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领着大哥李奇、二哥李宁在后院忙活着制作叫花鸡,院角的奴仆们都悄悄留意着这边动静。秋叶、孙婆子、马六媳妇、周桩子媳妇收拾完东西,也寻了空隙凑到近处,眼神里满是好奇——她们只听过寻常炖鸡、烤鸡,这般用黄泥裹着荷叶焖烤的法子,还是头一回见。春竹端着瓜果茶水过来时,也站在廊下驻足观看,手里的托盘都忘了递上前,嘴里还轻声跟身旁的秋叶念叨:“东家这主意可真新鲜,用黄泥裹鸡,能好吃吗?”
孩子们的反应更是直接。小念安拉着母亲含烟的衣角,踮着脚尖使劲往爹爹他们的方向望,小鼻子时不时抽一抽,像是已经在期待香味了。七岁的阿九则全程守在李晚身边,眼睛瞪得溜圆,一会儿蹲在地上看李奇处理鸡,一会儿又凑到火堆旁张望,小手还忍不住想去碰一碰备好的黄泥,被李晚轻轻拍了一下手背才安分下来,却还是仰着小脸追问:“姐姐,这样裹起来烤,鸡会不会被烧糊呀?” 引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安排好烤鸡的事,李晚才领着众人回厅堂歇着,又让下人端上瓜果茶水。约莫一个时辰后,下人来报烤鸡已经焖好,李晚笑着起身:“走,咱们去瞧瞧这叫花鸡成不成!” 众人跟着来到后院,火堆已熄,只余温热的灰烬。下人用木棍拨开灰烬,一个圆滚滚的黄泥团露了出来,表面早已干裂。
李奇上前,抬手轻轻一敲,干裂的黄泥便簌簌脱落,裹在里面的荷叶随之展开,一股浓郁的清香瞬间弥漫开来——既有荷叶的清新,又有鸡肉的醇厚,还夹杂着香料的绵长,引得阿九和念安踮着脚直吸鼻子,嚷嚷道:“好香!姐姐(姑姑),快让我尝尝!快让我尝尝!”
李晚笑着让孙婆子把烤得金黄酥烂的叫花鸡装盘,特意吩咐道:“咱们桌上留一只,另一只你们拿下去分一分,大家都尝尝鲜。”又吩咐把厨房备好的其他菜肴也端上来:翠绿的清炒时蔬、鲜美的菌菇汤、喷香的酱肘子,还有几道精致的凉拌小菜,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沈福、沈母坐在主位,李晚陪着小姑子,李奇夫妇带着孩子,李宁和张宝珠分坐两侧,一家人围坐桌边,其乐融融。
李宁先给阿九和念安两个孩子各夹了块鸡大腿,又给张宝珠夹了块细嫩的鸡胸肉,笑着道:“珠儿,尝尝这叫花鸡,晚儿琢磨的法子就是新奇,味道绝了!” 张宝珠红着脸道谢,轻轻咬了一口,鸡肉入口即化,鲜香入味,还带着淡淡的荷叶香,忍不住点头称赞:“好吃,比酒楼里的鸡还香。”
李宁看着宝珠吃得欢喜,自己也夹了一块,边吃边对李晚道:“晚儿,你这法子真不错!难怪阿九急着要吃,换谁都扛不住这香味啊。” 阿九捧着自己的小碗,嘴里塞得鼓鼓的,含糊不清地附和:“好吃!姐姐最厉害了!” 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含烟给怀里的小闺女喂了点软烂的鸡肉泥,也笑着说:“这叫花鸡确实好吃,还不油腻,老人孩子都适合。”
沈福、沈母也连连点头,沈母笑着道:“晚儿有心了,这一桌菜看着就爽口,吃得舒心。” 李晚笑着回应:“只要爹娘和大家喜欢就好。二哥难得回来,大哥大嫂也忙,正好借着这叫花鸡,一家人好好聚聚。” 席间众人说说笑笑,时而聊起家里的琐事,时而说起南边的新鲜事,气氛热闹又温馨。
后厨的空地上早已摆好了一张长桌,当孙婆子把一只完整的叫花鸡端进来时,厨房里瞬间安静了几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圆滚滚的黄泥团上,满脸新奇。
“这就是东家刚刚说的叫花鸡?”王琨开口问道,作为护卫,他当然知道院里发生的事,只是没想到在只有两只鸡的情况下,李晚还会想着给他们分一只。
孙婆子快步走上前,将手里的托盘放下,笑着对众人说:“嗯,这是东家特意吩咐留的叫花鸡,说是咱们忙活了半天,让大伙儿都尝尝鲜。” 说着,她伸手轻轻敲了敲黄泥团,继续介绍:“这叫花鸡可有讲究,是东家指挥着大舅爷、二舅爷用后院的荷叶裹着鸡,再抹上黄泥在火堆里焖烤出来的,据说还有段叫花子传下来的典故呢。”
听说是李晚让孙婆子将叫花鸡端来给大家伙尝尝鲜的,老张头有些发愣,随即眼眶微微发热,心里涌上一股暖意。他在在城里待过不少大户人家,哪家不是主仆分明,主子吃剩的东西才会赏给下人,像李晚这样特意预留出来、主动让下人尝鲜的,实属难得。他悄悄跟身旁的马六说:“咱们东家真是心善,从来没把咱们当下人看,还记着咱们忙活了半天,这份情咱们得记着。”
马六点头应是,之前在乡下时,李晚爷从没把他们当下人看,大多数时候还都是在一个桌上吃饭,只是如今进了城,家中时常会有些夫人小姐的到家中来,为了李晚的声誉,也为了不让大家伙养成主仆不分的想法,这才慢慢分开进餐,可家里有了好吃的,李晚从没落下他们,就是平日的吃食,主仆也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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