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沈青野刚打了个哈欠想收工,猛地想起还有一个小孩呢?!
就在她要被砸成肉饼时,沈青野手中的剑消失了,稳稳地接住了她,慢悠悠的飞回去。
沈青野一把提溜住她的领子:“小屁孩,你哪来的啊?怎么会一个人在在长白山的中心地啊?这很危险的好不好?干嘛自己一个人跑来玩啊?”
沈青野自问自地问到口干舌燥,也没等来一句答复。
正奇怪着呢,突然想到一般小娃娃要长到一定岁数才能说话,看他手上这个估计才出生。
他自知问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抬手把保护罩毁灭,修长的手指往回划了个弧度,丝滑地收回剑。
自足下漫出符文包围着青衣男子,金光一闪,两人消失了。
……
长白山脉中心。
这个沈青野刚到长白山砸出来的落脚点,猛地在自虚空中闪出一个鼓鼓的人影。
沈青野心想,没办法了,砸的时候没料到会捡个小屁孩回来啊。
认命地把小屁孩放在唯一一张石床上,随手拿起被子一扔,潇洒转头找酒去了。
刚出生的小孩被深深盖住头时,呼吸会变得困难,通常会大哭大叫来表达自己的不舒服。
但是这个小丫头不声不响,就任由自己这样呼吸。
越往后,她本能地开始急促地呼吸,想在被子里本就稀薄的空气里多吸几次,来缓解自己快窒息的难受感。
沈青野大步往前走的身子一顿,他感受到后面小娃娃的气息越来越乱了,疑惑转头,猛然看见小娃娃快憋死了,赶紧跑去拉起被子,看到小娃娃瓷白的脸蛋憋地都快红透了,一出来就大口呼吸,还呛着咳嗽了一下。
他立马给她顺气,满脸歉意:“对不起对不起啊宝,你还好吗?”
沈青野看她小脸渐渐恢复正常,就在他以为她要开始大哭一场的时候,她只是微微侧头,远离了他一点点,仿佛不习惯与人接触,安静地闭眼睡觉。
沈青野愣在原地,不知作何感想。
然后……
然后他还是无数次犯,不过动作越来越有意,像是故意想激起谁一成不变的情绪一样。
……
杂乱的思绪回笼,小丫头大大大杏目盯着沈青野,漆黑冰冷的瞳孔里好似没有任何情绪。
但,在那如至暗寒冷黑夜的眸子的最深处,零零落落飘散着几颗火星。
她慢慢撑着石床坐起来,面对着他坐好,她眼里是簇拥着无数怀疑,中间赫然是孤注一掷的信任与勇气。
“世……师……师、父?我……要、玩具,好玩、的。”
很久没开口说话的她,已经快忘了到底怎么说了,但还是东拼西凑,断断续续,坚持不懈地继续说,声音微哑,说出来的每个字音调并不清晰。
沈青野一口酒还没咽下去,在她开口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差点呛死,“咳咳咳,什么鬼?!”
呆愣在原地听完她说的话,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满脸震惊,“刚刚是你在说话吗?小徒儿?”
问着,还用手指点了点她白嫩的脸蛋。
她现在已经习惯他的接触,并没有侧头躲开他的触碰,睁着大大的杏目,小嘴轻轻地抿着,认真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沈青野感受到她精神的紧绷,好像一只小刺猬谨慎地打开自己坚硬锋利的外壳,向外面流露出最真实柔软的自己,但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外壳的一端,假如有一丝危险出现,它就会毫不犹豫立马关上外壳,将自己好好保护起来。
仿佛它已经习惯被伤害,但又忍不住去找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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