甚至溢出一丝黑色的血线。
这模样,简直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还顺带道德绑架了一下。
容易慧顿时骑虎难下。丢下他吧,于心不忍,而且之前救都救了。不丢吧,闯金丹期妖兽的巢穴,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就在她纠结之际,炎煋忽然开口:“巢穴入口虽有痕迹,但并无浓烈妖气弥漫,内部也过于安静。那冰涎蟒,可能不在巢穴内,或是处于休眠状态。”
他冷静的分析让众人精神一振。
“对啊!”东方启一拍大腿,“妖兽外出捕食或者休眠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偷偷进去看看?”贪念和冒险精神开始压过恐惧。
司砚适时地补充,声音依旧虚弱,却带着一种引导性:“冰涎蟒……喜食……极阴月华……每至月亏之夜……常会……外出寻觅……此地阴寒之气如此之重……或许……孕育有……‘寒髓芝’……或……‘冰魄玉髓’……此类至寒灵物……对我是解药……对三位……亦是……罕见的高积分宝物……”
高积分宝物!
这几个字瞬间击中了容易慧和东方启的心巴。就连炎煋,眼神也波动了一下。测试排名可是关系到后续资源的!
风险与收益并存。
容易慧一咬牙,看向两位伙伴:“富贵险中求!咱们就偷偷进去瞄一眼!如果那大蛇真的不在,咱们就速战速决,捞一把就跑!如果它在……啥也别说了,掉头就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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