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柚眼圈瞬间就红了。
“你……你凶我!”她狐狸眼里蓄满了泪水。
“我还不是为了你!他们那么多人欺负你一个,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还这么大声吼我!”
她越说越伤心,一头扎进太后怀里,将脸埋起来。
“我不要理你了!呜……”
太后连忙揽住她,心疼地拍抚她的后背,不满地看向萧恪:
“恪儿!有话不能好好说?看把孩子吓得!”
萧恪薄唇抿了抿,阴鸷的眉眼间戾气散去,只剩下沉沉的郁色。
【啧啧啧,】光团咂嘴,【眼泪说来就来,这演技,奥斯卡欠你十座小金人!刚才摸人家腹肌的时候,我看你眼睛都快粘上去了,津津有味的!】
白柚偷偷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那是战术性揩油兼物理验证!手感是不错,又硬又烫……但一码归一码,他凶我就是不对!】
这时,柳言之走了过来。
他青衫磊落,眼神清亮。
他对着太后和皇帝躬身行礼,然后看向白柚,露出笑意:
“县主方才所为,虽略显……惊世骇俗,但急智果决,胆识过人,更难得一片赤诚维护之心,实令在下钦佩。”
他目光真诚地落在白柚身上。
“若非县主巧思,恐怕今日之事难以善了。于太子殿下,于大周体面,县主实有大功。”
白柚这才从太后怀里抬起半张泪痕未干的小脸。
眼睛和鼻尖都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狐狸眼里还氤氲着水汽,巴巴地望着柳言之。
“还是柳探花好……”
她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柳言之,那眼神依赖又信任。
柳言之脸上浮起一层极淡的暖色,微微颔首:“县主言重了。”
容清绝丹凤眼微垂,温润的嗓音响起:
“柳探花所言有理,灵柚急智可嘉。只是日后行事,还需更顾及自身安危与体统分寸。”
他话锋一转,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四周。
“说起来,今日演武如此精彩,怎不见四殿下?方才还见他在席间。”
太后闻言也抬头张望了一下,有些疑惑:“是啊,殷儿呢?方才哀家还瞧见他了。”
萧恪薄唇微启,声音没什么温度:
“皇祖母不必寻了,四弟此刻,正与那位西域孜娜姑娘,在驿馆叙话,说是要深入交流两国风土人情,培养感情。”
他特意加重了“培养感情”四个字,语气里的讥诮毫不掩饰。
光团瞬间炸开:【!!!萧殷这个王八蛋!前脚跟你掏心掏肺说什么你比权势重要,后脚就跑去跟那西域野花培养感情?还深入交流?我呸!渣男!大猪蹄子!柚柚!虐他!往死里虐!】
白柚微微垂下眼帘,长睫遮住了眸底瞬间冷下去的光。
她没说话,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太后温暖的怀抱,柔软的肩膀轻轻耸动了一下,像是无声的抽噎。
太后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
“胡闹!今日是什么场合?他身为皇子,不在御前侍奉,跑去驿馆与异族女子私会?还有没有点规矩!”
皇帝眉头也皱了起来,他下意识看向白柚,那份无声的委屈却比任何哭诉都更让人揪心。
容清绝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温和却字字清晰:
“四殿下或许有他的考量。西域使团此番联姻之意明显,孜娜姑娘又对他一往情深。若能结此良缘,于两国邦交,于四殿下将来……未尝不是一条稳妥的捷径。”
萧恪的目光钉在容清绝身上:
“皇叔此言,是在替四弟开脱,还是在暗示……他更懂得为父皇分忧,为社稷铺路?”
容清绝微微侧身,从容不迫:
“本王只是就事论事。太子殿下身为储君,当以国事为重,体谅手足的难处才是。”
“够了。”皇帝威严的声音打断了这暗流涌动的对话。
他目光落在太后怀里那轻轻颤抖的娇小身影上,心头那股因白柚今日解围而生的赞赏与怜惜,混杂着对两个儿子明争暗斗的烦躁,最终化为一声沉沉的叹息。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看向白柚时,眼神温和下来。
“灵柚,”皇帝放缓了声音,“今日你受惊了,也受委屈了。”
白柚泪眼朦胧地望向皇帝,鼻尖红红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灵柚不委屈……就是、就是心里难受。”
她吸了吸鼻子,长睫上还沾着细小的泪珠。
“阿恪凶我,阿殷也……也不见了。”
她越说声音越低,将脸重新埋回太后肩头,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被遗弃的可怜劲儿。
“皇祖母……灵柚想回家。”
太后心疼得不行,连声安抚:“好孩子,不难受,这就是你的家呀,皇祖母在这儿呢。”
白柚却轻轻摇头,声音闷闷的,带着执拗的委屈:
“不是这里……是灵柚自己的县主府。”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向皇帝:
“皇上,灵柚想回县主府住几天,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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