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衍不同。
如果白依灵没死而落入了这样的地方，他不仅要出面，还必须先将白依灵救出来才行。
白依灵死了，《火灵九变》的传承就彻底断了。
即便，从白羽素那里还能获取到一两成的《火灵九变》，但，仅仅一两成，已经毫无意义可言。
周衍如今，对于炎炎的一些说法，还是深信不疑的——没有《火灵九变》，恐怕就修不成那种极道的‘改变道伤魂殇’的功法。
那就等同于，他周衍的前路，唯有一死。
……
寒冰宫。
参悟出极寒意志、从姜雨凝的教导之中清醒过来的姜雨妃，终于显出了满意之色。
金丹境三重中期！
而且，境界已经稳定！
更重要的是，她，今天刚满十八岁！
“周衍，你大概想不到吧？我不仅已经金丹境三重中期了，而且还是在没满十八岁之前，踏入这种境界！如今，我的战力，已经差不多能比得上姜雨凝了！
如今，我与穆清颜的差距，已经不再遥远！”
姜雨妃眼眸冰冷之极。
“现在，我真希望，你没有死！这样，你看到我不依靠你，反而真正的崛起，是否会很疯狂？”
“我真希望看到你那丑陋、狰狞的挣扎样子，你不知道，现在想起你当初绝望的模样，我是何等的惬意，何等的开心！”
姜雨妃喃喃自语。
随即，她俏脸上多了几分自信的笑意。
“你已经成功了吗？”
姜雨凝走了过来。
她同样教导了姜雨怜和姜雨兮。
姜雨怜和姜雨兮如今，同样也进步极大。
“皇女，已经成功了，心魔已经基本斩断。”
姜雨妃躬身行了一礼，态度很虔诚。
无论心中怎么想，至少眼下，她的确应该感激姜雨凝。
“基本？”
姜雨凝若有所思，又道：“怎么，想让那周衍看看你的成功？想看看他落魄的样子？”
姜雨妃含笑，道：“不错，此次宫主去了火魔洞窟，他多半会非常凄惨。一想到他无比凄惨的模样，我就会忍不住激动，开心。”
姜雨妃美眸之中，甚至于有着明显的憧憬与期待之色。
姜雨凝深深的看了姜雨妃一眼，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任何事情，不要太过，这样于你，并不利。”
姜雨妃笑道：“话虽如此，但，有些人根本就不配为人，卑微低贱得连蝼蚁都不如。我一想到曾经被这等人蹭了，我就觉得恶心——嗯？”
姜雨妃说到一半，微微怔然，随即俏脸上露出了一丝异样之色。
随即，她拿出了璇玑石。
璇玑石上，出现了一道好友的申请印记讯息。
姜雨妃一看，申请人竟是周衍。
她立刻笑了。
“呵呵，现在想要求饶？想要讨好我？想要高攀我？可笑之极！”
姜雨妃心中冷笑。
但，她并没有拒绝传讯申请，反而很坦然的接受了。
她要看看，周衍如今过得有多么凄惨。
好友印记通过之后，周衍没有显化投影，也没有提出投影交流邀请，而仅仅只是发送了一道投影记录过来。
同时，还有附加的消息——
“娘子，去年今日，你生日，为夫干得你跪|舔求饶，生不如死。
今年今日，你十八岁，为夫便送你一份大礼好了。”
周衍的投影信息里，呈现出来的声音，依然无比的温柔。
但这句话，却仿佛蕴含着恐怖的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特别是，在姜雨怜、姜雨兮和姜雨凝等圣女都听到的情况下，周衍这句话，就太丰富了一些。
即便如姜雨凝这种清冷性子的女子，闻言都不由俏脸绯红一片。
“这卑贱的下流胚子！该死之极，明明是他跪|舔我……呸，明明，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该死，还敢污我清白！”
姜雨妃差点儿气得吐血。
但……
之前的周衍非常保守，也有些龙族的桀骜，根本不可能会舔她。
而周衍所说，实际上是真的——龙性本淫。
周衍作为龙子，本钱凶狠之极，的确是让她‘生不如死’，多次不堪重负而求饶……
想到过去那些事，莫名的，姜雨妃有些湿，她‘里面’甚至有些莫名的空虚感，甚至生出一种很狂暴的、想要被‘填满’的冲动。
“该死！这贱男人引诱我！”
忽然间，寒冰意志显化，姜雨妃娇躯一颤，立刻清醒了几分。
同时，她俏脸殷红如血，整个人逸散出了一丝独特的媚意气息。
尽管，只是刹那，但，姜雨妃的表现，实际上也已经落入了在场数位圣女眼中。
“他发送了不堪的投影？是记录你们的过去？他该不会到处传播吧？”
姜雨凝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姜雨妃想当寒冰宫第一圣女的愿望，就要彻底落空了。
因为，如果名声彻底毁了，那即便是天赋再好，也只能被雪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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