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蚀骨(白洁独白片段)
晨光透过糊着旧报纸的窗棂,吝啬地洒下几缕微尘浮动的光柱。
白洁侧卧在凌乱的床褥间,裸露的肩头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印记,像被烙铁烫过般隐隐发烫。
她撑起半边身子,目光贪婪地描摹着身边沉睡的男人。
林夕的睡颜沉静如神只。
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鼻梁挺直如刀削,下颌线绷紧的弧度带着天生的倨傲。
汗水早已干涸,在他蜜色的、壁垒分明的胸膛和紧窄的腰腹间,只留下几道暧昧的亮痕。
薄被滑落至胯骨,露出那堪称造物杰作的八块腹肌,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每一道沟壑都蕴藏着让她心惊肉跳的力量。
白洁的指尖悬在半空,终是忍不住,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拂过那如同精钢浇筑的肌理。
触手是温热的,坚硬的,带着蓬勃的生命力。
昨夜的一切排山倒海般涌回脑海——他俯撑在她上方时,肩背绷出的完美弧线,汗水如何顺着他贲张的背肌沟壑滚落,滴在她灼烫的皮肤上;
他那双深潭般的眼,如何在极致的癫狂时刻依旧带着一丝冰冷的专注,仿佛在执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还有他那仿佛永不枯竭的体力……他甚至可以在一场酣畅淋漓之后,沉默地起身,
在床边的地上连续做上一个多小时的俯卧撑,动作标准得像尺子量过,呼吸平稳得如同沉睡,
只留下她瘫软在余韵中,失神地望着那具在晨昏光影里起伏律动的、如同古希腊雕塑般完美的雄性躯体。
一股滚烫的、带着占有欲的暖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像一株在干旱里挣扎了太久的藤蔓,终于找到了攀附的巨树,恨不得将每一寸根系都死死缠绕进去,吸吮那甘霖般的滋养。
“我的男人……”
她在心里无声地宣告,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满足和隐秘的得意。
方圆百里?
不,她敢说,就是上海滩那些电影画报上的男人,也比不上他一根手指头!
这1米8的身量,这黄金比例分割的身躯,这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出的、
与这简陋瓦房格格不入的冷峻贵族气质……都成了蚀骨的毒,让她甘之如饴,无法自拔。
32年了。
白洁闭上眼,感受着身体深处传来的、令人脸红的酸痛,那酸胀里却裹着蜜糖般的餍足。
前半生的孤寂清冷,像一场模糊褪色的噩梦,被这短短几日的烈火焚烧殆尽。
女儿润颜在学校安好,这是她最大的慰藉。
而此刻,这张吱呀作响的旧木床上,拥着这个天神般的男人,便是她触手可及的全部天堂。
她像一只偷吃了太多蜜糖的猫,慵懒地蜷缩回他身边,脸颊贴上他温热坚实的臂膀,贪婪地汲取着那令人心安的气息。
指尖顺着他流畅的腰线滑下,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痴迷。
为他做什么都甘愿,任何动作都乐此不疲。
这迟来的、汹涌的、带着泥土腥甜和汗液咸涩的情欲,是她贫瘠生命里最盛大、最绚烂的烟火。
她只想在这烟火里燃烧,哪怕最后只剩灰烬。
窗外的阳光渐渐亮了起来,映亮了空气中漂浮的微尘,也映亮了白洁眼中毫不掩饰的、近乎偏执的迷恋。
她伸出手臂,像藤蔓缠绕大树,更紧地环住了沉睡的林夕,将自己彻底嵌入他的体温里。
世界寂静,只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和她心底无声的、滚烫的独白:
他是我的。
只是我的。
这偷来的欢愉,便是我的极乐净土。
但是人生不只是眼前的温柔港湾,还有诗和远方。
嗯,是还要努力挣钱吃饭,养家。
于是第二天林夕还是去镇上厂里打工了。
当晚,暴雨如注,敲打着舞厅斑驳的霓虹灯牌,将“蓝月亮歌舞厅”几个字洇染成模糊暧昧的光团。
林夕站在逼仄的屋檐下,雨水顺着他利落的发梢滑落,浸湿了白洁今早亲手为他熨烫平整的廉价衬衫肩头。
白林飞在一旁兴奋地搓着手,嘴里喷着酒气:
“走走走!躲雨不如跳舞!哥带你开开荤!”
舞厅厚重的劣质绒布门帘被一只涂着猩红蔻丹的手掀开,一股混杂着浓烈香水、劣质烟草、汗液和酒精的浑浊热浪猛地扑了出来,带着窒息般的粘稠感。
震耳欲聋的迪斯科鼓点如同重锤,一下下砸在胸腔上,疯狂闪烁的旋转彩灯在弥漫的烟雾中切割出光怪陆离的碎片。
林夕的瞳孔在踏入这喧嚣漩涡的瞬间,猛地收缩了一下。
4.3%的修复度,让他的感官比常人敏锐数倍。
此刻,这过载的信息如同汹涌的洪流,冲击着他刚刚开始复苏的神经:
震耳欲聋的噪音是物理攻击,刺鼻的气味是化学武器,炫目混乱的光影是精神污染。
意识深处冰冷的机械音急促响起:
【环境感知超载…威胁等级:低(非致命)…启动感官过滤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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