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归笑,只是这这李凌薇明显还是动了歪心思。
忍了一整个寒冬没动静,想来是怕自己孤身被拆穿赶走,熬不过凛冽冬日,才硬生生等到开春。
白季青那边有自己耳提面命叮嘱着,李凌薇自然没机会下手,便转头把主意打到了老二身上。
可她约莫没料到,这看似混不吝的老二,虽说背地里没少絮叨几句抱怨话,但是这心里却比谁都透亮。
安佩兰倒觉得,老二在某些事儿上的通透劲儿,反倒比老大更胜一筹。
眼下家里的水渠刚告一段落,遍户们都知晓,开春后的徭役转眼就到。李凌薇的心思绝不在那三两句话里头,八成这四五日里头还要做点什么。
安佩兰思忖片刻,本想着井水不犯河水,但眼下看来是不成,她可不愿给自个儿添堵留隐患:
“这几日若她再乱嚼舌根,也不用她点到实处,直接拿棒子给我打出去,若是想动歪歪心思,耍什么要命的阴损伎俩,直接放巴勒!我没那闲工夫跟这儿耗着扯皮”
说完盯着老大:“真到了要动手的地步,谁也别手软,咱们在这努儿干活下来不容易,可没道理让个外人毁了一家子的安稳!”
白季青刚想点头,结果看着一家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哎,你们都看我是什么意思!”
“切~”众人翻了个白眼各忙各的去了。
“你们到底是何意!”白季青懊恼的追问,却没人搭理,各自离开了灶屋,回了自己的窑洞休息了。
“你们简直……以己度人!妄加揣测!……”
白季青的话语被众人关在了门外,只留了简氏站在门口说道:“知远要睡了,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白季青一时憋的脸色涨红!“你你你……”
但也只能憋了回去,空留下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作!
————
安佩兰没猜错,李凌薇确实想要再找白家老二试探试探。
自她去年被李指挥使强制带来给白家的地界浇水的时候,看着不远处李家的坟包,便已经心生不甘。
李家死的死,散的散,凭什么作为共谋的白家却能活的如此滋润!
李凌薇想着自己那凄惨的遭遇,浑身被那混混折磨的没块好皮!
现在更是寒冬腊月给白家挖泥,烧窑!
两个月以来,吃的不是黄豆饭,就是豆腐、豆渣饭!虽说偶尔白家会给些菜干,但那两点蔬菜根本不能缓解身体带来的不适!
她曾见过白家那两个孩子兜里的杏干,肉干等零食,还有比她小不了几岁的白红棉,脸色红润,衣服里头能看到漏出来的兔毛!
凭什么!他们凭什么过的这么好!李凌薇心中的愤恨便如野草般疯长,烧得她寝食难安。
她最初的目标是白季青,白家那满口君子礼教的老大,若是他见到自己失身于他,必然不会拂袖而去!
哪怕先做个妾,最起码她能吃饱饭,再想下一步不迟。
哪成想,她几乎见不得这白家老大,偶尔能看着他的时候,身边总有个碍事的,好不容易盼着他独自行动,那只跟黑熊一般的大狗竟也寸步不离!
她敢断定,自己只要敢往前凑半步,那恶狗定能瞬间扑上来,一口咬掉她后脖颈上的肉!
没法子,她只能暂且按捺下心思。也是无意间,她听见白家老二对着田埂抱怨,一会儿念叨练剑累得胳膊酸,一会儿又吐槽地里头的农活多,满是孩子气的絮叨。
李凌薇眼睛一亮,心想着这老二看着混不吝,倒像是个单纯好拿捏的,便悄悄把主意转到了他身上。
谁承想这也是个长期不见人影的主,这好不容易捱到最后才找着个机会多说了两句话。
她万万没料到,这看着憨直的二愣子,竟半点弯肠子都没有,自己那些故作亲近的试探,他竟原封不动在家中兜底说了个干净!
要说李凌薇也是个干脆的,她根本不想拖太久的时间,也不准备慢慢拉近这关系,她准备只要下次有机会接近白长宇,直接以身逼迫——她实在太累了,太苦了,她要熬不住了!
三日后,到底让李凌薇找到了机会!
这天便是白长宇和梁氏最后一天去铁头师傅那了,想着能多学些便多学些。回来的时候便晚了些。
梁氏着急回来和婆母炫耀学的招式便走的快了些。
白长宇已经累的一动不想动,趴在马背上慢悠悠的走着,当他喊了两声嫣然没回应,抬头才发现两人离得已经很远的距离了。
此时梁氏已经靠近了家门口了,而白长宇却还刚刚到了自家农田边。
正好看见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的在自家田里头不知在干什么:“谁在那!”
白长宇厉声训斥,却见那黑影直接扬了一把混着草木灰的砂石粉。
白长宇被那草木灰迷了眼,一时没拉住缰绳,马儿也受惊扬起了前蹄,将白长宇甩了下来。
只见那黑影解开了外衣就扑了上来——是李凌薇!
白长宇虽被迷了眼,视物模糊,可经受过多次生死搏杀的人,那敏捷的反应早已刻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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