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凶名在外的通缉犯,在四人手下没撑过三分钟。下场也极为凄惨:一个浑身焦黑冒着青烟,在地上痛苦翻滚哀嚎(吴砚舟);一个口鼻溢血,颈骨明显错位,昏迷不醒(曾佩佩);最后一个被带刺的毒藤捆缚,裸露的皮肤迅速肿胀发黑,发出痛苦的呜咽(李子亦)。
区领导和警察们强忍着不适,一边指挥救护和善后,一边挤出笑容对吴砚舟四人连连道谢,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僵硬。亲眼目睹这种超越常理的力量和狠辣手段,带来的冲击和敬畏是难以言喻的。
人群开始疏散。吴砚舟仿佛才看到面无人色的胡香兰一家。他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径直走了过去,步伐不快,却让胡香兰一家四口如同被猛兽盯上的兔子,瞬间绷紧了身体,大气都不敢喘。
吴砚舟停在胡香兰面前,微微歪头,笑容甜美无害,声音也轻快悦耳:“大伯母,好久不见呀。”然而,他那双清澈的眸子深处,却是一片冰封的寒潭,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种真正经历过生死搏杀、掌控他人生死后沉淀下来的漠然与凌厉。
“我劝你呀,”吴砚舟的声音依旧带着笑,却字字如冰锥,扎进胡香兰的耳朵里,“好好管住你自己,还有我这两个‘可爱’的堂弟堂妹的嘴。别整天琢磨些不该琢磨的东西。”
他稍稍凑近,几乎贴着胡香兰惨白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轻柔地说:“听说,烈士家属待遇很好?哦,残疾人也能享受华夏优抚呢。想做烈士家属有点难,但想让谁少条胳膊缺条腿……享受一下优抚待遇?对我们来说,也就是抬抬手的事儿。你说是不是,亲爱的大伯母?”
胡香兰浑身猛地一哆嗦,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牙齿咯咯作响,几乎要站立不住。
吴砚舟又转向面如土色的吴建仁,笑容依旧灿烂:“大伯,好好做你的办公室主任。毕竟,”他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胡香兰和吓傻的吴琳琳姐弟,“你这一家老小,可都指着你那点工资活命呢,对吧?”
说完,他不再看这噤若寒蝉的一家四口,转身走向等待他的队友,脸上瞬间恢复了自然的笑容,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解决了?”曾佩佩问。
“嗯,估计能清净很久。”吴砚舟轻松地说。
区领导这时走过来,带着探究的笑容问僵在原地的吴建仁:“老吴,刚才看你和那位小同学说话?认识?”
“不认识!”吴建仁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都变了调,额头上全是冷汗,“完全不认识!领导您看错了!”他生怕被领导知道吴砚舟对他们家的厌恶,更怕因此丢了饭碗。
领导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失望地走开了。
吴建仁这才如释重负,随即狠狠瞪向还在发抖的胡香兰,压低的咆哮里充满了怨气:“看看你干的好事!好好的亲戚!硬是被你搞成了仇人!不然今天……”不然他或许还能借着这层关系,在领导面前露个脸,甚至……沾点光?
胡香兰被吴砚舟吓得魂飞魄散,又被丈夫当众责骂,又惊又怕又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为了谁啊!家里日子紧巴巴的,当年养他不要花钱吗?还不是你没本事!你要是有钱有势,我至于……”
夫妻俩竟当街吵了起来,引来路人侧目。吴琳琳和吴思成姐弟俩脸色灰败,眼神呆滞,显然被吴砚舟展现的力量和那毫不掩饰的威胁彻底吓破了胆。当天晚上,吴思成就发起了高烧,噩梦连连,嘴里含糊地喊着“别烧我”。吴建仁和胡香兰大吵一架后干脆没回家。胡香兰守着生病的儿子,心里又恨又怕,却再也不敢生出半分去找吴砚舟或赵思怡麻烦的念头。那冰冷的眼神和轻描淡写的威胁,如同烙印般刻在了她心底。
吴砚舟的举动自然没逃过队友的眼睛。
“那就是你大伯一家?”回去的路上,曾佩佩问道。昨天讨论任务时,吴砚舟简单提过原因。
“对,”吴砚舟耸耸肩,脸上带着点小狡黠,“吓唬了一下,估计能老实几年。我大伯这人,典型的欺软怕硬,胆子其实比老鼠还小。”
曾佩佩点点头,随即正色道:“今天挺顺利的。正好,我也有件事,想请大家帮个忙。”
吴砚舟立刻拍胸脯,豪气干云:“没问题!为朋友两肋插刀!佩佩的事就是我的事!”
孟殊文也干脆点头:“可以。”
李子亦撇撇嘴:“先说好,太麻烦的我可不干。”
曾佩佩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吐出两个字:“我家。”
曾家,傍晚。
太阳的余晖给这座气派却莫名透着阴森的深宅大院染上一层不祥的金红色。厚重的雕花铁门缓缓打开,一股混合着昂贵熏香和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陈年木头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管家垂手立在门边,脸色苍白,眼神躲闪,不敢与曾佩佩对视。
曾佩佩的脚步在铺着光洁大理石的前厅顿住,目光扫过厅堂角落里新换上的、还带着水珠的白色百合花,又落在大厅侧面一条被黄色警戒线暂时封住的、通往西侧偏院的走廊入口。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灵气复苏:系统带我虚拟练级请大家收藏:(m.zjsw.org)灵气复苏:系统带我虚拟练级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