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的话却让他心头一动。木雕终究是摆设,没法像布偶那样搂在怀里。妹妹还这么小,父母都不在身边,夜里一定很孤单。不如下班后给她缝个软乎乎的布玩具,让她能踏实安睡。
兄妹俩吃过早饭,见时候还早,何雨柱便取出木漆,仔细地给新做的大床刷上一层。忙完推开所有窗户通风,锁好门,他蹬着自行车送妹妹出门。
“柱子,这么早送妹妹上学?”闫埠贵笑着招呼。自从见识过何家那两扇精巧的木门,他就盘算着要和何雨柱拉近关系——要是能请这小子帮忙打几件新家具该多好。自家那对旧门年久失修,夏天漏雨冬天灌风,可换新的又舍不得花钱。如今瞧着何家的新门,真是越看越眼热。
“送雨水上学。”何雨柱应了声,蹬车出了院。
** 妹送进校门,他径直赶往轧钢厂。才进后厨,李副厂长就带着秘书过来:“柱子,跟我出趟公差。”何雨柱这才想起今天是周六,先前答应去李副厂长岳父家做饭的事。他爽快应下,跟着坐进轿车。
“柱子,我岳父脾气不太好,吃饭特别挑。他最爱吃油爆双脆,最讨厌大肠。别的鲁菜倒是不怎么挑,但必须做得够味才能合他心意。你手艺好,肯定知道该准备什么。”
李副厂长在车上细细叮嘱,把岳父的饮食偏好告诉了何雨柱。
何雨柱心里顿时有数了。
当年在丰泽园学艺时,师父赵山河曾提起,很多干部都不爱吃大肠。据说他们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遍地残肢、肠子内脏散落的场面太常见。如今太平了,不少干部来丰泽园吃饭,都避开大肠不点,大概是当年惨烈的画面留下了阴影。
何雨柱虽不清楚李副厂长的岳父具体什么身份,但既然对方特意提醒,他自然牢记在心,绝不用大肠做菜。
李副厂长的车在街上开了一小时,最后停在一个大院门口。
院门有持枪卫兵值守,李副厂长熟练地出示通行证,才得以进入。
车进院后又拐了几个弯,停在一栋二层小楼前。
李副厂长带何雨柱下车进门,一位中年阿姨笑着迎上来。
“王嫂,我岳父不在家吗?”
李副厂长向保姆王嫂打招呼。
“老爷子刚出门,说找几个朋友下棋,应该很快就回来。”
王嫂笑着答话,目光在何雨柱身上停留片刻,略带疑惑。
“王嫂,之前让你准备的食材都备好了吧?这位是我们轧钢厂的厨师何雨柱同志,别看他年轻,手艺可是一流,现在专门负责厂里招待餐。今天我特地请他来,给我岳父做顿午饭。”
李副厂长笑着向王嫂介绍何雨柱。这时何雨柱才明白,刚才王嫂眼神里的疑惑从何而来。
李副厂长显然提前跟王嫂打过招呼,说周六会请一位厨师来为岳父做饭。王嫂见到何雨柱时,见他年纪轻轻,心里不免怀疑他是否真是厂长口中的那位名厨。
经李副厂长一介绍,王嫂这才放下心来。既然是副厂长推荐的人,手艺必然不差。她随即领着何雨柱走进厨房,让他查看备好的食材。
何雨柱只扫了一眼,心里便有了数。他客气地对王嫂说:“王嫂,头一回给领导做饭,李副厂长路上告诉我领导喜欢鲁菜,我打算做八道鲁菜。您听听看,要是有领导不爱吃的,我马上换,您看行吗?”
他语气诚恳,态度谦和,王嫂听了很是受用,笑着点头说:“中,我看行。”
何雨柱接着说道:“这条鲤鱼我拿来做红烧鲤鱼。猪肚和猪腰子,可以做油爆双脆,您觉得如何?”
王嫂笑着点头:“老爷子最爱油爆双脆,这道菜做好了,他肯定高兴。”
“这块豆腐做一品豆腐,这筐大虾做油焖大虾。有猪肉、鸡蛋和葱花,可以做个四喜丸子。现在一共五道,剩下三道我打算做糟溜鱼片、爆炒腰花和葱烧海参。”何雨柱继续说着。
王嫂边听边点头,等他说完八道菜,她笑着称赞:“行,就这八道。小何师傅,老爷子最不爱吃大肠,幸好你没提九转大肠。”
何雨柱故作惊讶:“原来如此,那我以后可得注意,绝不做大肠。”
王嫂满意地点头:“这就对了。你先准备,我去打扫卫生,一会儿忙完来帮你择菜。”
王嫂手脚麻利,厨房一尘不染就是证明。何雨柱系上围裙,开始洗菜择菜,着手准备起来。
半小时后,楼外传来老人爽朗的笑声。
“小李,今天不用上班?怎么有空来看我?”
“岳父,今天是周六,厂里没什么要紧事。我特意请了厂里一位手艺很好的厨师,来给您做顿饭,帮您补补身体。”
李副厂长扶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走进楼房。
“是吗?那我中午可有口福了。”
老人进屋后,在藤椅上坐下,王嫂连忙端上茶水。
这位老人约莫五十多岁,两鬓斑白,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穿着一身半旧的唐装,气场十分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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