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忖间，洞外传来女子和孩童的欢笑声，清脆悦耳，驱散了山洞里的沉闷。
张翠山循声望去，只见殷素素牵着张无忌从洞外走了进来。阳光透过洞口洒在他们身上，给两人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殷素素手里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鱼鳃还在一张一合。
张无忌则抱着一只灰褐色的兔子，兔子耳朵耷拉着，显然已经被处理干净了。小家伙一蹦一跳地跑到石床边，献宝似的举起兔子。
爹，你看！我和娘今天抓了一条大鱼，义父还给了我一只兔子，咱们今晚吃哪个好啊？
张翠山看着眼前这个便宜儿子，心中五味杂陈。
这可是《倚天屠龙记》的绝对主角啊！未来会独战六大门派，成为明教教主，习得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走上人生巅峰......各种爽文情节简直拿到手软。
可偏偏这小子性格不讨喜——胸无大志，放着明教教主不当，非要跟赵敏浪迹天涯，把大好江山拱手让给朱老四；恩怨不分，面对逼死爹娘的仇人，最后竟然选择以德报怨！
最让人着急的是，优柔寡断！在倚天四美中反复横跳，伤害了所有爱他的人。
想到这些，张翠山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行，绝不能让这小子重蹈覆辙！还有五年时间，足够他把这个主角改造成杀伐果断的真男人了！
爹爹，咱们是吃鱼，还是吃兔子啊？
张无忌见他不说话，又追问了一句，小脸上满是期待。
张翠山回过神，心中已有计较。他决定从这件小事开始，好好打磨一下张无忌的性格。无忌，你来做决定。
张无忌愣住了，小脸皱成一团，看看篮子里的鱼，又看看怀里的兔子，犹豫不决地说：吃鱼......不对，吃兔子。哎呀，爹，这两个我都喜欢吃，我选不出来......
男子汉大丈夫，这么点小事都决定不了吗？张翠山故意板起脸，继续选！
吃鱼，不对，吃兔子，不对，吃鱼......张无忌急得快要哭了，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半天也没拿定主意。
停吧，无忌。张翠山有些无奈，这优柔寡断的性格，果然是从小就有了。
他揉了揉儿子的头，语重心长地说，爹给你上一课：如果决定不了的时候，你就选择全都要。今天我们鱼和兔子一起吃。
一起吃？太好了！张无忌眼睛一亮，高兴得手舞足蹈，刚才的纠结顿时烟消云散。
张翠山决定趁热打铁，又抛出一个问题：无忌，那我再给你出一题。今天晚上你是跟我睡，还是跟你娘睡？选对了有奖励，选错了有惩罚。
啊？又要选啊......张无忌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小嘴撅得老高。
我要跟娘睡，不对，爹你为我受了伤，我要陪爹睡。也，也不对，娘自己睡多孤单啊......啊爹，我选不出来......
张翠山顿时满脸黑线，他刚才的例子算是白说了！这小子的选择困难症，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不行，必须选！张翠山沉下脸，语气严肃起来。
小无忌被他严厉的语气吓得一哆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哭出来了。旁边的殷素素不明所以，嗔怪地打了张翠山一巴掌：你这是做什么？孩子还小，你逗他干嘛？”
张无忌见母亲为自己说话，鼓起勇气小声说：我选和娘睡！
张翠山毫不犹豫地否定。
那我选跟爹睡！张无忌赶紧改口。
也错！张翠山再次摇头。
那选谁才对啊？张无忌彻底懵了，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你忘了我之前教你的？张翠山循循善诱，决定不了时，就全都要，咱们三个一起睡啊。
哦，爹我明白了！张无忌恍然大悟，破涕为笑。
张翠山却话锋一转，板起脸说：晚了！因为你选错了，我要惩罚你——你今晚要去和你义父睡。
说完，张翠山转头看向殷素素，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他从穿越过来便一直在养伤，都没有机会和对方亲近。
殷素素确实美得不可方物，即便生了孩子，身材也丝毫没有走样，反而更加丰满成熟，多了几分少妇的韵味。她的容貌，比起倚天四美中的任何一个，都毫不逊色。
感受到张翠山灼热的目光，殷素素俏脸微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眼底却藏着一丝笑意。
张翠山嘿嘿一笑，差点让口水滴出来。
他低头朝着张无忌说道：至于你娘，当然是我陪她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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