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见孙女这般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却也有些欣慰。
“怎么?我这宝贝孙女还没过门,就急着帮外人说话了?”
“你刚才说柱子今晚抽了两个人耳光?除了姓侯的,还有谁挨了打?”
老太太出身书香门第,通情达理。方才不过是试探何雨柱,要他许下不动手的承诺。
既已如愿,便笑着打听起原委。
雨水眼睛发亮想插话,被哥哥瞪了一眼,只好乖乖闭嘴。
何雨柱觉得这事由陈雪如来说最合适。
“奶奶,是这么回事。柱子家的情况您也知道,就因为他们兄妹住着三间正房一间耳房,院里不少邻居都眼红。”
“特别是住在柱子对面的贾家,她儿子贾东旭三番两次跑到街道办去诬陷柱子。”
“头一回诬告柱子,是柱子刚买了辆自行车。他非说柱子倒卖自行车票,结果街道办一查,柱子买车用的票,是他们轧钢厂一位副厂长奖励给他的。”
“第二回诬告柱子,竟然是因为柱子亲手给雨水缝了个布娃娃。他硬说柱子是敌特,还说娃娃里藏了密信,结果街道办的人把布娃娃拆开,啥也没找着。”
“哪想到这个贾东旭阴魂不散。今天上午,轧钢厂开全厂表彰大会,柱子因为表现突出受了表彰。就在他上台领奖的时候,贾东旭又冲上台,一口咬定柱子是敌特,说他里通外国。”
“结果他拿出的三条证据,没一条站得住脚,又闹出一场诬告闹剧。”
“轧钢厂领导们气坏了,让保卫科把贾东旭抓了起来,连他师父易忠海也一并带走——这人一直在背后给他出主意,算是同伙、从犯。”
“事情到这儿,按理说他们院里的人该消停了。”
“可根本没有。晚上我、柱子和雨水吃过饭,带上给你准备的晚饭,刚出大院往家走,你猜怎么着?”
“易忠海的老婆,居然在胡同里拦住柱子的自行车,不讲道理地跪在车前,死活非要柱子放过她家易忠海。”
“柱子不想跟她纠缠,一直劝她让开,别挡路,说要求就去求厂领导。可那女人不但不听,还破口大骂,骂得别提多难听了。”
“当时我差点没忍住,冲上去给她几个大耳光,让她那张臭嘴再也说不出话。”
“结果柱子没让我失望,他真冲上去了,特别爷们儿地狠狠抽了那骂人的女人几巴掌,打得她脸都肿了,再也骂不出声。”
说到这里,陈雪如满脸崇拜地望向何雨柱。
“柱子,你知道吗?那时候你要是忍了、让了,我肯定看不起你。”
“我陈雪如要嫁的男人,就得是顶天立地的汉子,绝不是那种被人指着鼻子骂都不敢还口的软骨头。”
陈雪如这番话让老太太义愤填膺,何雨柱却听得啼笑皆非。
老太太听出孙女最后几句话分明是在替何雨柱开脱。
但联系前因后果,老太太也觉得何雨柱动手确实情有可原。易家媳妇那张嘴,该打!易忠海和他徒弟贾东旭那两个讨厌鬼,更该收拾!
听完孙女讲述大院里那些糟心事,老太太心里直发堵。她开始担心孙女将来受委屈——那个大院的邻里关系实在太复杂了。
不过想到何雨柱刚才教训侯姓小子的场面,老太太又宽心不少。她沉吟片刻笑道:“听雪如这么一说,柱子打那女人确实在理,嘴欠就该挨打。”
“柱子,不瞒你说,奶奶忍那姓侯的很久了。可我们家就剩我这老婆子和如花似玉的孙女,连个顶梁柱都没有。我倒是想把他吊起来打,但力不从心。”
“现在好了,你成了雪如的依靠,就是这个家的主心骨。往后姓侯的再敢来 ** ,你就往狠里打,只要留口气,打断手脚奶奶担着!”
这话把何雨柱逗笑了,陈雪如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太好了!何雨柱的到来让奶奶对这个家重燃希望。这么多年,奶奶终于能挺直腰杆了。
真好。
....
轧钢厂。
保卫科。
小黑屋里。
贾东旭凝视着从小窗透入的一抹月光,久久出神。
他背靠冰冷的墙壁,坐在地上,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了,始终对着那个拳头大小的窗口发呆。
“为什么我再一次举报失败了?”
“不应该。”
“为了举报傻柱,我费尽心思,用尽人脉,想尽所有办法,结果却……”
“唉!”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又被关进小黑屋了。”
“明明发过誓,这辈子绝不再进这种地方。”
“傻柱居然拜了太极宗师为师?他炊事员等级升得那么快,在轧钢厂领导眼里,反而成了理所当然?”
“他和那些外国人明明走得那么近,不清不楚的,领导们却觉得他立了功?”
“可笑,简直太可笑,太荒唐了!”
贾东旭回想起今天上午,自己难得鼓起勇气,在全厂领导和工人面前,激昂地站出来举报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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