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并没有在实验室外停留太久。
调教新人的乐趣，在于过程，而非结果。把后续的“养成”工作交给专业的杰西卡姐妹，他一百个放心。那对魅魔，深谙如何从精神到肉体，将一个高傲的灵魂，彻底改造成合格的工具人。
他心情愉悦地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露娜早已等候在那里，见他进来，立刻迎了上来，为他脱下外套，又递上了一杯刚刚沏好的、温度恰到好处的生命之泉花茶。
“主人，您回来了。”精灵女王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悦耳，眼神中充满了纯粹的爱慕与忠诚。
“嗯。”吴良很自然地享受着她的服侍，坐进柔软的沙发里，顺手将她揽入怀中。
露娜顺从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脸颊微红，安静地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对吴过着被女仆们无微不至照顾的腐败生活，吴良早已习以为常。这才是他想要的人生。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吴良轻抚着露娜柔顺的银色长发，开口问道。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都安排下去了。”露娜立刻进入了工作状态，条理清晰地汇报起来，“我以您的名义，向深渊所有达到领主级别的存在，都发布了‘深渊新秩序公告’。”
“哦？他们的反应如何？”吴良饶有兴致地问。
露娜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起初，大部分领主都嗤之以鼻，甚至有不少公开嘲讽，认为这是个笑话。但是……”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当杰西卡姐妹，将痛苦女王安达利尔被俘，以及谎言王子贝利尔‘下落不明’的消息，通过她们的情报网散布出去后，整个深渊都安静了。”
“尤其是，当莉莉丝小姐，带着她那支足以媲美圣域军团的暗影仆役，‘友好访问’了几个叫嚣得最凶的领主的领地，并且‘借’走他们宝库里一半藏品之后，所有的质疑声，都消失了。”
吴良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可以想象，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深渊领主们，在面对莉莉丝那个不讲道理的小疯子时，是何等的憋屈和惊恐。
“现在，深渊的舆论风向，已经完全变了。”露娜继续说道，“大部分领主，都开始主动向我们示好，希望能获得一个‘觐见’您的机会。还有一些消息灵通的，已经开始向杰西卡姐妹行贿，想要在新秩序中，谋求一个好位置。”
“很好。”吴良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用雷霆手段，打掉最跳的两个出头鸟，再用绝对的实力进行威慑。恩威并施之下，由不得那些混乱邪恶的恶魔领主不低头。
“不过，光是威慑还不够。”吴良的手指，在露娜光洁的背上轻轻画着圈，“深渊的本质是混乱和掠夺。想要建立稳定的秩序，就必须给他们一个宣泄欲望的出口，以及一个向上攀爬的阶梯。”
“主人的意思是？”露娜抬起头，碧绿的眼眸中充满了好奇。
“我要在深渊，建立一套全新的‘绩效考核’体系。”吴良的眼中，闪烁着资本家看到韭菜时的精光。
“绩效……考核？”露娜歪了歪头，显然对这个来自地球的词汇感到陌生。
“简单来说，就是‘内卷’。”吴良笑着解释道，“我将以绝望之城为中心，成立‘深渊资源管理与分配委员会’，由杰西卡和卡洛琳担任正副会长。”
“所有深渊领主，都可以向委员会申请成为‘认证领主’。一旦通过认证，他们就需要按月向我缴纳‘管理费’——可以是灵魂水晶，可以是稀有矿产，也可以是强大的恶魔奴隶。”
“作为回报，他们将获得我的庇护，以及……获得更大利益的资格。”
“我会定期发布‘狩猎任务’和‘资源开采任务’。”吴良继续说道，“比如，去其他位面掠夺资源，或者去深渊的某些险地开采矿脉。完成任务，就能获得‘贡献点’。”
“贡献点可以用来做什么呢？”露娜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追问。
“贡献点的好处可太多了。”吴良掰着手指，开始画大饼，“贡献点可以用来兑换更强大的装备——由艾莎和零联合开发的‘魔能科技’装备。可以兑换更精纯的能量——比如莉莉丝的暗影之力，甚至是我赏赐的一丝本源力量。”
“最重要的是，”吴良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贡献点排名最高的领主，将有机会获得晋升，成为更高级别的‘区域总督’，管理一片更大的领地，统辖更多的下级领主。甚至，表现最优异者，还能获得我的亲自‘接见’，乃至……成为我麾下女仆军团的预备役。”
露娜听得眼睛越来越亮。
她瞬间就明白了吴良这个计划的恐怖之处。
这根本就是一个阳谋！
吴良并没有强迫任何领主加入，但他抛出的诱惑，却是任何一个有野心的深渊领主都无法拒绝的。
更强大的力量，更高的地位，甚至是一步登天、追随一位“神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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