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昨天见到那具溺亡女尸，受了 ** 。”
既然没有鬼怪作祟，只能归咎于惊吓过度。
白警长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去，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的疏离。
当王小明垂头丧气地从陈督察办公室出来时，林成才从礁石上起身。
“师兄！”王小明像抓到救命稻草：“我是怕学生出事才拦着他们下海。”
林成指向学生们携带的露营装备：“来海滩不让玩水，就像进饭店不准点菜，没这个道理。”
“可昨天刚出过溺亡事故...”
“你这是典型的惊弓之鸟。”
“师兄帮我想个办法？”
正说着，一位相貌 ** 的 ** 走来。
“小明！”
王小明立刻缩到林成身后。
“警官好，我是小明失散多年的邻居。” ** 热情介绍。
学生们顿时起哄：“原来老师是来找帽子叔叔的呀！”
林成失笑，一把将王小明拽到身前——看这躲闪的架势，所谓“失散多年”怕是刻意回避。
“你们叙旧，我先回警署。”
“我也要——唔！”王小明刚开口就被捂住嘴拖走了。
小明昨晚帮我搬东西，出了不少力，今天他的活儿我替他干了，你们随便聊，一起吃个饭，通宵也行！
** 脸颊微红：我和小明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普通朋友。
学生们立刻起哄：哇～青梅竹马耶～
林成绷着脸训道：你们这些小鬼头，老师也有自己的私事，现在警官命令你们别缠着老师和这位阿sir，听明白没？
学生们从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帽子，纷纷学着敬礼，只是动作歪歪扭扭。
Yessir！
还有，不准靠近海边，别让老师操心。约会的时候老惦记你们像什么话？听见没有？
听见啦sir！
很好，玩去吧。
林成冲王小明使眼色，压低声音：舍己为人懂不懂？你看现在学生们多听话，都不去玩水了。
王小明被他勒得直扑腾。
哎呀不好意思。林成松手，发现掌心沾了口水，嫌弃地在王小明衣服上抹了抹，学生的安全就拜托你啦！
师兄...王小明委屈巴巴地瞪着他。
快去，别让人家老师干等着。林成顺手一推，把王小明送进。
小明，好久不见，我们叙叙旧吧。女老师轻声细语道。
林成回到警署，对着办公桌发呆。
西湾警署本就清闲，之前那桩命案也被新上任的陈督察用官场话术搪塞过去，现在更是无所事事。
王小明哪去了？白警长探头问道。
林成努嘴指向窗外：谈情说爱呢。
上班时间搞对象？
长官，您不也在上班时间写小说么？
起初林成真以为白丽红在写公文，后来才发现这位女警长居然在创 ** 情小说。可惜他对言情故事没兴趣，瞥了眼就移开视线。
白警长讪讪地闭上嘴。
下午，陈督察派林成去隔壁鬼洲警署取文件。
码头边，
阿sir出公差？摆渡船老板熟络地打招呼。
林成望着海面，没见到载客的渡轮。
“警官，您要去哪儿？我捎您一程吧。”
“鬼洲，最低多少钱？”
“包船可不便宜，得这个数。”船老板龇着发黄的牙齿，比划出三根手指。
“太贵了吧？”
三百块都够租水上摩托了，可惜这玩意儿在西湾根本见不着。
“警官，一个人是这价，十个人也是这价，油钱摆在这儿呢。”船老板振振有词。
“警官您去哪儿呀？”三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不知何时凑到了林成身后。
正是林小花、林菁菁和颜如玉三个中学生。
“去兄弟单位取材料。你们怎么不和同学一起？”林成朝她们身后努了努嘴。
几个探头探脑的男生立刻别过脸，假装在研究远处的海鸥。
“才不要理那些幼稚鬼！”林菁菁皱了皱鼻子，突然眼睛一亮：“警官，带我们一起去嘛！”
“行，船费平摊。”
“哇！警官你也太抠门了吧？对美少女还要收费！”
“美少女坐船也得买票。”
话音未落，三个姑娘已经蹦蹦跳跳地蹿上了渔船。
“鬼洲，开船吧。”林成苦笑着递出三张钞票。
“放心警官，保证不耽误您公务！”
柴油机突突响起，渔船缓缓离岸。
岸边的椰子树下，几个男生急得直跺脚。
“完蛋，她们真跟帽子跑了！”
“约瑟夫，你的林妹妹好像很黏那个帽子嘛。”
众人齐刷刷看向戴黑框眼镜的男生。
“再不表白，你的吉他就白背啦。”
名叫约瑟夫的男生推了推眼镜：“她们行李都在这儿，肯定要回来的。”
“有道理。”其他人顿时松了口气。
要是姑娘们真走了，他们计划中的浪漫暑假岂不是要泡汤？
船船舱里，林成独自坐在后排，前排三个女生挤作一团。
“给您添麻烦了。”林小花不好意思地回头。
“顺路而已。”
这点船费对林成来说确实不算什么。
若不是担心云云用乌鸦嘴的能力赚钱太过招摇，容易惹来麻烦，他恐怕早就跻身亿万富翁之列了。
有些钱财，即便到手也未必有福消受，懂得见好就收才是明智之举。
甲板上，三个女孩正热络地聊着天，林菁菁的话匣子一直没停过。
我们只能玩几天了，学校马上要开运动会，真不想回去！林菁菁望着远处的海面，语气里满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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