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屋传来壹大妈的呼唤,易忠海吓得一哆嗦,显然是做贼心虚。
来了来了。他换上干净衣服,把脏衣服随手一丢,反正明天壹大妈会洗。洗完手坐下吃饭时,易忠海随口问道:今天院里没什么事吧?
壹大妈早就等着他问这个:今天可热闹了。秦淮如借了崔大爷家的三轮车,带着婆婆贾张氏和儿子棒梗去南郊采石场探望贾东旭。听说贾张氏告诉贾东旭他媳妇怀孕的事,贾东旭气得要打秦淮如。
幸好秦淮如赶紧解释,说孩子是三个月前探监时怀上的。贾东旭震惊得说不出话,没想到一次就怀上了。他逼着秦淮如对天发誓没给他戴绿帽子,否则天打雷劈。
秦淮如含着眼泪发了誓,采石场的工作人员看不下去,大骂贾东旭不是东西,吓得他连连赔不是。
最终,贾东旭认下了秦淮如腹中的孩子。
壹大妈兴致勃勃,把今日听来的闲话原原本本告诉了自家男人。
易忠海听了,只觉哭笑不得。
“东旭这孩子,真不知该怎么说他。”
“有时老成得惊人,有时又幼稚得像个娃娃。”
“唉,不管怎样,秦淮如又怀了他的骨肉,对东旭来说,或许不是坏事。”
“说不定这孩子能激励东旭,让他在采石场好好改造,熬过这三年。”
“不对,已经过去三个月了,还剩两年零九个月,一晃就过去了。”
易忠海一边吃饭,一边数落着自己那个又蠢又笨的徒弟。
“对了,今天闫解成丢了零工,街道办不用他了。”
“人家说了,街面上的零活要先紧着老弱病残,让他们多少挣点钱贴补家用。”
“闫解成一个壮小伙,有手有脚的,就别跟那些老弱病残争饭吃了。”
壹大妈又把听来的消息说给男人听。
易忠海喝了口水,冷笑一声。
“还不是怪闫解成昨晚犯蠢,顶撞了王主任?”
“连黑面神都敢得罪,没当场把他抓起来就算他走运。”
“以前街道办愿意给他零活干,如今说不要就不要,怪谁?”
“全怪他那张破嘴,当众顶撞王主任,街道办的人能不管?”
“这才只是开头。往后就算有工作名额分到街道,也轮不到他闫解成。”
“要么排到最后,要么根本没他的份。”
“这就是得罪王主任的下场。”
易忠海对闫解成评头论足,满脸讥诮。
只是嘴里这白开水实在没味,淡得让人发慌。
要不……明天让壹大妈去买点高碎茶叶?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易忠海自己否定了。
高碎茶叶还要五毛钱一两,实在不便宜。
还是继续喝白开水吧。
“对了,你猜今天闫埠贵有多倒霉?”
“听说他在学校掏茅坑,被熏了一上午,老师和学生都对他翻白眼,连看门的老刘都瞧不起他。”
“下午的时候,他累得站不稳,一脚踩进了茅坑,裤子和鞋都弄脏了……”
说到这儿,壹大妈突然停住了。
她想起自己丈夫正在吃饭,说这些实在倒胃口。
易忠海却笑了笑,继续吃着饭。
“我本来觉得自己够倒霉了,没想到老闫比我还惨。”
“一个教了十几年书的老师,居然被派去掏茅坑,这主意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
“他一个文化人,从来没干过重活,没整个人掉进去就算运气好了。”
“我都熬了三个月了,老闫这才第一天,谁也替不了他,日子还长着呢。”
易忠海语气轻松,甚至拿自己和闫埠贵打趣。
壹大妈见他这样,心里踏实了些。
她就怕老易想不开,钻牛角尖。
幸好他心态乐观,没因为降级去废料库而消沉。
“还有呢,后院刘海忠家老大刘光齐,今天跟他妈闹了一天。”
“就因为他是个临时工,对象吹了。”
“老刘下班后好好安慰了他,还让贰大妈去买肉炖给他吃。”
“刘老二和刘老三又挨了老刘一顿揍。”
那场景实在令人忍俊不禁,刘家老大在屋里享用美食,而刘老二和刘老三却被他们父亲拿着棍子在院子里追得团团转。
“明明是同一个娘胎里生下的三个孩子,真不明白老刘为何如此偏心?”
说这话时,壹大妈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酸意。
别人老刘家三个儿子,偏偏只疼一个,剩下那两个简直像是专门挨打的。
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老刘家要是嫌儿子多,不如送一个给我们老易家。
就算送两个,我们也乐意收下。
壹大妈提到老刘宠儿子和打儿子的事,易忠海没有接话。
只淡淡说了一句:老刘真是好大的官威。
吃饱喝足,易忠海洗了脚,上床休息。
壹大妈则去收拾碗筷。
大院里的灯火陆续熄灭。
整座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
何雨柱再次进入那片充满生机的小空间,仔细查看水稻与小麦的生长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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