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笑一声。没想到闫埠贵还会来这一出,居然找到师父那儿去了。
“师父,是这么回事。雨水在学校本来学得好好的,可闫埠贵处处针对她,动不动就罚她站。”
“昨天雨水在班上考试,她正认真答题,根本没作弊。可闫老师突然冲过来,一把抓起她的试卷撕得粉碎,还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诬陷她作弊。那么冷的天,他竟罚雨水站在教室外面。”
“其实闫老师针对雨水已经快一个月了。这孩子一直默默忍着,没告诉我。直到昨天实在委屈得不行,才跟我说闫埠贵处处刁难她。”
“这事得从一个多月前说起。当时我们轧钢厂有个工作指标,好多人都挤破头想争取。”
“厂领导因为我表现突出,把这个名额分给了我。闫埠贵为他大儿子工作的事专门来找过我,还送了礼。可我跟他们家又不熟,就直接拒绝了。”
“后来您也知道了,师父,我把那个名额给了大龙。他现在干得挺不错的。”
“事后闫埠贵打听到名额在我手里,还知道我把它给了师弟大龙。”
“有天我下班,他堵在院门口质问我,凭什么把工作给外人?说什么院里那么多待业青年,我把名额给外人合适吗?”
“我当时就怼了回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教我厨艺,让我有了安身立命的本事,这份恩情我无以为报。您家的师弟就是我亲兄弟,把轧钢厂的工作给我兄弟,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说得闫埠贵面红耳赤,哑口无言。从那天起,他就记恨上我了。”
“我在轧钢厂上班,他在红星小学教书,本来井水不犯河水。可雨水正好在红星小学读书,他又刚调到雨水班上教语文。”
“从那时起,闫埠贵为了报复我,就处处针对雨水。现在这孩子连最喜欢的语文课都开始抵触了。”
“昨天知道这事后,我气得真想立刻回大院揪住他衣领揍一顿。可就算打他一顿,也改变不了他是雨水老师这个事实。”
今天上班后,我去轧钢厂人事科找了白科长,把闫埠贵怎么针对雨水、怎么羞辱她的事说了一遍。白科长听完非常生气,这事肯定没完。
对了师父,红星小学是咱们轧钢厂的子弟小学,厂里不少工人的孩子和亲戚都在那儿上学。
而且红星小学归咱们厂人事科管,所有老师的任命都归人事科负责。
何雨柱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跟赵山河解释清楚了。
赵山河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闫埠贵这混账!还当人民教师呢?”
“雨水那么好的孩子他都欺负,简直不是东西!”
“早知道他是这种人,上午碰见他的时候就该给他两耳光!”
赵山河气得直瞪眼。原来是因为那个工作名额,闫埠贵对柱子怀恨在心,就拐着弯地欺负雨水来报复。
想到这里,赵山河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毕竟柱子把那么宝贵的工作名额给了他儿子赵大龙。
就为这事,闫埠贵记恨上了柱子,这才连累到雨水。
“柱子,这事都怪我。要不是为了那个工作名额,雨水也不会受这种委屈……”
赵山河语气里满是歉意和自责。
“师父,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们院里那些邻居,没一个省油的灯。”
“就算我不把名额给大龙,给了别人,他们照样会记恨我,照样会针对雨水。”
“您放心,这次是我一时疏忽,让闫埠贵钻了空子。现在不用担心了,他已经被停课,工作都难保,蹦跶不了几天了。”
听柱子这么说,赵山河心里才轻松了些。
可他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笑着对何雨柱说:“柱子,走,我跟你一起去接雨水。等接到她,咱们一块回我家,我好好做顿饭,给雨水压压惊。”
“行,师父,那咱们走吧。”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赵山河也骑上车,师徒俩正要出发,大龙急匆匆从轧钢厂里跑了出来。
“柱子师兄,我爸怎么来了?”
“嘿,我爸该不会是来接我下班的吧?”
“爹,您真是我亲爹!太体谅儿子我上一天班不容易,还特意骑车来接我。”
大龙高兴得不得了,快步追上父亲的自行车,一跃坐上了后座。
“少臭美了,我是来找你柱子师兄的,可不是专门来接你的。”
“今天算你小子运气好,搭我一趟顺风车。”
“明天上下班,继续走路。啥时候攒够钱买了自行车,就不用天天靠腿走了。”
赵山河骑着车,与何雨柱并肩前行,顺便数落了儿子几句。
三人来到红星小学接雨水放学。
“哥、师父、大龙哥,你们怎么都来了?”
雨水背着书包,小跑出校门,看到这么多人接她,一脸惊讶。
“雨水,我外面办了点事,碰见你哥,就顺便一起来接你放学。”
“走,上我家去,师父给你做顿好吃的,好好给我们雨水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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