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副气鼓鼓的模样,全然是小女儿受了委屈向长辈告状的神态,娇憨可爱。
太后被逗笑了,伸手揽过她,眼神慈爱又纵容。
“好了好了,莫要气了。那西域女子性子是烈了些,不懂规矩,咱们不与她一般见识。”
她看向李嫣然,语气温和:
“你做得对,受了委屈能忍一时之气,顾全大局,是好孩子。”
李嫣然连忙屈膝:“太后娘娘谬赞,臣妾不敢当,都是县主体恤,为臣妾解围。”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目光转向萧恪,语气多了几分长辈的关切:
“恪儿,明日觐见大典,西域使团那边,你也要多看顾些,莫要让这些细枝末节,影响了邦交大事。”
萧恪躬身应道:“皇祖母放心,孙儿省得。”
他的目光再次落回白柚身上,见她小嘴微微嘟着,一副余怒未消的娇俏模样,心头微软。
晚宴继续进行,气氛比刚才更加和乐。
白柚乖巧地坐在太后身边,偶尔给太后布菜,或是低声说几句俏皮话逗太后开心。
宴席过半,太后有些乏了,便先行起驾回内殿歇息。
临走前,她特意嘱咐白柚:
“好孩子,你也早些回去歇着,明日还要早起呢。”
“是,皇祖母。”白柚乖巧应下,目送太后离去。
太后一走,殿内气氛便微妙起来。
白柚站起身,似乎也打算离开。
“阿柚。”
萧殷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响起。
白柚脚步微顿,回过头,狐狸眼里漾开纯然的笑意。
“阿殷?怎么了?”
萧殷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烛光映着他俊美风流的侧脸,桃花眼中没了惯常的慵懒,凝着审视和一丝压抑的怒意。
他指了指自己颈侧那道伤口。
“还疼吗?”白柚立刻露出关切的神色,指尖在离伤口寸许的地方虚虚停住。
“太医可来看过了?上药了没有?”
萧殷低哼一声,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你还知道问我伤口?”
白柚狐狸眼眨了眨,微微嘟起唇,语气娇气又委屈。
“我当然知道呀!昨天阿殷流了好多血,吓死我了……”
她说着,指尖轻轻碰了碰伤口边缘的皮肤,动作小心翼翼。
“今天我都不敢看,一定很疼吧?”
萧殷感受着她指尖那点微凉的触感,心头那点被她昨夜忽视而产生的恼意,竟散去了些许。
他握住她的手,力道不轻不重。
“你还知道疼?”萧殷盯着她的眼睛,“我以为你只记得你的面首计划,只记得怎么气我。”
白柚垂下眼帘,长睫轻颤。
“我那是……被你们逼急了,胡说八道的嘛。”
她抬起眼,水光盈盈地望着他。
“阿殷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这副认错姿态摆得十足,娇软得让人难以硬起心肠。
萧殷喉结滚动了一下,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就在这时,萧恪的声音冷冷地插了进来。
“老四,你的手,放错地方了。”
萧殷和白柚同时转头。
萧恪不知何时已走了过来,站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
他身姿挺拔,面容阴鸷。
他身后,李嫣然、徐若晚等人都垂着头,大气不敢出,眼神却忍不住瞟向这边。
萧殷松开了手,但并未退开,桃花眼迎上萧恪的目光,毫不示弱。
“皇兄此言差矣,臣弟不过是查看伤口,顺便与阿柚说几句话罢了。”
“查看伤口需要握着手说?”萧恪声音充满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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